除了在其他區域的超偵探,其餘偵探現在都已經聚集在鍾塔樓。


    “所長囑咐我們盡量不要和天照公司起衝突。”幽瑪頗有些遲疑。雖然作為主角絕大多數麻煩事都是他導致的。但本質上他還是不希望發生什麽大事。


    “管他呢,直接全揍一頓。這幫戴麵具的都派殺手來暗殺了。我們幹掉幾個算什麽。”


    看艾菲克斯活動筋骨的樣子。下一秒衝進去把保安部的人全揍一頓也是有可能的。


    栩墨沒看見那位小孩子,估計是他們來的比較遲,已經和他父親一起被抓走了。


    確實同幽瑪所說,這裏的保安部不在少數。按照人數來看就算起衝突也是他們吃虧。


    可惜,有些時候人數不能說明戰力。比如說這個時候。


    赫拉拉如同閃電一般衝入一群保安部中。看似隨意的走位實則完美利用酷似防毒麵具的頭套的死角。她拋出的硬幣剛剛落下,那一片就已經沒有站著的敵人。


    而另一邊艾菲克斯的打法就要隨意暴力多了。他直接從保安那裏奪過警棍,不計較什麽走位閃避,警棍帶著呼嘯聲把剩下的幾個砸的人仰馬翻。


    幸好看見“罪犯”被逮捕後,留在現場的人並不多。保安部又驅逐了無關人士,短時間不用當心有人意外闖入。


    按理來說,這件事與超偵探們無關,犯不著搞出這麽大陣仗去調查。這群老油條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更是離譜。


    但是,誰知道是否有關呢?


    任務之外,他人之事,不予幹涉。但誰又說得清,何為任務之外,何為任務之內?


    當然,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很多,不是一兩句能說的清的。比如這件事可以算世界偵探機構給天照公司回敬一巴掌,也是外圍調查的開始。按照原劇情的話,也是赫拉拉培養幽瑪的起點。


    木質的樓梯發出嘎吱的聲音,顯然鍾表師隻修理鍾,沒有關心樓梯是否牢靠。為避免很可能在潮濕環境已經朽爛的樓梯徹底損毀。栩墨,布琦等人上樓調查,餘下的人分別去調查記錄在冊的連續殺人案。


    因為時常下雨,血液的味道也多了一絲粘滑。屍體自然已經抬走,隻留下描繪著人形的一圈白線。結合血的流向,仿佛還能勾勒出死者淒慘的死狀。


    身邊兩位超偵探的表現倒讓栩墨有些吃驚。艾菲克斯經常調查黑勢力,屍體應該是見慣的。沒什麽反應不奇怪。但調查公司高層是否值得信任的布琦也沒什麽異樣,栩墨覺得自己有可能要對那些大公司留點心眼了。


    “如果不是什麽特殊儀式,這樣的布局多半是要隱藏什麽線索。”艾菲克斯小心的走到房間中央,原先略顯粗野的人瞬間變成心細如發的優秀偵探,這畫風轉換讓栩墨有些咂舌。


    要是他能把臉洗幹淨,絕對是經典偵探小說裏標準的硬漢偵探。


    “根據記錄,每次釘子男作案都會留下這樣的布局。”栩墨倒也是很快進入狀態,拿著保安部的記錄本回答。“釘在受害者身上的釘子,現場隨處可見的玩偶和長釘。這些都是釘子男的特征。”


    “布琦覺得,相比於表麵的相似,不如先集中在更關鍵的事物上。“布琦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有可愛與空靈。


    “沒錯,密室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殺人以及怎麽離開。”栩墨走到窗前,強迫自己暫時忘掉劇情重新再來的感覺並不美妙,就好像強行把自己分成兩個人。


    “你小子竟然聽懂了?“就跟網絡卡頓一樣,艾菲克斯瞬間變回那個大大咧咧的家夥。


    也難怪他驚訝,布琦的話基本隻有經過她自己解釋才能被聽懂。不然根本是一頭霧水,雲裏霧裏不知道在說什麽。


    這件事也讓夜行所長頭痛不已,但就像鳥就是飛翔,魚就是遊泳。布琦的話就是難懂,沒有任何辦法。


    這隻是一個插曲,三人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自然,缺少教堂仆役的證詞,想要推理出凶手的離開方式並不是簡單的事。但超偵探也非常人,雖然證據缺失,但根據自己的經驗大致猜出來了作案手法。


    “走吧,趁那幫蠢貨還沒醒。希望其他人也這麽順利。”艾菲克斯從一個詭異的陶瓷娃娃身上收回,對兩人下達命令。


    不得不說他的直覺很準,剛離開鍾塔樓不遠,那位藍色雨衣,隻能用擴音喇叭說話的那位就來到現場。


    之所以這麽稱呼,因為栩墨忘了他的名字叫什麽,兩人碰麵他估計也不會來個自我介紹。


    看著那家夥整隊訓話,栩墨卻隱隱有些不安。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把所有的劇情和人物看成固定不變的事,這是絕對錯誤的吧?


    根據時間的久遠程度,擁有看見第一發現者視角的赫拉拉自然和幽瑪組隊前往調查倉庫殺人案,而梅拉密和維維亞去調查豪宅殺人案,最後在賭場集合。


    栩墨剛開始是不太喜歡這個計劃的,畢竟是看過霧切外傳,這麽搞太不吉利了。無奈其他人全部同意,栩墨也隻能祈禱不會出什麽事了。


    反正都是主角,又不是在彈丸論破裏專門死主角,應該沒什麽事吧?


    墨染合上日記本,栩墨的記事風格和他一樣,把重點記錄後隨手記錄一些自己可能遺忘的事,剩下的完全靠推理複原。這一點倒是和布琦有點相似。


    而栩墨的身份,他目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自己無論哪個世界都是獨生子女,而栩墨跑出來喊自己弟弟時,自己喊他哥哥也毫無違和感。


    好像他已經這麽叫了十幾年。不過是久別重逢而不是素不相識。


    黑矢他接觸的不多,準確來說見過的麵是個位數。唯一的印象還是他和自己一樣喜歡穿黑色衣服。


    看來有必要去新希望峰一趟了。墨染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一旁的手機卻突然響起來。


    “日向創?“墨染看到來電提示略微還是有點驚訝。自己確實和日向關係不錯,但現在未來機關事務繁忙,自己上次見到他還是在雪染老師組織的聚會後,也就是營救的那一次。


    “喂?”日向創倒是沒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雪染老師要結婚了,嗯,其他人沒有你的聯係方式,讓我來通知你一下。總之具體事宜發給你了。”


    日向剛說完就匆匆掛斷電話,搞得墨染也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是換了手機沒錯,但班級裏的人都有聯係,自己也沒問,解釋幹嘛?


    還有,日向創是純情。但也沒到說個婚禮就臉紅心跳加速的程度吧?又不是他的婚禮。


    日向創掛斷電話,有些無奈的看著撲在床上笑的喘不過氣來的七海。雪染老師要結婚了是事實,但為什麽要這麽惡搞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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