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芝回過頭,樓下的赫連宏與赫連時都被打得渾身是血。


    赫連宵依舊沒有要出麵求情的意思。


    “你太惡毒了!”赫連芝憤怒地站了起來。


    赫連宵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赫連芝很生氣,卻拿赫連宵沒有一點辦法。


    她害怕赫連宏與赫連時被打死,隻能跑去攔著赫連權業。


    赫連權業生氣是生氣,但他還是顧著赫連芝是個女孩子的身份,沒有對赫連芝動手。


    但,赫連芝的阻攔卻讓他很不滿。


    “你滾開。”赫連權業嗬斥。


    赫連芝跪了下來:“爺爺,你打也打了,總不能就這麽把他們打死吧?”


    “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是赫連時的責任,大哥不是早就回國了嗎?他既然知道上官家會鬧事,為什麽不能早點控製局麵?”


    “他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憑什麽隻打二房的人?”


    赫連權業都氣笑了,他質問:“你大哥離開公司這段時間是誰在管理赫連集團?”


    赫連芝說:“赫連時是有在管理公司,可鬧出這麽大的事也不單單是赫連時一個人的責任,大哥就沒有錯嗎?”


    赫連權業冷哼:“若赫連集團是你大哥在打理,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就算真的發生了,我對他也一樣照打不誤!”


    “你看看你父親和你哥哥是什麽德性?我把公司交給他們,他們就是這麽來管理的?如此不堪大任,憑什麽繼承家業!”


    赫連權業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赫連時,說:“你還年輕,明天就辭去總公司的職務,下放分公司曆練。”


    赫連時渾然一震,他眼睛都紅了。


    赫連宏慌忙拉住赫連權業的衣服:“爸,你再給赫連時一次機會,他之前把公司管理得很好,是一個好苗子,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去分公司一樣可以曆練。”赫連權業態度強硬。


    赫連宏:“這不一樣!”


    赫連權業冷冷地看著他:“哪裏不一樣?你以為,隻要他一直霸占著總公司負責人的位置就能做赫連家掌權人嗎?”


    赫連宏麵色一僵。


    赫連權業說:“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爭氣,不要再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一句話,幾乎是給二房的人徹底打入地獄。


    赫連宏癱坐在地。


    赫連時雙目赤紅,他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最後,赫連權業打累了,才丟掉拐杖。


    “自己去找醫生吧,這幾日就不必再去公司了,好好在家裏養著。”


    赫連權業丟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


    父子倆可憐巴巴的癱在地上,疼得不行。


    赫連宵漫不經心地下了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兩人,笑了笑:“二叔何必為了赫連時把自己拉下水?”


    赫連宏咬牙切齒:“這戲好看嗎?”


    赫連宵說:“你若是能管得住赫連時,也不至於讓他這麽快被爺爺舍棄。”


    “若非你設下圈套,怎麽可能有今天這一出?”赫連宏很生氣,他認為這一切都是赫連宵的錯。


    赫連宵冷笑:“要怪就怪赫連時太蠢太著急。”


    “說夠了嗎?”赫連時憤怒地瞪著他。


    赫連宵勾著嘴角:“這麽有力氣?看來是還沒被打夠。”


    “我隻是輸了這一局,並不是輸了一輩子,你有什麽好得意的?我早晚會東山再起!”赫連時憤怒地說。


    赫連宵沒有回答。


    沒有態度,就是最好的態度。


    很顯然,他並沒有把赫連時放在眼裏。


    赫連時心中有氣,卻什麽也做不了。


    他隻後悔自己太愚蠢,讓赫連宵抓住了把柄。


    原本,他今天隻要不出現在禦東大廈,任由上官玉澤對付齊家,他站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不管怎麽樣,赫連宵到最後都不可能看著齊瑤去死,最後鬧出多大的動靜赫連宵都會擺平。


    可赫連時偏偏就沒能控製住自己好奇的心,非要去看熱鬧。


    如今在赫連權業看來,他是故意跟上官玉澤勾結,在齊家的晚宴上大打出手。


    赫連權業怎麽可能不生氣?


    他確實太愚蠢了。


    赫連時憤怒地離開。


    赫連宏與赫連芝憤憤不平地瞪了赫連宵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但,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上官玉澤中槍的事很快傳到上官家。


    上官玉澤是上官家內定的繼承人,如今上官玉澤生死不明,他們自是氣惱。


    又不知從哪聽說是赫連時對上官玉澤放冷槍,上官家更是惱怒。


    赫連時前腳剛走,後腳上官家就來了人,非要找赫連時討要說法。


    赫連宵也沒管,留了一個聯係電話給上官家,自己扭頭就走。


    上官家隻能去找赫連時的麻煩。


    赫連時冤得很,他沒有想到這才過去幾個小時,自己槍殺上官玉澤的消息就傳得人盡皆知。


    不管赫連時如何否認,上官家的人都不聽,非要赫連時以命償命。


    赫連時冤得很。


    “開槍的人不是我,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是赫連宵幹的。”


    “我跟上官玉澤一直有合作,我沒有理由對他動手。”


    “你們都被赫連宵被騙了,他這是故意挑撥離間,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們應該去找赫連宵要說法,而不是來找我。”


    赫連時一個勁的解釋。


    上官文韜作為上官玉澤的父親,他可沒有相信赫連時說的話。


    因為,來找赫連時之前,上官文韜就找陳家、周家、甚至是傅家和陵家的老頭子確認過了。


    所有人都一致表示是赫連時動的手。


    那年輕小夥子能騙人,這些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能騙人嗎?


    上官文韜被氣昏了頭:“事到如今你還想騙?全禦城的人都看到了,就是你動的手,你當我是傻子,不會自己出去問嗎?”


    “我、你、你就是被騙了!”赫連時激動地說。


    上官文韜更生氣了:“事到如今你還敢撒謊!”


    赫連時:“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赫連宵的意思,他讓所有人做假口供,我跟上官玉澤合作,我沒有道理對他下黑手。”


    上官文韜已經不想聽赫連時說話了,叫來下屬,對赫連時往死裏打。


    赫連時最後被打得險些斷了氣,上官文韜才氣呼呼的離開。


    赫連宏泣不成聲,連忙把人送去最近的醫院搶救。


    好在赫連時沒被打死,但卻被打得斷了幾根肋骨,這可把赫連宏給心疼壞了。


    赫連宏很後悔:“早知是這個結果,我就不讓你去跟赫連宵爭了。”


    赫連芝哭著說:“為什麽不爭?憑什麽這一切都是赫連宵的?我們不過是想爭取自己的利益,有什麽錯?”


    赫連宏抹著眼淚:“我若不讓你哥去搶,他也不會中計,更不會被上官家的人打得半死,是我太貪心了。”


    “不是你貪心,是赫連宵太狠毒,這一切都是赫連宵的錯,是他把我們害成這樣!”赫連芝憤憤不平。


    她咽不下這口氣。


    明明都是赫連家的一份子,憑什麽一切都是赫連宵的?


    今日這事情過去後,一切又會變得和從前一樣,他們所有人都要受限於赫連宵。


    赫連宵讓他們往東,他們就不能往西,憑什麽?


    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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