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宵那一腳看似輕鬆,實則把嶽舒雲踹出內傷,偏偏醫生又說她沒事,給了兩片止疼藥就走了。


    嶽舒雲這會兒是真的疼,隻能忍著淚硬扛。


    蘭香過去時,嶽舒雲還躺在床上,嘴裏不斷的哀鳴著,她譏諷道:“別叫了,先生可不會理你。”


    嶽舒雲慘白著臉,不太高興:“你來幹什麽?”


    “你吵到大家休息了,若是真的疼,我可以送你去醫院。”蘭香走到她身邊,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不過,去了醫院,你再想回來就難了。”


    嶽舒雲強忍著痛,努力擠出一個慘笑:“我沒事。”


    “諒你也不敢有事。”蘭香冷哼一聲,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想爬上先生床的大有人在,你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特別的,若還想活,就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嶽舒雲聽懂她的來意,說:“我隻是借住幾日,沒別的想法。”


    蘭香嘲笑:“你若真的沒有,也不會穿得那麽風騷去勾引先生,好歹也是名門閨秀,跟個賤貨有什麽區別?”


    嶽舒雲鐵青著臉:“你太過分了!”


    蘭香說:“更過分的話我還沒說呢,家中已經有了一位夫人,先生就算有想法,也不會找你,這幾日你就不要再出門了,省得被打斷了腿扔出去。”


    嶽舒雲攥緊被單,眼中滿是慍色,她好歹也是個名門千金,竟然淪落到被傭人訓斥的地步。


    蘭香走後,嶽舒雲委屈地給赫連芝打電話。


    赫連芝也很意外,“他竟然沒瞧上你?不應該啊。”


    嶽舒雲說:“我如今被安排在傭人房,再想靠近赫連宵比登天還難。”


    “不著急,你可是第一個住進禦海山莊的客人呢,赫連宵沒趕你走,顯然是對你還有情分在。”赫連芝安撫她。


    嶽舒雲鬱悶,真要有情分,那赫連宵能一腳將她踹水裏?她人都快沒了也不見赫連宵下水救她。


    嶽舒雲問:“那個齊瑤是什麽底細?先生對她的態度明顯比對我好。”


    “一個被退了婚的孤女罷了,風評還差,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赫連宵頂多玩玩她,用不了多久就會膩。”赫連芝並未將齊瑤放在眼裏。


    嶽舒雲半信半疑:“真的?”


    “你放心,赫連宵絕對不會喜歡她。”赫連芝打包票。


    嶽舒雲說:“我現在被關在傭人房出不去,再想靠近赫連宵比登天還難。”


    “明日我過去看你。”赫連芝說。


    嶽舒雲終於歇了一口氣,她看著遠處宏偉的豪宅,心中忐忑,若是真的能嫁給赫連宵,她這輩子都不用愁了,嶽家也能一步登天。


    作為赫連家的嫡長子,赫連宵有很大概率能夠繼承赫連家的一切,成為最後的贏家,這也是這麽多人前仆後繼的原因。


    沒有嶽舒雲,也會有其他人,就看誰能更有手段爬上那個位置。


    嶽舒雲咬著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坐在屋內看著電影的齊瑤一整晚都在打噴嚏。


    “誰罵我。”齊瑤很納悶。


    赫連宵下樓時就看到齊瑤一臉怨氣的嘀咕著什麽,他走過去,順手將毯子扔在齊瑤腿上。


    齊瑤迅速蓋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回頭發現來人是赫連宵,她很意外:“先生還沒睡?”


    “嗯。”他的態度很冷,拿著本合同坐在一旁看。


    齊瑤將電影的音量調小,繼續看電影。


    赫連宵也沒理她,獨自將一遝厚厚的文件看完後,他抿了一口紅酒,視線落在齊瑤的身上,她倒是好,坐在他身邊一整晚都沒看他一眼,全程盯著大銀幕看了。


    赫連宵將她拽入懷裏,醇香的紅酒灌入她嘴裏。


    “唔——”齊瑤睜大眼睛。


    赫連宵捏著她誘人的臉頰,眼底藏著幾分玩味,“看夠了?”


    齊瑤不滿:“有事?”


    赫連宵問:“嶽舒雲處理好了?”


    齊瑤說:“醫生已經過去看過了,傷得還挺嚴重,先生下腳的時候也不知道輕一點,萬一把人踹出個好歹,你也不好交代。”


    “你倒是比其他女人更寬宏大量。”赫連宵冷嗤。


    齊瑤說:“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赫連宵眼底的寒意多了幾分,半杯酒全部灌入齊瑤嘴裏。


    她生氣了,“你不滿意?”


    赫連宵冷笑:“旁人削尖了腦袋往禦海山莊裏擠,你倒是慷慨。”


    齊瑤說:“若你喜歡被人管著,我也是可以好好學一學的,就怕你到時又嫌棄我多管閑事,我可不想被打斷了手腳扔出去。”


    赫連宵沒說話,但周身的氣息卻冷得可怕,眼底燃燒的熊熊烈火好似要將她焚燒殆盡。


    齊瑤卻不卑不亢,微笑地看著他帥氣的臉。


    他剛剛洗完澡,頭發也沒有吹幹,有水珠沿著發尾掉落,滴在齊瑤白皙若瓷的肌膚上,冰冰涼涼的,有些刺激,她主動拿起毛毯為赫連宵擦拭頭發。


    “夜裏涼,先生下一次還是要把頭發擦幹,避免著涼。”她的聲音很溫柔。


    赫連宵垂下眸子看她:“你平日裏也是這麽照顧陸塵的?”


    齊瑤笑著說:“我以前養了一隻狗,它洗完澡渾身的毛發就是濕漉漉的,可它不會把自己吹幹,隻能我來照顧,先生這麽大個人了,總不能跟一條狗過不去吧。”


    赫連宵聽出來,她在罵他。


    他覺得很可笑,捏著齊瑤的手,吻上她的唇。


    影院很大,卻沒有其他人,赫連宵的動作也越來越野蠻。


    直至懷中的女孩筋疲力竭,赫連宵才鬆開她,摩擦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一字一句:“我不喜歡太有主見的女人,更不喜歡會反抗的女人,懂?”


    齊瑤不怒反笑:“那先生可真的找錯人了。”


    赫連宵挑著她臉:“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先生若是喜歡乖巧順從的,嶽小姐倒是不錯,她可比我乖巧多了。”齊瑤冷嘲。


    赫連宵冷笑一聲:“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夠勁。”


    齊瑤不語。


    赫連宵心中有火氣,霸道地將齊瑤攔腰抱起,轉身就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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