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那自稱是外校帶頭的男生勾了勾手指,語氣冰冷且不容置疑地說道:“過來!”那男生身子猛地一僵,臉上的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雙腳像是灌了鉛似的,磨蹭了好半天才緩緩朝著我這邊挪動。每走一步,都能看出他心裏的忐忑與恐懼,周圍一片死寂,隻有他那略顯沉重的腳步聲,仿佛都在敲打著緊張的節奏,其他人也都大氣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邊,等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我眯起眼睛,眼神裏透著危險的光,死死盯著那好不容易挪到我跟前的外校帶頭男生,語氣森冷地問道:“他叫你來幹我?嗯?你倒是挺有種啊,敢摻和到這事兒裏來。”說罷,我微微揚起下巴,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那男生被我看得心裏直發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嘴唇哆哆嗦嗦的,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回道:“我……我也是沒辦法呀,他……他求了我好久,我……我就……”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聲怒喝給打斷了。


    我瞬間被怒火填滿了胸膛,想都沒想,直接飛起一腳就踹向了那外校帶頭的男生,嘴裏大罵著:“艸你媽的!”這一腳又狠又急,“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踢在了他的肚子上。那男生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可我卻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依舊滿臉戾氣地瞪著他。


    我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滾圓,咬著牙衝著地上正痛苦呻吟的男生吼道:“起來!別他媽在這兒裝死,給我麻溜地起來!”那聲音在這略顯壓抑的空間裏格外響亮,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那男生身子顫抖著,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強撐著用手撐著地,一點點艱難地試圖站起身來,臉上滿是驚恐與狼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卻又不敢不聽我的話,隻能哆哆嗦嗦地繼續努力往起站。


    見那男生好不容易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卻還歪歪斜斜、站不穩當的樣子,我眉頭一皺,滿臉不耐地嗬斥道:“站好!你是沒長骨頭還是咋的,歪成這樣,信不信我再給你點顏色看看!”邊說著,我上前一步,揚起的手在空中揮了揮,做出要動手的架勢。那男生見狀,嚇得一個激靈,趕忙咬著牙、拚盡全力挺直了身子,努力穩住身形,隻是那雙腿依舊止不住地打著哆嗦,眼神裏滿是畏懼,大氣都不敢出地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我冷哼一聲,從兜裏摸出一根煙,慢悠悠地叼在了嘴裏,一旁有小弟趕忙湊過來,“啪”的一聲幫我把煙點燃。我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那繚繞的煙霧在眼前彌漫開來,讓我整個人看上去越發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狠勁。我就這麽叼著煙,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外校帶頭的男生,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直看得他心裏直發毛,身子又不自覺地抖了起來,卻又不敢有絲毫的閃躲。


    我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叼著煙,狠狠吸上一口,又緩緩吐出那白色的煙霧,眼睛一刻都沒從他身上挪開,就這麽直直地看著他。那沉默的氛圍裏,隻有我吸煙時發出的細微聲響,可這無聲的壓迫卻遠比大聲嗬斥更讓人心裏發毛。他被我看得越發緊張,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冒出,順著臉頰滑落,雙手不安地搓著衣角,雙腿也微微打顫,眼神慌亂地閃躲著,卻又不敢徹底移開視線,整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煎熬又惶恐。


    我緩緩把嘴裏的煙拿下來,夾在手指間,朝著他抬了抬下巴,語氣裏滿是嘲諷,冷冷地說道:“你很牛逼啊,敢帶著人來招惹我,真當我好欺負呢?嗯?”說這話時,我眼中滿是不屑,又狠狠吸了一口煙,那煙頭瞬間變得更紅亮了,映照著我此刻滿是戾氣的臉龐。那男生聽到我的話,身子猛地一哆嗦,趕忙慌亂地擺著手,結結巴巴地回道:“沒……沒有,大哥,我……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呀。”邊說著,邊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與我對視。


    我臉色一沉,眼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來,上前一步,揚起手照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氛圍裏格外刺耳。他的腦袋被打得往一邊歪去,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跡。那男生被打得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恐,身子晃了晃,差點又摔倒在地,卻又強撐著不敢倒下,隻是哆哆嗦嗦地站在那兒,大氣都不敢出,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卻又不敢哭出聲來。


    我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碾滅,衝著身後喊了一嗓子:“來!”隨後幾個平日裏最能打的兄弟立馬站了出來,並排站到了我身邊,各個都是一臉的精悍,眼神裏透著狠勁。我朝著那外校帶頭的男生揚了揚下巴,挑著眉說道:“你選一個來單挑,打贏了,嗬,再和我打一把,贏了我們就放你們走,要是沒那本事,哼,今天可就別想輕易脫身了。”那男生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目光在那幾個兄弟身上來回掃了好幾遍,卻始終猶豫著不敢做出選擇,那副怯懦又害怕的模樣盡顯無遺。


    我朝著站在最左邊的老六使了個眼色,大聲喊道:“老六,上!”老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應了一聲“得嘞!”便活動了下筋骨,大踏步地朝著那外校帶頭的男生走去。每走一步,身上那股子氣勢就更盛幾分,眼神裏透著股子興奮勁兒,仿佛即將上場的不是去打架,而是去參加一場有趣的比賽一般。那外校男生看著老六一步步逼近,嚇得連連往後退,眼神裏滿是慌亂與恐懼,嘴裏還結結巴巴地說著:“別……別過來啊,我……我……”可那顫抖的聲音根本阻攔不了老六前進的腳步。


    老六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眨眼間就衝到了那外校男生跟前,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上去就是一頓胖揍。隻見他先是一拳狠狠砸在對方臉上,那外校男生的腦袋被打得往一邊歪去,緊接著老六又是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整個人踹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沒等對方穩住身形,老六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扯,順勢又是一拳,直接就把那外校男生撂倒在地了。那男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喚著,滿臉痛苦,掙紮了幾下都沒能爬起來,狼狽極了。老六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臉得意地走回我身邊,朝我挑了挑眉毛,那意思仿佛在說這太輕鬆了呀。


    我活動了下手腕,扭了扭脖子,眼神裏透著一股狠勁兒,大踏步地朝著躺在地上還沒緩過勁兒來的那人走去。到了近前,我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拳揮出,“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臉頰上。他被打得腦袋一懵,身子晃了晃,我可沒停手的意思,又是一腳踢向他的腿彎處,他“撲通”一聲又跪到了地上,我順勢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一拳接著一拳地往他臉上招呼著,嘴裏還罵罵咧咧地吼著:“讓你張狂,今天非得把你揍服了不可!”那家夥被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抱著頭不斷地慘叫著,滿臉都是血汙,看著淒慘極了。


    外校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揍,臉上滿是驚慌和憤怒。有幾個膽子大些的攥緊了拳頭,朝前邁了幾步,像是要衝上來幫忙,嘴裏還喊著:“別打了!你們太過分了!”不過他們的腳步又有些猶豫,眼神裏透露出一絲恐懼,畢竟剛剛見識了這邊的厲害。


    還有一些人在後麵交頭接耳,滿臉焦急,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有個小個子的男生看起來都快哭出來了,他的嘴唇不停地顫抖,眼睛緊緊盯著被打的同伴,雙手緊張地搓著衣角,想幫忙又害怕引火燒身。


    我從地上那家夥身上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上因用力而冒出的汗珠,衝著身後那一百多號兄弟大吼一聲:“媽的!把他們都打一頓!”話音剛落,那一百多人就像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那二十多個外校的人衝了過去。


    刹那間,喊叫聲、廝打聲亂成了一片。這邊的兄弟們氣勢洶洶,揮著拳頭就往那些外校人身上招呼,有的揪住對方衣領使勁兒拉扯,有的一腳又一腳地往對方身上踹去。外校的那些人本就人少,一下子就被打得節節敗退,有幾個已經抱著頭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號,可這場混亂的“戰鬥”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場麵一片混亂不堪。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這場混戰漸漸有了結果。外校的那二十多人終究敵不過這邊一百多人的攻勢,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有的還在痛苦地呻吟著,有的已經疼得暈了過去,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而我方這邊,雖說人多勢眾占了優勢,可也有四五個兄弟倒了下去,有的是被對方臨死前的反擊打中了要害,有的是不小心被絆倒摔傷了。我看著倒在地上的自家兄弟,眉頭皺了起來,心裏一陣惱火,暗暗想著,今天非得讓這些外校的好好長長記性不可,絕不能就這麽輕易算了。


    我大手一揮,衝著還站著的兄弟們喊道:“來,把他們和黃煤沐擺在一起!”兄弟們立刻會意,紛紛上前,拽胳膊的拽胳膊,抬腿的抬腿,把那些倒在地上的外校人和黃煤沐像拖麻袋一樣,一個個拖到了一塊兒,雜亂地堆放在一起。那些人有的還尚有一絲意識,掙紮著想躲開,可哪有那個力氣,隻能虛弱地哼哼著,眼神裏滿是驚恐與絕望,眼巴巴地望著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麽,而我方兄弟們則圍在四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場麵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我走到那堆被擺在一起的人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裏滿是不屑與狠厲,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服嗎?啊?還敢不敢來找事兒了?”我的聲音在這略顯空曠的地方回蕩著,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懾力。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聽到我的話,身子微微顫抖著,卻沒人敢吭聲,隻是用那畏懼的眼神望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外校的男生虛弱地吐出幾個字:“服……服了,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其他人也趕忙跟著點頭附和,那副狼狽又怯懦的模樣,和之前來挑事時的囂張勁兒簡直判若兩人。


    我冷哼一聲,朝著他們啐了一口,不耐煩地說道:“服就好,你們自己去醫院,別他媽下次再不長記性,還敢來招惹我,可就沒這麽便宜了!”說罷,我一轉身,衝著身後的兄弟們喊道:“兄弟們走!”那一百多號兄弟立馬應和著,跟著我大踏步地離開了這亂糟糟的地方。隻留下那些外校的人和黃煤沐還躺在地上,或呻吟或掙紮著起身,一個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目送著我們遠去的背影,眼神裏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心有餘悸的後怕。


    我心急火燎地把受傷的那幾個兄弟送到了醫院,看著他們被推進急診室,這心裏的石頭才稍稍落了地。隨後,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掏出手機,撥通了大哥的號碼,電話一接通,我便趕忙把剛剛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匯報了過去,從外校的人來挑事,到最後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的整個過程,都詳細說了一遍,大哥在電話那頭聽著,時不時嗯一聲表示知曉。


    匯報完情況後,我掛了電話,又折回到兄弟們身邊,看著大家雖然臉上帶著些疲憊,但眼神裏依舊透著那股子意氣。我大手一揮,大聲說道:“兄弟們,事兒辦完了,咱們回學校!”眾人齊聲應和著,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那陣仗,仿佛剛剛經曆的隻是一場小插曲,而此刻回校的我們,依舊是那意氣風發、無人可擋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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