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芒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笑容來。


    他原本對童淑茹很有看法的,卻是沒想到,童淑茹竟然會給他和張雅茹製造在一起吃飯的機會,看來,他還真的要好好謝謝他呢。


    到了裏間,童淑茹並不是真的想要換衣服,而是想要跟張舒雅說話。


    童淑茹很憐憫張舒雅,但現在看到了鐵芒如此在意張舒雅,他還真是有些羨慕了。


    這跟取向沒什麽關係,隻跟愛有關。


    童淑茹知道,有個人疼是真的很好。


    “雅茹,你覺得鐵芒這個人怎麽樣啊?”童淑茹一邊找衣服,一邊問道。


    童淑茹聽言,臉蛋羞紅道,“我們之間沒什麽的。”


    “你就別騙我了,你都沒看到你們兩個人對視的時候的那個眼神,那能騙得了誰啊。不過呢,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你已經錯了一次了,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再犯錯了。當然了,遇到了好的人也千萬不要錯過了。”童淑茹很認真的說道。


    張舒雅羞紅著臉說道,“好啦,我知道了。”


    從張舒雅的小表情上不難看出,他是真的對鐵芒動心了,其實,張舒雅也是有些彷徨和困惑的,他的感情真的會轉移的這麽快嗎?


    他是結過婚的人,這對於鐵芒來說,是不是也是一個心結呢?


    吃飯的地方是童淑茹選的,消費不是很貴,他吃的也不多。


    吃了些東西之後,童淑茹就放下了筷子,然後對張雅茹說道,“雅茹,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晚上可不要回來的太晚哦。”


    言罷,他就轉頭對鐵芒說道,“鐵芒,我可把雅茹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他有半分不高興哦,若是你惹他不高興了,我可要找你算賬的。”


    鐵芒忙說道,“你放心好了。”


    童淑茹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連個人一眼。


    他知道張舒雅很靦腆,他是不會主動表白的,而鐵芒看起來憨憨的,也沒什麽情商,若是他不想辦法把中間的那張窗戶紙給捅開,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現在,張舒雅的心情是最低落的時候,的確是需要有人來安慰的。


    童淑茹再次看了一眼兩個人,在心中暗道,“鐵芒,你一定要對舒雅好哦。”


    隨後,他就攔了一輛車,上了車之後,就消失在了雨幕中。


    童淑茹剛剛說他有事,的確是沒說謊話,他是要去見一個人的。


    不大一會兒功夫,童淑茹就到了一家茶吧,他上了七樓的包房,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坐著。


    聽到了門響,那個男人就轉過了臉來,這是一張十分帥氣,但卻帶著一絲的陰鷙。


    他見童淑茹來了,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很守時。”


    童淑茹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他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啜飲了一小口,茶葉的清香在他的口中環繞,但童淑茹的心卻如被人給狠狠地紮了一刀一般。


    “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嗎?”那個人問道。


    童淑茹一臉陰沉的說道,“沒,我壓根就沒發現你說的那回事。”


    “我說有就是有,若是曾家輝同秦文娜之間沒什麽,他們怎麽會這樣團結。”那個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童淑茹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說道,“你若是這樣覺得,我也沒辦法改變你的想法,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聽了童淑茹的話,那個人忽然就桀桀的冷笑了起來,他說道,“茹茹,你怎麽這麽絕情啊,你一定還記得這裏吧,記得這茶是有多香濃吧。我們不談這些了,就談談感情。”


    童淑茹伸手端起了茶杯來,把茶杯裏麵的水給潑了出去,他怒道,“閆誌勝,你還真是不要臉,我跟你可沒什麽感情。”


    閆誌勝也不怒,他拿起了一掌紙巾來,擦了擦臉上的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女人心海底針,這話說的果然沒錯,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最毒的不是婦人心,而是男人。我說的話你應該能聽得明白吧。”


    聽了他的話,童淑茹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鐵青色,他尖聲道,“閆誌勝,你無恥。”


    閆誌勝的臉抽搐了兩下,他的麵容突然就變得可怕陰冷了起來,他冷聲說道,“我無恥嗎?我怎麽不覺得呢,我就是想要曾家輝身敗名裂!”


    童淑茹很是不屑地看著麵容扭曲的閆誌勝,嘲諷道,“閆誌勝,你真的很無能,為了能把曾家輝給踩在腳下,你是真的什麽齷蹉事都能做的出來。”


    “這有什麽呢,你該不會是忘了這個地方吧,忘了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情了吧。”閆誌勝冷笑道。


    笑罷,他的眼中就閃過了一抹冷厲之色來,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陰鷙了,他寒聲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對付曾家輝的,但就是因為他,我弟弟沒了性命,我要他抵命。”


    童淑茹冷冷的看了一眼閆誌勝,開口說道,“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閆誌勝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陰冷的笑容來,他從包裏麵拿出了一疊照片來,丟到了童淑茹的麵前,淡淡的說道,“照片上的你比現在的你要更漂亮。”


    童淑茹死死的咬著嘴唇,丟在他麵前的這些照片就像是插在他心頭上的刀一般,時時刻刻都會刺的心頭流血。


    對於童淑茹來說,在這裏發生的那一幕就是一場噩夢,一場會困住他一生的噩夢。


    五年前,童淑茹還是一個才入機關工作的小丫頭而已。


    那一次,閆誌勝來到江南,在接待閆誌勝的時候,童淑茹也來了,那天他喝多了酒,就被閆誌勝給帶到了這裏來。


    童淑茹怎麽都沒想到,閆誌勝會在酒裏麵下媚藥,不但壞了他的清白,還拍了照片。


    童淑茹更沒想到,這個閆誌勝就跟一個惡魔一般,讓她根本就甩不掉。


    這些年來,閆誌勝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江南,要她跟他重溫舊夢,若是他不從,閆誌勝就會用那些照片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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