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正比起來,康明達和黃慶光兩個人的待遇就沒這樣好了。


    在馬翼看來,他們兩個人已經成為過去了,也沒親近的必要了,中午的飯就是在給他們踐行,他也算是盡了人情了。


    現在,馬翼關心的問題不是別的,就是來江南的三個人會是什麽人,他又要怎麽做才能把這三個人給拉過來。


    現在,馬翼這邊就隻有閆誌勝,馬德海還有魏德信。


    算來算去也就隻有四個人而已,而曾家輝和秦文娜那邊卻有五票。


    這樣比較起來,他這邊就處在了劣勢中了。如此算來,新來的三個人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不過,現在馬翼也不知道誰會來,他動用關係也詢問了一下,可上麵卻說還沒最後確定下來。


    從這不難看出,這次的交流幹部已經引起了上層的注意到了,若是不然的話,不會就隻走一個方正的。


    馬翼越想就越覺得窩火,他這可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他此舉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交流出去一個對手,同時,他這邊的盟友也被交流出去一個。


    在表麵上看這次交流也算公平,局麵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新來的人馬上就要上任了,突然之間,馬翼就很期待這一天了。


    曾家輝趁著這段時間,回了一趟老家,射擊俱樂部已經快建設好了,丁健在負責工程進度,蘭梅也進入到了角色中。


    丁健跟曾家輝說了一下俱樂部現在的建設情況,並且跟曾家輝說,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俱樂部就能正式營業了。


    晚上曾家輝沒在外麵吃飯,而是回到了家裏,蘭小輝見了曾家輝,很是高興,他嘰嘰喳喳的跟曾家輝說著話,但卻始終都沒叫曾家輝爸爸。


    這不禁讓曾家輝覺得怪異了起來。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蘭梅這才跟他說,“他之所以沒讓蘭小輝叫他爸爸,就是怕被人給抓住了什麽把柄。”


    曾家輝聽言,突然就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了起來,眼眶也有些濕潤了。


    蘭梅母子兩個為了他,真的是付出了很多很多。


    蘭梅把頭靠在了曾家輝結實的胸膛上,輕聲說道,“家輝,能這樣就已經很好了,隻要能留在你身邊,我就很知足了。”


    曾家輝俯下了臉,把他的唇印在了蘭梅的唇瓣上,不讓他再說下去了。


    突然之間,曾家輝就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以後要如何麵對他的孩子。


    蘭梅這邊如此,方依那邊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這一夜,曾家輝沒睡著,他似乎總能聽到孩子在說他不是一個好爸爸。


    第二天,曾家輝起來了,眼窩深陷。


    他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其實,曾家輝很清楚的知道,他隻要放棄了他的事業,那這些事情就都不是事了。


    吃了早飯之後,曾家輝就跟蘭梅告別了,動身去了京城。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見江海天了,在這個階段,有些事情,他還是需要跟江海天當麵交流的。


    曾家輝已經很敏感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著形勢的不斷變化,很多事情已經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也可以這樣說,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是局限於某個地區了,在他是身上已經有了派係的印記了。


    這種爭鬥一直都如影隨形,這是曾家輝不想要的,他從來都沒想到過,有一天他能邁入到如此高的層次上,更沒想到,他會被印上派係的印記。


    曾家輝是個很樂觀的人,遇到了困難他是會從容麵對的。但曾家輝也十分清楚的知道,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有資源不用,那他就是傻子了。


    京郊的一棟別墅


    這裏是樸紅玉的家,現在,他在中宣部工作。


    在平常的時候,樸紅玉是很少來這裏住的,就是會讓人半個月打掃一次。


    樸紅玉不想留下這棟別墅,他在等合適的機會,出手這棟別墅,隻有把錢抓在手中,他才覺得安心。


    蔣係現在已經開始往下走了,雖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那些也都是家族所有,而這些卻是跟他沒半毛線關係。


    n大過後,蔣係徹底淪落了。


    不過,這些都跟樸紅玉的關係不大,現在蔣係都自顧不暇呢,他在家族中也沒了什麽位置。


    不過,樸紅玉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反而覺得一身的輕鬆。


    說白了,他就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還真承載不起家族的負累。


    “德信,我聽人說,你做了政法委書記了?恭喜你啊。”樸紅玉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走到了魏德信身邊,然後伸出了手臂來,勾住了魏德信的脖頸。


    魏德信沒避開,但還是稍微往後退了一步。


    樸紅玉微微皺眉,開口詢問道,“德信,你怎麽了?”


    “我沒事。”魏德信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拍了拍樸紅玉的後背。


    從他的這個舉動上不難看出,魏德信是沒什麽性質的。樸紅玉的心中就是一動,第一個反應就是,魏德信已經對他厭倦了。


    樸紅玉鬆開了手,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問道,“德信,你是不是已經厭倦我了?現在蔣氏已經失勢了,對嗎?”


    “看來,那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跟我在一起,不過就是想要利用我而已,現在我沒什麽利用價值了,你就想一腳踢開了。”


    魏德信沒辯解,他淡淡的看了看樸紅玉,開口說道,“紅玉,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利用你。”


    樸紅玉定定的看著魏德信的眼睛,又說道,“你是不是得到了提拔,就有了新歡,現在已經對我厭倦了。”


    “紅玉,這跟這些都沒關係。”魏德信說道。


    言罷,魏德信就點燃了一支煙,他吸了一口,這才說道,“紅玉,你才三十幾歲,而我已經五十出頭了,你跟著我,我們又能有什麽結果呢?”


    樸紅玉聽言,不覺得微微一怔,開口說道,“我從來沒要求你什麽,你怎麽還說起這樣的話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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