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誌康笑了笑,開口說道,“韓秘書長您客氣了,人您可以帶走,但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他。”


    閆誌勝道,“什麽問題?”


    “搖頭丸是很常見,但也是毒品中的一種,這搖頭丸是從哪裏弄來的,我還是有必要問問的。隻有抓住了源頭,才能讓社會環境變好,這也是我們警方的職責。”蔡誌康正色道。


    閆誌勝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問題,你問吧。”


    韓誌剛肯定是不會說的,他也不是傻子,就隻說他是在酒吧裏麵喝酒的時候,有人賣給他的,他也是一時好奇,這才買了的。


    他還說,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接觸過這類東西。


    蔡誌康對韓誌剛給出的這個答案,也接受了,倒也沒多說什麽。


    閆誌勝對蔡誌康的這個態度很是滿意,他跟蔡誌康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帶著韓誌剛離開了省公安廳。


    等閆誌勝帶著韓誌剛離開了之後,蔡誌康就給曾家輝打了個電話,告訴曾家輝,韓誌剛已經被閆誌勝帶走了。


    第二天上午,在省公安廳的大會議室裏麵,進行了省公安廳廳長的競爭選拔。


    幾名常委做了評審團,紀委全程監督。


    經過了一上午的競爭選拔,馬福平以高出了二分的優勢取勝。蔡誌康是輸了,但他也不覺得有什麽。


    他同馬福平的級別都是一樣的,他雖隻是常務副廳長,但現在他的境遇可是要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而這些,都是曾家輝給予他的。


    馬福平也是曾家輝的人,所以,他和馬福平不管是誰做了廳長都不太重要。


    結果宣布了之後,孫長林就做了記錄,然後讓人去做公示。


    安排好了這些之後,孫長林就笑嗬嗬的說道,“馬廳長,蔡副廳長,恭喜二位啊,你們二位中午不表示表示嗎?”


    馬福平的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啊,看來,跟了曾家輝,的確是非常正確的選擇,他的未來可期啊。


    現在,就連手握大權的組織部部長都跟他說笑,這待遇比起之前來,可是要好太多了。


    之前,馬福平在人前也是頗有地位的,但隻要範天賜一個電話,他就得馬上跑過去給範天賜辦事。


    跟現在比起來,那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啊。


    其實,曾家輝並沒給他什麽特別的照顧,但曾家輝給了他一樣東西,卻是範天賜等人給不了的。


    曾家輝給了他尊嚴,一個身為省公安廳廳長的尊嚴。


    而馬福平缺少的就是這個,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才堅定的站在了曾家輝這邊。


    曾家輝笑了笑,開口說道,“現在是n大召開期間,大家還是稍微注意一些的好,等有機會再坐坐不遲。”


    省紀委書記馮喜春說道,“公安廳廉潔與否,就是要看公安廳的工作做的能不能令百姓安居樂業。百姓能安居樂業,百姓滿意就沒什麽問題。”


    “若是百姓不滿意,那就一定會有問題。從眼前的情況上看,公安係統內的害群之馬已經被清除了,希望二位廳長能做好公安廳的工作,不要辜負組織對二位的期望。”


    孫長林笑笑,然後看了看一旁的政法委書記譚長華,開口說道,“馮書記可是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就連譚書記想說的話,也都給說了啊。”


    譚長華笑了笑,但他的笑容卻是有些尷尬。


    這段時間,譚長華每天都過得很忐忑,雖然一直都沒發生什麽,但譚長華總覺得心裏很是不安。


    他總覺得這些人都是他潛在的敵人,其實,他今天來做了評委,都覺得尷尬的要死。


    本來,馬翼是想讓他兼任這個公安廳廳長的。


    曾家輝選擇了直接無視譚長華,他笑嗬嗬的對馬福平和蔡誌康說道,“我先替這兩位廳長給各位領導賠罪了,等公示期過了之後,咱們再讓這兩位廳長好好的請請我們,不知道諸位意下如何啊?”


    在場的人自然是沒什麽意見的,這裏除了譚長華之外,都是曾家輝的人。


    再有就是,這些人領導在意的可不是吃喝,而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等眾人散了之後,曾家輝就叫住了馮喜春,“馮書記,你留步。”


    馮喜春聽了曾家輝的話之後,就站住了腳步。


    曾家輝示意蔡誌康,讓他先帶著馮喜春去辦公室稍坐一下,他則是跟著馬福平去了看守所。


    井上雄彥被關在了一個小單間裏麵,這個小單間就隻有一個巴掌大的透氣窗子,單間裏麵的光線很暗。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曾家輝問道,“福平,那個井上雄彥的嘴巴還沒撬開嗎?”


    昨天晚上的時候,馬福平給曾家輝做了匯報,說井上雄彥那個小子始終都不肯開口,還真別說,這個小子還真有點山口組二當家的氣勢。


    說白了,他就是長了一身滾刀肉,水火不浸。


    這次行動是井上雄彥一手策劃的,他的兩個手下隻知道有這件事,但對具體安排卻是一無所知。


    那幾個殺手都被鐵芒給結果了性命,這就是死無對證了。


    井上雄彥這個小子不張口,馬福平這邊也拿他沒什麽辦法,他的國籍是島國的,按照規定,馬福平隻能扣留他48小時。


    馬福平這邊倒是可以放了他就抓他,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是要撬開他的嘴巴才行。


    “這個小子就是一塊滾刀肉,怎麽砍都砍不透,他是山口組的二當家的不假,但在華夏還真沒犯過事,我們還真奈何不得他,再有二個小時,我們就隻能把他給放了。”馬福平頗為頭疼的說道。


    曾家輝聽言,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還有二個小時時間嗎?夠了。”


    很快的,曾家輝和馬福平就到了看守所,見到了井上雄彥。


    這個小子坐在鐵凳子上,他閉著眼睛低著腦袋,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就抬起了頭來。


    見是馬福平來了,他就很囂張的說道,“支那人,你知道我的身份,若是你再不放人,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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