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後,曾家輝請錢長洲吃了一頓飯。


    曾家輝請他吃飯,這可是錢長洲沒想到的,他也覺得十分的意外。


    席上沒其他人,就隻有文文,張金枝和曾家輝。


    曾家輝笑嗬嗬的對錢長洲說道,“上一次,我沒能同你一起吃飯,這次請你算是個補償吧。”


    對上一次發生的事情,曾家輝隻字不提,而是一直在談錢千雪同丁健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曾家輝並沒打算讓錢長洲改變心意,這是因為曾家輝知道,不管是在官場上,還是在商場上或者是生活中,都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這一次,曾家輝是放過了錢長洲,但這並不代表錢長洲就會因此改變心意,點頭同意丁健很錢千雪在一起。


    “曾書記,這一次,您放了我一馬,對此,我十分感謝,也會記下您的這份人情的,但一碼歸一碼,千雪和丁健在一起,我還是不認同。”錢長洲皺著眉頭說道。


    這並不是他非得要這樣做的,是因為他實屬無奈。


    現在,他的生意經營的還算可以,但卻是已經在走下坡路了,旁人不清楚,他卻是最清楚不過了。


    在錢長洲看來,聯姻是能解決這個問題的。


    可令錢長洲沒想到的是,錢千雪竟然因此離家出走了,如此一來,他不但沒得到對方的支持,還顏麵大失,也令對方很不痛快。


    對方給了他時間,要他半個月之內一定要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把錢千雪給帶回香港。


    若是他不能帶回錢千雪,那他的集團公司就會被全麵狙擊。


    不得不說,他這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可錢長洲心裏的苦又要跟誰說去呢,他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麵咽。現在,他能做的就是逼錢千雪就範。


    一直微笑不語的文文忽然問道,“錢先生,你是不是因為生意的原因,這才一定要把千雪帶回香港去啊?”


    被文文一語點破,錢長洲的老臉就有些掛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對曾家輝說道,“曾書記,不管你怎麽想我,我此舉都是無奈之舉啊。”


    言罷,他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見錢長洲的油鹽不進,曾家輝十分的氣惱,若是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這一次,他就好好的整治整治他。


    若是他想要把這事給搞大了,那錢長洲可就要真的完蛋了。


    文文用手捏了捏曾家輝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發火。


    “錢老先生,其實這件事也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不知道老先生你可聽說過長豐集團。”文文道。


    “你說的是米國的那個長豐集團嗎?”錢長洲聽言,心中就是一動。


    在飯桌上,文文提起了這個,難道,他同長豐集團公司的人還有什麽關聯嗎?


    “是的,長豐集團的董事長賈雲卓是我的朋友,若是在生意上您需要幫忙,我想我還是可以幫您的。”文文道。


    聽了文文的話,曾家輝不由得瞥了一眼文文,在心中暗道,“你這麽早就把這底牌給亮出來做什麽,讓這個老家夥著急去吧。”


    錢長洲不由得呆愣在了原地,他同文文是打過交道的,也知道文文經營的盛龍國際是極負盛譽的一家大公司。


    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文文的話,若是文文真的能搭上長豐集團,盛龍國際絕不是今日的這般規模。


    見錢長洲的眼中帶著狐疑之色,文文便笑道,“您不信那就算了。”


    錢長洲沉默了,現在,文文已經給了他選擇了,若是文文說的都是真的,那對方就別想在商場上打擊他了,不止如此,還會巴結討好他。


    可若是文文說的這些是假的,那他就徹徹底底的死翹翹了。


    曾家輝見錢長洲還在猶豫,他就笑笑,對文文說道,“文文,生意場上的事情我們就不談了,今天,我們是在給錢先生送行。錢先生,這杯酒我敬你,一路順風。”


    曾家輝故意岔開這個話題,就是要錢長洲患得患失。


    果然,曾家輝的這一手很快就見效了,見錢長洲緊皺眉頭,曾家輝也暗暗覺得好笑不已。


    錢長洲的這件事被曾家輝給壓了下去,並沒有造成什麽影響,就隻有幾個人知道內情,但這幾個人也是嘴巴極嚴。


    這件事就這樣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很快的,招商培訓就結束了,在培訓結束的時候,曾家輝在總結會上做了發言。


    他的發言很簡短,沒什麽廢話,所以,在場的一眾幹部也聽得很仔細。


    “這幾天的培訓隻是理論培訓,並沒有在實際中運用,具體應用還要各位加以揣摩,把所學的理論用到實踐中去。年底的時候,會有一個成果檢測,我希望各市的招商引資能全麵開花。”


    “這幾天的培訓,同誌們很辛苦,今天,大家就放鬆放鬆,晚上,我們早點開飯。”


    全體幹部鼓掌。


    等晚宴結束後,一直都是千杯不醉的曾家輝,這一次是真的醉了。


    曾家輝的酒量是好,但也架不住人多敬酒啊。


    今天的晚宴,曾家輝被灌了很多酒,在回去的路上,他就歪在了後座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鐵峰把曾家輝弄到了房間中,見曾家輝喝得這樣醉,文文不禁皺了皺眉,問道,“他今天怎麽喝這麽多啊。”


    “給大哥敬酒的人太多了,大哥也沒法啊。”鐵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解釋了一句。


    文文點了點頭,也是滿臉的無奈。


    等鐵峰走了之後,文文就轉過了臉來,看著沉沉睡著的曾家輝,他伸出了柔白細嫩的手來,輕輕的摩挲著曾家輝的臉,眼神溫柔。


    ……


    第二天早晨,曾家輝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的厲害,他用手揉了揉發疼的頭,不禁苦笑了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了,看來,他是真的老了。


    此刻才六點多一點兒,曾家輝卻是沒看到文文,不由得納悶了起來,這麽早,文文去了哪裏了呢?


    他起了身,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沒發出一絲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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