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瑪,你到底要做什麽?”胡代明怒目看著張澤瑪,嗬斥道,“還不快點兒住手。


    曾家輝聽了胡代明的怒喝,頓時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原來,那個什麽馬哥竟然是張家人。


    他剛剛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氣,這火氣正沒地方撒呢,現在剛剛好,他就把這一肚子的火氣撒到他身上好了。


    “胡書記,那個女人是我妻子,男的是我的司機,這事要怎麽處理,你決定吧。”曾家輝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走了過去。


    胡代明一聽,腦袋就“嗡嗡嗡”的響了起來,他見曾家輝走了過去,生怕曾家輝會被傷到,他急忙跟了過去。


    而此刻,內堂裏麵的張家人也走了出來,張宏為見是自己的兒子在鬧事,他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他怒氣衝衝的喝道,“張澤瑪,你小子趕緊給我過來。”


    曾家輝看了看張宏為一眼,然後便轉目看向了鐵峰,問道,“鐵峰,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幫小子見了嫂子,就攔住了嫂子,還出言調戲,這群混蛋玩意。”鐵峰一臉陰沉的說道。


    聽了鐵峰的話,曾家輝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眼中也多了一抹戾色來,他的底線就是他的身邊人,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敢動他身邊人的腦筋,那就該死。


    曾家輝冷冷的看著胡代明,質問道,“胡書記,你們響水縣的治安還真是夠好的啊。”


    胡代明的腦門上頓時就冒出了一層冷汗來,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曾家輝的怒火可不是他能看得住的,他斜了一眼張宏為,那個意思就是說,你的兒子這是在搞什麽啊,這回我可保不住他了。


    隨後,他這才對曾家輝說道,“曾書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這些人渣伏法的。”


    言罷,胡代明又低低的對曾家輝說道,“曾書記,他是張宏為的兒子,您看……”


    “是誰的兒子也不能胡作非為!”曾家輝冷冷的說道。


    胡代明聽言,被嚇得就是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說什麽了,他拿出了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對著電話吼了起來,“關凱,你馬上帶著人來東橋鎮。”


    言罷,他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張宏為走了過來,他說道,“胡書記,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還不清楚,你隻聽他一個人說話,這有些不太合適吧。”


    胡代明冷冷的說道,“有什麽話去公安局再說。”


    從來,這個胡代明對張宏為都是客客氣氣的,張澤瑪怎麽都沒想到,胡代明竟然在這個場合中,對他父親發了火,還要把他給抓走。


    張澤瑪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情況不對,他想到了這裏,就準備開溜,他想溜走可沒那麽容易,有鐵峰在,他怎麽能跑得掉。


    鐵峰一個箭步就攔住了張澤瑪的去路,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領子,然後直接就把他給摔在了地上,控製住了他。


    鐵峰可是點都沒客氣,手下也用了勁了,張澤瑪吃痛,頓時就慘叫了起來。


    張宏為一見,頓時就急了,他急忙大聲喝道,“你幹什麽呢,還不快住手。”


    鐵峰連看他一眼都沒看,而是冷聲說道,“敢對嫂子無禮,還想跑,你就別做夢了。”


    就在這個時候,縣公安局局長關凱到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張澤瑪被按在了地上,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眼前的情況他是怎麽看都不對勁兒啊,這到底是什麽人,敢這樣對待張澤瑪,這不是在太歲爺上動土嗎?


    他的腦子也沒轉悠一下,就衝了上來,用手指著鐵峰,大聲喝道,“快放開他。”


    胡代明的腦門上頓時就冒出了一層冷汗來,他在心裏問候了關凱的家人一百八十遍,老子給你使眼色,你特麽的沒看到啊。


    此刻,胡代明再也顧不得許多,急忙道,“我讓你來抓張澤瑪,不是他。”


    說著話的功夫,他就已經走了過去。


    關凱頓時就愣了,滿臉的不解。


    這特麽的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怎麽讓我抓張澤瑪呢?


    “省委書記曾家輝在呢,你還不動手!”胡代明急忙小聲說了一句。


    關凱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急忙說道,“我讓你放開他,是我要把他帶回去的,你們快點把他給銬起來。”


    關凱擺了擺手,頓時就有兩個公安民警走了過來,給張澤瑪戴上了手銬,就要帶著走。


    張宏為一見,被氣到都要吐血了,他的眼睛裏麵全都是怒意和陰冷。


    可轉念想想,他又把火氣給壓了下來,胡代明的反常舉動,讓他感覺到了不對,在響水縣,他們張家是說一不二的,就算是胡代明也要對他們張家人也是要畢恭畢敬的。


    這不是因為張宏昊的緣故,而是因為他們張氏集團給響水縣帶來的稅收。


    張宏為死死的擰著眉頭,好不容易這才把心裏麵的火氣給壓了回去,然後轉身回了內廳。


    張家老爺子沒出來,但德全卻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他把這些事跟張家老爺子說了說,張家老爺子的眉頭頓時就擰成了一條直線,臉色也變得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張宏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見了張宏為,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怒道,“宏為,你是怎麽教育你兒子的,曾家輝來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來吊唁的客人,他調戲人家的妻子,這算什麽?”


    “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沒弄明白呢。”張宏為麵色陰沉的說道。


    張宏宇沒說話,心裏卻在冷笑,“你就護著你的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吧,早晚有一天,他會闖下大禍的,這一次得罪了曾家輝,下一次還不知道會得罪誰呢。”


    就在這個時候,張雲碩道,“剛剛在縣城的時候,他就跟曾家輝他們發生了衝突了,我覺得這是曾家輝在刻意報複。”


    這個張雲碩看起來還算斯文有禮,可這貨的心眼卻是極多,他這話說的卻是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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