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工作組中有審計署的同誌,那可是專門吃這碗飯的,個個身懷絕技,況且基層的人,尤其是貧困省市下麵的基層幹部,對於上麵來的救災資金,那可是“唐僧肉”,誰都想啃上一口、吃上一塊,救災資金使用的帳做得相當馬虎和潦草,如果讓審計署的同誌一翻帳,估計要不了半天時間就能輕易查出了問題。


    這一點,三江省以往有之,現在肯定更多。


    按理說,作為的萬東良來講,這一時刻他應該有些擔憂。不為自己,也得為下麵的同誌,有問題可不僅僅代表一個地區,那上麵得把這帳算在三江省的頭上。可萬書記此時一門心思不在那上麵,他正在房間裏等著胡紅市長呢,名義上等候回來報告到何常委房間裏的結果。


    當然,他並不擔心人家吃了胡市長的豆腐,要吃就吃罷,反正這個時代是一個講究資源共享的時代。他主要是怕人家不人不要,錢也不收,那就真有點軟硬不吃的味道了。


    對於胡紅這個市長而言,她也不管何常委收與不收了,工作檢查嘛,查就是了,這一年四季,應付各級檢查,她這個市長可沒少經曆過。有萬東良陪同工作組,想來不至於出大的麻煩,她現在不擔心檢查工作上存在什麽問題,而在擔心萬書記身體會不會出問題。想想這老頭子經常是發揮不穩定,有時上了床,有時也可。這都是一種身體不正常的表現,這種表現可讓胡紅她根本還沒完全熱身,人家,實在苦悶。可這種苦悶還不能形之於色。可要是時間長了呢,一個胖得,根本達估計做到某種高度,那真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可不管怎麽說,在三江省,她胡市長還得忍辱負重。


    胡紅進入萬書記的房間,把卡一扔,“人家不要。”


    “不要拉倒。”


    “可是…”


    胡紅還沒把有關情況完全說完,萬書記吃了藥後已經進入發情期了,哪兒顧得上再聽她囉嗦,“他不要我要。”


    他要的當然是胡市長的身體。


    這一次萬書記發揮基本正常,


    胡紅一邊起來清理戰場,一邊道:“我們江門市可是有點小問題的,這個事我早給你匯報過,你看….?”


    身體一舒服、心理一舒暢,萬書記就早把胡市長說過的事情給拋到九霄雲外了,此刻他眼中看到的是臉上紅暈還沒褪盡的胡市長,心中想起的當然都是與胡市長有關的一些風流事,為了回報對這段快活曆程,特別是為了胡市長,他不得不運用自己的權柄,畢竟他的級別還比何常委高半格嘛,“這事兒你也別急,回頭我再單獨找他談談。”


    “咋個談?”


    “這不好說嘛,大不了月亮壩舞刀,給他明砍,上麵工作組下來檢查工作,認真檢查是對的,可也要謹慎從事是不是?任何一個事情要有兩麵性嘛。基層的同誌在底下幹事情,十分辛苦,沒有他們辛勤的付出,怎麽能換來上麵的安穩和經濟蒸蒸日上的大好局麵?”


    胡紅不解,“你跟他談這些,能起啥用?”


    萬東良在她麵前捏了幾把,道:“這叫向他表明,咱們這些同誌,沒有功能也是有苦勞的。即便是下麵的個別同誌有一點錯誤,隻要責成他們當事人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然後讓他們作一個深刻檢查也就算不了了之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怕有錯,而是知錯能改,相信他這個中紀委的常委也深明此理,如果上下真的要那麽較真,我看真要來個大檢查,把各級各地查個遍,也許明天根本就沒幾個能上班了。最為讓上麵頭疼的是,還有什麽人幹事,還有什麽能查案,還有沒有人來法辦有問題的同誌,恐怕那個時候,不是怕查不出問題,而是害怕查出問題了。”


    胡紅聽得有點頭,笑道:“你這哪兒像說話,簡直像流氓無賴……”


    “你說我是流氓?”


    萬東良五六十歲了,嘴上這麽說,卻是一點也不生氣,“既然是流氓,那總得幹點與之相稱的事件吧。”他說著,又過去撈開了胡紅的裙子。


    胡紅也不阻攔他,仍其胡來。


    不是不反對,是反對與否結果都一樣。


    果然,萬東良手嘴並用半天,胡紅倒是有點氣喘了,他自己下


    這下萬東良才掃了興,無奈,他隻能歎息,“這人老了就真的不中用了。”


    胡紅又去衛生間裏忙碌了一陣,出來道:“我回家去了。”


    “行,回家就不要加班了。”


    “明白。”


    這老家夥搞人家的女人,還不讓她回家“加班”,擺明吃醋了。胡市長隻能把這個省裏的一號人物哄著,回家“加班”與否,反正查無實據。那種事,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可惜胡紅回到家,原本想著讓自己的老公補了一下,因為萬東良實在是不濟,根本沒讓她滿足。可他老公一直介意她這麽根領導之間胡搞八搞的,苦於職位太低,介意不起作用,反對無效。今晚胡紅回家就往臥室裏鑽,他老公就跟進去問了,“你又找那個萬啥子東西去了?”


    “沒有。”


    胡紅知道瞞不過,可嘴上還是不想承認。


    “沒有?”


    “有沒有又有啥關係?”


    “你….?”


    她老公這晚上在外也找了個朋友喝酒了,向朋友述了苦,這酒又壯了膽,一聽這話,平時不敢當麵生的氣這下也敢了,平日不敢發的火這下也騰騰直燒了,他上前把胡紅掀翻在床,一把就扯開了她的裙子,“你她媽敢說你今晚在外沒…….?”


    “你瘋啦?”


    “老子是瘋了,老子今晚得讓你知道給老子戴綠帽子的後果…。”


    其實後果也不太嚴重,反正平時也不敢咋的,關鍵時候還是恢複了本來的軟耳朵麵目,這“老幾”胸中的火也慢慢往下移,變成無奈的邪火,他最大的懲罰就是沒有做任何準備工作,直接把自己的老婆壓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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