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小胡嚇了一跳,領導真的給自己端酒來?這不是搖手折煞自己這個秘書人員麽?“我…我今天還是不喝了吧?”


    曾家輝低下頭輕輕的對小胡道:“這可是三十年的茅台酒啊,回京我也不太好找這麽好的酒,你得喝。”他說完也不管小胡了,向二位駕駛員一揮手,轉身又回了包間。


    兩位駕駛員剛才可是聽說了三十年的茅台酒,驚訝的看著小胡道:“胡處長,你們領導對你這麽好?”


    “那是嘛…”


    小胡不好意思之餘,得意的笑笑。他端起酒杯遞到二位駕駛員麵前,“嚐嚐?”


    酒香撲鼻,二位駕駛員早就酒蟲亂跳了,分別忍不住的輕呷了一口氣,要是不考慮小胡是客人,再加上一會還要開車的緣故,估計二人一人一口就全給喝了。


    一餐吃罷,省委副秘書長要結帳,周劍不幹,曾家輝倒不必故作矯情的去付帳,不然會讓岑凱麵子上不好看的,他也知道這周劍肯定不會收錢的,如果他要收,自己就不會喝那麽好的酒了。之所以他要叫出周劍,是因為周劍一直對鐵芒說要見一見曾家輝,想表達一下提攜幫助之恩,他才有意喝點好酒,讓周劍心安一點。


    見二人爭執不下,曾家輝對岑凱道:“岑書記,我今天選擇這個地方吃飯,就是因為我與周劍算是自家兄弟,知道他不會收錢的,你就不要再堅持了。”


    見確實如此,官場上的大領導們都講的是一個麵子,岑凱也就對自己人道:“那就聽曾書記的吧。對了,今後省委有關我的一些接待,那些豪華的大酒店就別去了,這也是響應中央的號召,我看放到這兒來就合適………”


    “好的。”


    隨行的副秘書長深以為然的點頭。


    曾家輝對此倒也沒說什麽,人家地方上的領導在什麽地方接待,不關自己的事,至於是否因為今天白吃白喝想要彌補一下,那也不算違規。


    回到住的酒店樓下,曾家輝沒有婉拒了岑副書記要送上樓的意思,隻帶了小胡與記者方世玉進入房間,他決定晚上與方世玉好好談,記者這一行當的人很忙的,尤其是名記,能晚上辦完的事就辦了,還是把明天白天時間留給他自行安排。


    可剛進房間,他卻意外的接到了鄒怡這個小女孩的父親打來的電話,聲稱已經飛抵廣z了,並在電話中道:“我現在不知道怎麽找她啊,您能不能幫一下忙?”


    曾家輝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快十點了,“這會兒估計去公安這邊時間上有點問題,人家早下班了。這樣,你先別急,先到我住的酒店,今晚這住這兒,隨順我這兒來有位記者朋友要采訪相關的事呢,明天讓他陪你去公安機關好不好?”


    “那當然好了,謝謝。”


    對方不知曾家輝是幹什麽的,還以為是一位社會上的好心人罷了。


    曾家輝在電話中把酒店名稱和房間號告訴了對方,然後讓小胡再去訂兩間房,一間是給小鄒怡父親的,另一間則是留給方世玉的,“方記者,估計今晚你的時間有些不夠啊,一會兒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好了。明天真還得麻煩你陪鄒怡的父親去一趟公安局,讓他趕快見到自己的女兒,失蹤幾年了,做父親的那焦急心情希望你能理解。”


    “我一定盡力而為,請曾書記放心。”


    坐下來喝著茶,曾家輝主動道:“估計我們的采訪得推後一點,一會兒我們見到了這位鄒先生,先把他的情緒安頓一下,然後咱們再好好聊,免得剛拉開話匣子,他一到又扯一邊去了。”


    方世玉點頭認同,道:“曾書記,你年紀估計跟我差不多吧?”


    “怎麽會呢,即將奔四了。”


    “還差幾步?”


    曾家輝有嘿嘿一笑,道:“一個不好聽的數字啊,三八。”


    “嗬嗬!”


    方世玉就笑,“曾書記年輕有為,這數字也並非不好,估計你主要是有女人緣吧?”


    “哦?”


    曾家輝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笑道:“這事兒你不會寫進你的采訪中吧?”


    這話把方世玉逗樂了,搖頭道:“怎麽會呢,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報道桃色新聞的小報記者,曾書記可以放一萬個心。”


    “那是當然,我也不是什麽喜歡尋花問柳的明星嘛。”曾家輝掏出煙來散了一根給方世玉,自己點上之後,繼續補充道:“最為關鍵的一點,我這人沒桃花運,幾十年就遇到過一次。唉,說好聽點叫,素質過硬,打鐵就講究這個。但說得不好聽一點,沒本事,沒人對你有興趣啊。”


    方世玉倒是好像認真在聽,抓住時機的問道:“遇到的哪一次,曾書記能不能講一講?這個我保證不做宣傳報道,一定保密。”


    “真能保密?”


    “絕對能。”


    方世玉見這位曾副書記似乎沒介意這個,反正大家坐著喝茶等人,也就隨口繼續深問下去,以此打發無聊的時間。


    當然,這曾書記真能報點自己的料,那也算是一大收獲。不過,他雖然在暗樂的同時,也知道像這種領導,一般是不會自己說什麽有影響的桃色事件的。除開是哪種喜歡炫耀的人。可從他說隻有一次來看,顯然不真實,為什麽又要說有一次桃花運呢?


    曾家輝似乎覺得自己的話還是引起了方世玉的興趣,知道這種時候再不言明,估計人家真在某一天給報道什麽曾副書記曾經碰上一次桃花運,那還真解釋不清了,當下笑道:“碰上有點冤啊。”


    “碰上桃花運還冤?曾書記這話怎麽講?”


    “唯一的一次就是遇到了現在的老婆,運氣周期總是那麽短暫,碰上幾個月就結婚了,你說冤不冤?”


    曾家輝自我解嘲,方世玉聽明白了也笑,原來是這事兒,算桃花運麽?從記者一慣接觸的人來講,再加上對桃花運的常規理解,這種事還真算不上。按現在80後、90後的人來講,碰上就結婚的,還真是有點冤。


    隨意的聊了一會兒,鄒怡的父親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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