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自摸,哈哈...老公,我胡了,嘶...好痛。”展新月過於興奮不小心踢到了腳。


    坐在旁邊的楊柳心連忙扶住她。


    而坐在另一邊的薑旦則起身幫忙算錢,收錢。


    “大少奶奶,你確定你以前不會打?”李為民一邊掏錢一邊問道。


    “真不會,我這是第一次打麻將。”展新月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這手氣也太逆天了吧!連贏十把。”李為民感歎完,又朝李長生說道:“李道長,你就這麽看著?你那道法不拿出來用用?”


    李長生看了李為民一眼,然後起身跟大家說道:“等等我,我去去就來。”


    徐三見李長生走後,忿忿不平的說道:“為民叔,大少奶奶第一次打麻將,讓她贏點怎麽啦?”


    李為民聞言挑眉看著徐三。


    徐三心虛,眼神躲閃。


    連忙將身前的麻將推了出去裝作認真洗牌。


    李為民伸手壓住他洗牌的手說道:“三兒,本事見長啊!”


    “為民叔,你不至於這麽小氣吧!大少奶奶端莊賢淑,人又漂亮,我們三個大男人輸點讓大少奶奶開心,有什麽關係?”徐三非常心虛的說道。


    “臥槽,牛逼,三兒你是鐵了心要踩我拍大少奶奶的馬屁對吧!”


    “我...我...我家大少奶奶姿容絕代、如花似玉、窈窕淑女、氣質高雅,我...我隻是情不由衷的就講了出來。”徐三低著腦袋含含糊糊的說道。


    “嗬嗬,成語用得挺好啊!你行,咱今兒認輸,落你三分,以後走著瞧。”李為民說完將徐三的手放開。


    徐三懵了,拍馬屁他弱爆於李為民啊!


    苦著臉看了看展新月,展新月手裏握著大把錢,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這十來天是展新月這兩年過得最開心的時候。


    老公愛她,老公的表叔、弟子、手下都對自己也非常好,說的話又好聽,她感覺很幸福


    徐三看著展新月一臉看戲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祈求道:大少奶奶,為民叔在威脅我啊!我給你提供了情緒價值,你倒是說為民叔幾句啊!不然我會死得很慘的。


    結果展新月隻是看著他們,完全沒有要出聲幫他的意思,徐三心裏頓時心裏哇涼哇涼的了。


    畢竟展新月一直在讀書,她哪裏知道要說些什麽?


    又看向薑旦,薑旦笑道:“嘿嘿,你完蛋了,你惹到為民叔了。”


    “啊!為民叔我錯了。”徐三連忙朝李為民求饒道。


    “唉,手有點幹巴,咦,這錢包怎麽也有點幹巴?”李為民拿著真皮錢包擺弄著說道。


    紙幣一出,王妃服飾的真皮錢包就立馬應運而生。


    徐三苦著臉數了一百元給李為民,一文等於一分錢,一千文等於十元,又等於一兩銀子,這一百元等於十兩銀子,其購買力相當於後世上萬元。


    李為民欣慰的點了點頭,承諾教他幾招,徐三才轉哭為笑。


    這時李長生換了一身幹淨道袍,拿著拂塵與法器走了進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李長生回到位置上居然要開壇做法。


    “臥槽……打個麻將你至於嗎?”眾人看傻了眼。


    “哇,你個狗道士,贏了十多天了,也該換別人贏了吧!”薑旦無語道。


    “師尊,你我皆是道門,弟子我又是你門下記名弟子,請你不要每次稱呼弟子為狗道士好不好?”李長生滿臉黑線的說道。


    他以前稱呼薑旦還尊稱“您”,結果這狗師尊總是叫他狗道士,他還用個屁的“您”啊!


    沒當麵叫他狗師尊就已經很不錯了。


    薑旦也知道這李長生跟李為民他們私底下,都是稱呼自己為狗師尊。


    李為民跟徐三還曾想維護殿下的名聲,去找他麻煩。


    結果卻直接被他武力鎮壓,兩人加起來都打不過他,所以迫不得已也默認了。


    而王猛雖然也有心想維護殿下聲譽,但李長生太靈活了,打得越久他挨打的時間就越久。


    反正皇上和漢王隻是交代自己要保護好殿下,如果殿下為非作歹,欺壓百姓他有權揍殿下這兩項任務而已。


    況且他們師徒是得到漢王認可的,師徒之間的事跟他無關,他就不摻和了。


    當然同樣的話皇上和漢王也跟李為民說了,但李為民身為黑衣衛前總指揮使,現在的大炎國安部部長,什麽世故沒見過?


    而王猛十幾歲就跟著漢王南征北戰,被漢王當兒子一般帶在身邊。


    十多年的軍旅生涯,命令大於天的思維早已經根深蒂固。


    不可能因為是殿下就不執行,即使漢王和皇上知道也隻會表揚他。


    畢竟他們不可能因為這些事,破壞了王猛心中的信念。


    所以他怎麽可能跟王猛一樣,真的去揍殿下?


    而且自己明知不敵李長生他也要上去打一打,當然這個就是態度問題了。


    不打就很有可能落個貪生怕死、不敬殿下的名頭。


    而且皇上和漢王也都很看好這個李長生,以他們的尿性肯定也不會當回事。


    所以他更要打了,反正打不死,在殿下這裏還顯得自己很忠誠。


    三人中隻有徐三是純粹的替少爺找麵子,所以被李長生打得最慘的也是他。


    韋大毫無武力值,跟韋小寶這個三四歲的小兒一樣,根本沒有插手的份。


    至於薑旦,他目前發育還不夠完全,訓練不敢過量,怕影響發育。


    所以別說李長生了,李為民跟王猛都能輕鬆拿捏他。


    但是若給他一把槍,即使在場的都有槍,那也全都是弟弟。


    “早跟你說過了,師傅對徒弟的一個愛稱罷了,賤名好養活你沒聽過嗎?名字越賤飛升越沒有難度。”


    “我不信,道家這麽多名人也沒看誰起賤名。”李長生怎麽可能信他的鬼話,還不就是以前自己經常給他擺臉色,所以現在來報複自己。


    “你跟他們能比嘛?好啦,好啦,你要作法就作法,快點搞,你師娘還等著數錢呢!”


    李長生看了眼薑旦,又看了眼展新月,朝展新月說道:“師娘,弟子這十多日來都是贏,想下船之前搞個大滿貫,否則道心難平,忘師娘不要見怪。”


    “哦。”展新月點頭應道。


    李長生比她大一倍有多,她實屬不知該如何稱呼他。


    隨大流叫李道長,感覺沒那麽親近。


    叫長生又感覺有些別扭。


    總不可能跟她老公一樣稱呼他為狗道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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