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弄了上萬盆腐肉,搞得寧王府臭氣熏天,方圓十裏都站不住人。”李為民回道。


    聞言皇上古怪的看著李為民,想了想說道:“哦,那...那讓他在寧王府再住一段時間吧!”


    皇上又複問道:“對了,大哥家裏可有查出什麽?”


    “臣每個角落,連水池地都搜過了,沒有異象。”李為民回答道。


    “嗯,退下吧!”


    ......


    薑旦將裝好藥物的陶罐,用壓出來的橡膠都密封好,又蓋上蓋用蠟再封一遍。


    然後將陶罐用一個特製的木箱子裝好,放在了床底下藏了起來。


    另外又將一瓶備用的阿司匹林的陶罐放在抽屜裏,以備下次或者他人感冒什麽的用。


    做完這一切薑旦伸了伸腰,開始認真擼老虎幼仔了。


    薑景讓人偷偷給他送來了兩隻比貓咪大小的小老虎,薑旦看那樣子估計才剛睜眼沒幾天。


    送虎之人告訴他,它們分別來自兩個地方,一公一母。


    都還沒斷奶,薑旦每日給他們喂牛奶。


    薑旦起先以為薑景會叫人去山裏抓的,直到看到寧王府的私人動物園才知道,這些皇室貴族和他前世那些中東土豪沒區別。


    估計薑景等了這麽久才送來,也是等著別家的老虎下了崽子就立即送過來了。


    欸,估計就他大伯的皇宮和他爹的漢王府沒有了。


    還特意在他住的寢殿打造一個壁爐,又讓人做了一個木製的老虎之家放在邊上給它們取暖。


    寧王府除了專門照顧他的春夏秋冬菊五位小姐姐,沒有任何人知道。


    黑衣衛統領李為民也不知道他在房間裏,養了兩隻小老虎。


    其實那五位小姐姐也不知道,她們一直以為是貓,不知道寧王府連豹子都有,為什麽沒養老虎。


    薑旦跟小姐姐們借口說他奶奶不喜歡養小動物,所以讓她們保密。


    後麵那一個月薑旦忙於提煉青黴素,經常還會睡在他的臨時實驗室。


    所以照顧小老虎的任務就落在那幾個小姐姐頭上了。


    可能她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曾經還喂養過老虎。


    哦,對了,接種天花疫苗,薑旦忽然想到了這個傳染病。


    這個病薑旦不了解


    但是很多小說裏都說過,天花,麻疹,黑死病是曆史上最恐怖的瘟疫。


    甚至讓西方一些國家滅國的黑死病,但致死率都不足天花的六分之一。


    這足以說明天花的恐怖。


    尤其說明就算痊愈,通常都會留下嚴重的疤痕,尤其是在麵部、手臂和腿上。


    有時還會導致視力減退或失明。


    之前那幾頭老牛,其中有一頭身上就有牛痘,下麵的人還來問了他這頭牛可不可以。


    他去見了,就將那老牛留下了。


    當時還在猶豫要不要接種,因為牛痘接種最原始的方法就是刺破法或壓迫法。


    它需要在短時間內快速刺破皮膚多次,引起的局部炎症比較嚴重。


    然後將牛痘的膿液植入進去,病毒在身體裏激烈“戰鬥”後就會留下一個永久的疤痕。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他不想在身上留疤。


    但是現在想想,他如今不用每日點卯讀書。


    以後有大把的時間出宮玩耍,往後勾欄打卡,闖蕩江湖要是染上天花怎麽辦?


    就算僥幸痊愈也會留下那一身疤,那他幹脆自殺好了。


    於是放下小老虎們,又出門去牛棚看那頭牛的情況。


    它已經快死了。


    於是他叫人將牛痘的膿液全部收集了起來。


    然後讓人將這隻牛殺了,肢解後先放入冰窖,等搞完全府的衛生後,再請所有人吃一頓慶功宴。


    反正生成了抗體,得了牛痘的牛也可以吃啊!


    薑旦拿著一小罐淡黃色的膿液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給自己接種上了。


    ......


    剛完事出來就碰到了李為民。


    “殿下,怎麽受傷了?”李為民見薑旦總是在擺弄他的長袖,發現他手臂有個小小的傷口。


    薑旦擺弄他的袖子,是不想讓衣服還沒凝固的血咖蹭掉。


    現在已經快 2 月底了(農曆),白天天氣不是那麽冷,穿一件長袖就差不多了。


    “為民叔,沒事。”薑旦不在意的回道。


    薑旦一直這麽有禮貌,黑衣衛指揮使日日與薑旦相處,也習慣了他對自己的稱呼。


    黑衣衛這些一看就是武藝傍身,威武雄壯的血性漢子。


    而且這裏也不像宮中那樣的氛圍,要是也叫自己寶寶,薑旦多少有些害臊。


    並且就是讓他們叫,他們也不敢叫。


    世子小不懂事,難道他們不懂嗎?


    關鍵薑旦現在也感到有些幼稚了。


    “怎麽沒事,給我看看。”李為民堅持要看。


    薑旦無奈隻好給他看了一下。


    “要不要請太醫?”李為民蹙眉問道。


    薑旦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怕太醫來了,傷口就痊愈了,總不好叫人家白跑一趟吧!”


    “哈哈,那倒也是,您這傷口怎麽弄的?”李為民笑著問道。


    出於職業敏感,這傷口一看就知道不是摔的。


    他作為保護世子的第一責任人,也很有必要搞清他是如何受傷的。


    薑旦撓了撓頭,眼神有些躲閃。


    他知道作為自己的保鏢隊長,必然是一定要朝自己問清楚受傷來源,不然不會罷休。


    當然他可以直接說是種牛痘弄的,並且說明牛痘能抵禦天花。


    畢竟這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他薑旦的名字必定能流傳萬萬世。


    但他現在不想說,當然並不是怕別人不信,他自小愛讀醫書的人設已經廣為流傳了。


    藥理病理李太醫都辯論不過自己的。


    隻是現在出名還不是時候,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八個字他時刻放心中。


    而且搬那幾首詩就引起這麽大的轟動,還有七老八十的老學究專門過來請教,麻煩死了。


    於是想了想他說道:“為民叔,我想成立一個幫派。”


    他準備以這個借口忽悠所有人接種,反正還剩那麽多,給所有人接種應該是夠了。


    “江湖上的幫派?”李為民不可思議的看著薑旦,他沒想到世子想了半天居然想到這麽個借口。


    可這個借口跟你受傷又有什麽聯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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