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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與丁?薇逛完花園便回了各自的院落。


    一踏進蓬凝苑,琪姐兒便已在院裏等著她。四喜瞧見怒氣衝衝的琪姐兒,便警惕起來,走上前恭謹的行了個禮。


    “你如今知曉要行禮了?”琪姐兒憤憤的道。


    至於麽?這點事也至於生這麽大的氣?四喜垂著頭,沉默不語,她確實也不知該如何讓琪姐兒消氣,還是等她發完火氣再說吧。


    見四喜完全不理會她,琪姐兒更為生氣,暴跳如雷道:“你這是何意?是耳聾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裏?我在跟你說話時,你給我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著衝上去便要動手。


    四喜在地上的影子中,瞧見琪姐兒將手伸了過來,反應極快的躲閃到一旁。琪姐兒撲了個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四……喜……”琪姐兒聲嘶力竭的一字一頓的怒喊道。如憤怒的獅子,欲將四喜吞噬。


    柔姐兒第一次見姐姐如此惱羞成怒,也有些望而生畏,聲音從喉嚨裏戰戰兢兢的發出:“姐…姐姐,你…你為何如此動怒?”


    “沒你的事,回屋去!”琪姐兒怒目橫眉的瞪著四喜,頭也沒回的喝斥柔姐兒道。


    柔姐兒嚇得悸顫了一下,躊躇半晌後,還是決定跑去找爹爹回來。


    此時包氏在房內,慢慢悠悠的品著茶,她知曉外麵發生的一切,並未派人阻擾。


    “琪姐兒,我不知你為何老是針對與我,我已是處處忍讓,你為何仍不依不饒?”四喜也很惱火,都是爹爹的女兒,就算她丁若琪是嫡出,也不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吧!


    “嗬……”琪姐兒冷哼一聲,“你算什麽東西,你不過是個丫鬟生的卑賤種,怎敢與我相提並論?定是我上回那一巴掌打的還不夠,還沒將你打醒,你還在做著美夢!”


    不提上回那一巴掌的事,四喜都差點忘了,上回那一巴掌的仇她還沒報,這回又想幹嘛?大家同是爹爹的女兒,她琪姐兒有什麽資格打她!


    想到這些,四喜勃然變色,不打算再忍讓下去,“美夢也好,噩夢也罷,這些都與你無關。爹爹已經認下我,你若是不服,便自個找爹爹說理去。我如今已是你的妹妹,你承認也是,不承認也是。”毫不膽怯,說得是字字鏗鏘有力。


    琪姐兒愕然,四喜怎敢如此跟她說話。氣得便要上前打四喜。


    四喜用手擋住,憤然道:“琪姐兒如今已到了及笄之年,若今日這番如潑婦般的樣貌傳了出去,哪家還敢跟你結親?”


    琪姐兒錯愕,怔在了那裏。此話出自四喜之口,著實讓人難以置信。但四喜所言也確實有理,若讓外人知曉了她今日這般凶悍,何人還敢來提親?


    正在琪姐兒思忖時,丁佑瑜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還未走近便大聲吼道:“琪姐兒,你怎又欺負四喜?”


    琪姐兒橫眉怒視了一眼爹爹身旁的柔姐兒,柔姐兒隨即躲到了爹爹身後。


    “你瞧瞧你這副凶悍樣,哪裏還有個做姐姐的樣子,你怎越長越像你娘親?”丁佑瑜見到柔姐兒神色慌張,跑來說琪姐兒要打四喜,便十萬火急的趕回來搭救。


    上下瞧了瞧四喜,沒有被打的痕跡,丁佑瑜才鬆了口氣:“琪姐兒,眼下你大姑一家,還有沈家人都在府上,你該多多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才好。你也是快要說婆家的人了,怎還如此莽撞?”


    “夫君怎如此訓斥琪姐兒?她有何錯?她隻不過是在教四喜為人處事罷了,你怎不問緣由便說是琪姐兒之錯?”包氏早就派了丫鬟在一旁盯著院裏的一舉一動,一聽到丫鬟稟告說二少爺回來了,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


    她就知曉夫君定會護著四喜,這夫君也不知怎了,怎最近如此偏愛四喜,這讓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爹爹怎一回來還未曾問清緣由,便就開始訓斥我?四喜今日在茵姐兒和沈家人麵前失禮,我正在教她日後該如何知禮。我怎就有錯了?難不成爹爹覺著四喜不必知曉規矩?”琪姐兒見娘親出來幫襯著她,便開始理直氣壯的道。


    四喜雖然不敢苟同,但眼下也爭不出個是非黑白來,包氏又在旁護著,縱使她有萬般委屈,又如何?


    “爹爹,姐姐確實是在教我規矩,您可別錯怪了她。”四喜不想再惹出事端,就算說是琪姐兒沒事找事又如何,爹爹最多罵她一頓,還能把她怎樣?可爹爹走後,倒黴的又會是她。


    丁佑瑜心知四喜定是在維護琪姐兒,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他也不便太過較真,既然都這麽說,他也隻好作罷。


    “四喜,爹爹要去你的西暖閣與你說些事。”丁佑瑜說著便往蓬凝苑內的西暖閣方向走去。


    四喜也緊跟著去了,總算不用對著琪姐兒,四喜心中暢快了不少。回頭瞧了一眼柔姐兒,送上了感激一笑。


    待四喜和爹爹離開後,琪姐兒走到柔姐兒麵前,憤然道:“你為何去通風報信,把爹爹喚回來救四喜?”說著用手頂了一下柔姐兒的腦門,“你傻麽?她可是爹爹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你怎老幫著她與我作對!”


    柔姐兒摸了摸腦門,滿臉委屈:“你怎老是欺負四喜?就算是爹爹與別人生的女兒,你也不該欺負她!哼!”說著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包氏卻眸子緊盯著去西暖閣的方向,沒有留意兩個女兒之間的吵鬧。喃喃自語道:“夫君最近怎老是去西暖閣?他與四喜能有何事要談?”


    琪姐兒跑去推拉著娘親,撒嬌道:“娘親,您定要好生管教柔姐兒,她怎老是向著外人!”


    包氏心不在焉的敷衍著,直道:“啊……好……”


    西暖閣中,還沒等丁佑瑜開口,四喜便道:“爹爹,原本今日我想出府去查些事兒的,可惜被琪姐兒她們這麽一鬧,我未曾出的去府。爹爹可曾查到什麽消息?”


    丁佑瑜自然是知曉四喜問的是胭脂一事,搖了搖頭道:“我去問了紫煙,她一口咬定,是從我手中拿走的胭脂出了問題,並無其它事瞞我。”


    直接去問的?哪個人會自己承認動了手腳?這個爹爹也太天真了些?難道小偷還會自己到處嚷嚷自己偷了東西?


    “爹爹,您派些靠得住的人去調查一下紫煙,還有那個芙春。”四喜思忖著道。


    “調查她們?”丁佑瑜雖不解調查她們有何用,直接去質問都不願透露,調查了就能讓她們開口了。不過既然四喜如此說了,丁佑瑜還是同意了:“好,爹爹這就派個靠得住的人去辦。”


    “爹爹,定要把她們的身家背景全部調查清楚了,以往的事,眼下的事,都要!”四喜再次叮囑道。


    丁佑瑜“嗯”了一聲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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