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岑老夫人的病,想到林父特地飛去國外,找了這方麵的專家,兩人心中有了些底氣。


    隻要他們能將岑老夫人的病治好,岑老先生沒道理不答應她們出山。


    兩人抱著這樣的信念,信誓旦旦地趕到慧覺山。


    然而,山門都沒進,就被守山的小童攔住了。


    “抱歉,我家老先生不見客。”


    林母皺眉:“我們是林氏集團的,此次來找岑老先生,是有正事。”


    小童態度堅決:“岑老先生已經知道你們的來意了,他讓我轉告二位,他和老夫人不會出國,二位還是請回吧。”


    愛了一輩子國家的岑老,一輩子都沒踏出國門半步。


    如今老了老了,怎會為了一個不確定能不能治好的可能,打破自己堅守了一輩子的原則?


    老夫人也是不願意的。


    林甜泫然欲泣地咬著唇,哀求道:“小哥哥,麻煩通融一下吧,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想求見岑老先生。”


    小童:“抱歉,二位。”


    接下來,繞是林母和林甜如何說情,小童始終堅定地站在山門外,一動不動。


    林母歎了口氣,放棄了:“甜甜,走吧,咱們回去再想別的辦法。”


    “我讓你爸爸去國外找最先進的醫療技術,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


    林甜捂著脖子上的傷不肯走,滿臉絕望。


    不會再有別的辦法了。


    就連國內最有名的,看這方麵最厲害的專家都已經說了,這道傷口,國內目前根本沒有藥可以醫。


    甚至後續還很容易惡化。


    除非是專門針對她的情況研發新藥。


    可岑老先生不肯出山,一切都是白搭。


    就在林甜絕望之際,兩道人影慢悠悠地踏上石階,走了上來。


    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道袍。


    女的滿臉黢黑,厚重的斜劉海遮住了小半張臉,看不清容貌。


    林母轉頭瞥了一眼,目光頓在一臉黝黑的女人身上。


    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這女孩兒,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小童麵無表情地重複道:“抱歉,我家岑老先生不見客,諸位還是請回吧。”


    道袍男什麽也沒說,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塑料瓶,遞給小道童。


    “這是我們送給岑老夫人的一點兒見麵禮,麻煩代為轉交一下。”


    小童沒接。


    男人繼續道:“你們老先生不見客,但這禮物是給老夫人的,你沒理由阻攔,你就拿著禮物去問,如果老夫人不喜歡,你再退還給我,我就在這裏等你。”


    小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塑料瓶接了過去,留下一句稍等,就帶著東西噔噔噔爬上山去了。


    林甜捂著臉驚呼:“這樣也行?”


    男人轉頭看她,用食指指了指腦袋:“怎麽不行?這叫迂回戰術,懂嗎?”


    “怎麽,你們也是來找岑老先生的?”


    他看了眼林甜脖子上的傷,惡劣地咧嘴一笑——


    “看來,岑老先生不肯見你們呐,嘖,真慘。”


    林甜:?


    不是,這人哪來的對她這麽大的惡意?


    林甜臉色難看,冷聲嗆道:“別高興地太早,你以為給老夫人送禮,岑老先生就會見你們了嗎?真是天真。”


    說話間,小童疾步從山上跑下來,態度一改剛才的冷漠,客客氣氣地對那兩人道:“這位先生,我家老先生有請。”


    林甜瞬間繃不住了,尖聲質問:“你說岑老先生要見他們?憑什麽?!”


    小童沒答話,恭敬地請二人上山。


    眼見著三人要走,林甜急急上前,一把拽住小童——


    “就因為他們給岑老夫人送禮了嗎?他們送了什麽,送了多少錢?我也可以送,我出十倍!”


    小童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用力甩開她的手,力氣之大,差點兒將她甩下台階。


    “林小姐,慎言!”


    在慧覺山腳下說這樣的話,是對岑老先生最大的侮.辱。


    看著小童帶著人上山去,尤其是那身穿道袍的男人,上山前還惡劣地衝她做了個鬼臉,林甜就氣得直跺腳。


    “媽,現在怎麽辦?”


    林母沒有答話。


    “媽?!”


    林甜轉頭,才發現林母的目光,怔怔地落在上山那名皮膚黢黑的女人身上,神情恍惚。


    “媽?你看什麽呢?”


    林母回神,不舍地將目光收了回來:“沒,沒什麽,走吧甜甜,我們回去再讓你爸爸想想辦法。”


    為今之計,也就隻有這樣了。


    林母口中雖說著回去再想辦法,可回去的路上,她時不時盯著窗外發呆,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也壓根沒關心過林甜一句。


    林甜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心中恨得要死。


    趁著林母沒注意,她悄悄拿出手機,給人發了條消息。


    “幫我查一下今天早上在慧覺山腳下出現的一男一女,越快越好。”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讓林母這麽失魂落魄的!


    ……


    沒錯,那兩人自然就是桑露和普空了。


    來之前,桑露特地找了從三界販賣會上交易得來的易容粉,又戴了一頂假發遮住了小半張臉。


    現在還不是出現在林家人麵前的時候。


    至於林甜找人調查他們——


    兩人乘坐的是南瓜車變的私人飛機,壓根兒沒走國內的航線,再加上桑露易了容,除非對方開了天眼,否則根本就查不出來。


    兩人隨著小童上了山,來到山頂的一座小木屋外。


    岑老先生已經扶著岑老太太,在門口親自迎接了。


    岑老太太臉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仔細看,唇角還殘留著一絲未擦幹淨的血漬。


    桑露走上前,遞出一張幹淨的手帕紙,笑意盈盈地道——


    “看樣子,獸骨粉是起作用了。”


    也算是桑露和普空運氣好,小童帶著獸骨粉上山來時,恰好岑老太太發病了,痛得在床上死去活來的,止痛藥也不管用了。


    岑老先生在一旁看著幹著急。


    恰好小童帶著獸骨粉來了,瓶子裏還被塞了一張紙條,寫著“開水衝服,藥到病除”。


    岑老先生也是走投無路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老伴活生生痛死在床上!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按照紙條上的方法,將獸骨粉兌水喂給岑老太太喝下。


    喝下去的瞬間,她吐了一大口黑血。


    隨後,身體裏的疼痛,瞬間消失。


    就好像,所有的病灶,都隨著那口黑血吐了出來。


    岑老先生為她把了把脈,隨後大為震驚——脈象一切正常!


    所有的病灶,通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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