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一看,就看到那個之前和他打了兩天兩夜的蠻族大漢,正不滿的看著良山。


    這能不熟悉嗎,畢竟才過去沒多久。


    他沒想到,為他抱不平的人,竟然會是那個酣戰如此長時間的大漢。


    良山沒有動,臉上帶著琢磨不透的笑容,對於相純的質問,根本不在意。


    看到這裏,即使相氏部落的人智力再低下,也知道這良氏居心不良。


    一旁的大黑再次舉起蠻弓,對準良山,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相真臉色不善,連帶著路邊的相氏族人,也是怒容滿麵的看著良山。


    良山此時知道事情似乎玩大了。


    看著這些相氏部落的人,他知道不給對方一個說法,這件事情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


    眼中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看著相真正要開口說話,相純直接悄無聲息的近身,這一瞬間蒸汽蒸騰,這一拳似要毀天滅地一般 。


    良山見狀,眼中瞳孔頓時收縮。


    身上雷霆纏繞,一道虛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步塵眼中一眯,這道虛影並不是什麽人,而是一條蛇。


    這條蛇身形巨大,通體覆蓋著一層光滑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它的背部竟然生出一對寬大的羽翼,輕輕揮動間,帶起一陣勁風。頭頂上,三根縱向排列的黑角筆直挺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它的眼睛中透露出凶戾之光,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口中,似乎還殘留著血肉,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暗示著它剛剛經曆了一場血腥的殺戮。


    騰蛇!


    步塵心中頓時出現了這個名字,但緊接著他自己就被嚇了一跳。


    騰蛇,那是什麽,那可是前世上古凶獸。


    但是仔細想想,出現在這裏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更何況,他仔細看了一下,這條蛇似乎隻是和騰蛇長得比較像,但並沒有那種讓人膽寒的氣勢。


    而且,他同樣從此人體內感受到了煉力法的氣息,但是沒有大漢的深厚。


    良山臉色不渝,惱恨的看著相純。


    “相純,你在發什麽神經。”


    沒等相純開口,相真直接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陰沉。


    “良氏,你們雖然是第二大姓,可是我相氏也不是吃素的,我們相氏腦子是不行,但也並不是傻子。”


    此話一出,除了在場的相氏之人,其他人無一不撇了撇嘴。


    這種話,從一個傻子嘴裏說出來,那才是有些不正常呢。


    良山臉色難看,他是第二大姓氏良氏之人,麵對一個排在末尾的相氏,讓他低頭是不可能的。


    相純就受不了這麽多了:“跟他廢什麽話,直接吃了豈不更好,你說是吧,啊哈哈哈!”


    相純一開口,就是吃人,但是對於在場的人來說這並沒有什麽。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步塵說的。


    步塵嘴角一抽,這種活動,務必不要叫上他。


    茹毛飲血的做法,早在幾千年我們這種接受新思想的有為青年就已經摒棄了。


    良山將目光看向另外幾人,這些人,來自同一個氏族,誇氏。


    還沒有開口,良山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臉上獰笑,對著步塵就是一道雷芒。


    步塵直接就懵逼了,不是,是他們在找你的麻煩啊,你為什麽要針對我。


    難道說,就是因為自己好欺負嗎?


    來到這裏,像是被一個傻大個打了兩天兩夜,然後又是找我麻煩。


    特娘的,少爺不發威,還真以為是誰都能夠上來踩兩腳。


    想當年,少爺一路從京師砍到南天,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誰能有我吊。


    越想越氣,步塵當即就忍不了了。


    傲骨金身直接覆蓋全身,麵對良山的雷芒,就是硬接。


    嘶!


    胸口好疼,但是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了。


    在良山驚愕的目光中,步塵瞬間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巴掌抽了過去。


    這渾然天成的軌跡,讓步塵找到了一絲熟悉之感。


    人力境巔峰的力量加持在這個巴掌上,直接將良山的腦袋給抽爆,血漿糊了在場的所有人一臉。


    步塵臉上陰沉不減,猛的將目光看向相純。


    相純頓時就嚇了一跳,他做了些什麽。


    和步塵打了這麽長時間,他當然知道這是那個人類。


    如果之前良山將此人給殺了,那就不是沒有這麽多事了嗎,可是讓相真知道他救的是一個人類,那好像也沒有什麽。


    看到相純想要開口,步塵頓時就慌了。


    好家夥,這種威懾,對於這種不好使的家夥,好似根本不管用。


    看到相純此時似乎有些虛弱,最主要是餓的。


    步塵一把摟住相純,另一隻手拖著良山的無頭屍體,臉上洋溢出開心的笑容。


    “大哥,老弟實在是太開心了,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老弟出頭,別客氣,這些肉是老弟請你的。”


    趁著相純虛弱,步塵一道靈氣直接進入他的體內,封住了他的喉道,讓他說不了話。


    同時,他也在驚訝,沒想到這叼毛已經虛弱了,竟然還有這麽強的反抗之力。


    如果不是那一拳,步塵現在還治不了這叼毛呢。


    相純大驚失色,正要反抗,就聽到對方請他吃肉。


    眼中頓時就放光了,早說嘛,早說還有這麽多事嗎?


    看著良山那閃爍著電芒的無頭屍體,相純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相真看到這一幕,臉上掛上了笑容。


    看到氏族的娃兒和睦相處,沒有什麽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反觀大氏和誇氏,他們眼中則是有些猜測。


    相真招呼一聲,走了,我去和這裏的相氏部落族長說一聲,然後我們一同去相族。


    ……


    另一邊,看著相純吃幹抹淨,連那骨頭都沒有丟下,直接嚼吧嚼吧吞入腹中。


    步塵挑了挑眉,這特麽來拿毀屍滅跡都省了,太方便了吧。


    然後他驚奇的發現,相純在吃飽之後,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敵視了。


    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像他們這種腦容量小的,隻要是誰對他們好,他們就會對誰好。


    早知如此,當初來之前就應該多帶些食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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