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塵頓時心都化了,伸出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小步染的頭。


    小步染眼中頓時再次出現害怕之色,但也不敢多說什麽。


    步塵也不在意,畢竟這是自己的妹妹。


    “三哥將這枝花送給你好不好。”


    小步染眼中害怕頓時消失不見,重新變得亮晶晶的。


    步塵一笑,抓著花莖,就這麽一轉。


    那雪白色的奇異之花,頓時消散。


    在三人的驚訝中,那消散的花,並沒有隨風飄散。


    而是圍繞著小步染的小小身體旋轉,並不斷的融入進她的體內。


    這股能量非常柔和,在進入身體之後,不斷的改造著小步染的身體強度。


    並修複著小步染殘弱的身體。


    畢竟,在小步染出生之前,陶靜婉曾受到過驚嚇。


    現在看來和正常人沒什麽不一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小步染會慢慢長大,身體也會越來越不如同齡人。


    現在,這種情況不存在了。


    對於小步染的變化,修煉琉璃之體的步凡,瞬間就感應到了。


    在驚奇這花的功效的同時,也給在擔憂的陶靜婉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雖然知道步塵不會害自己的妹妹,但這當母親的,心裏總是有些擔心。


    等小步染將這朵花全部吸收進體內,頓時臉上掛起了笑意。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就是感覺很開心。


    和步塵之間的感覺親近了一些,沒有那麽不自然了。


    看著在遠處玩耍的兄妹二人,陶靜婉的眼神充滿了慈愛。


    偶爾心思細膩的步凡,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母親心中所想。


    自己這三弟在外麵不知受了多少苦,殺了多少人,才能臉上時刻帶著狠厲。


    就連一隻性格活潑跳脫的小妹,在見到三弟的一瞬間,都被嚇住了。


    可見三弟對小妹的打擊有多大。


    時間來到晚上,步家堡堡主在步家堡的一處空地上,和一堆人在疊羅漢。


    而守在馬車周圍的金甲宗甲士,則是集體歎息。


    步凡的房間之中,步塵與步凡相對而坐。


    步塵說道:“照你這麽說,孟林飛說的都是真的了。”


    步凡頓時不滿道:“小塵,你這樣成何體統,那是孟叔叔。”


    步塵撇了撇嘴,體統,我還想提桶跑路呢。


    那是你叔叔,跟我沒關係。


    老頭子也真是的,怎麽說自己也是他親兒子。


    要不是這件事,難道還想瞞自己一輩子不成。


    步凡問道:“小塵,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要不然孟叔叔也不會講這件事外說的。”


    最近江湖上開始有些動亂了,看來孟林飛那邊也開始行動起來了。


    於是說道:“步伐那老頭子中毒了,孟林飛他說金剛寺可能有辦法。”


    步凡一驚,瞬間拍桌而起:“什麽,中毒了,怎麽會中毒的,中的什麽毒。”


    於是,這一講,就講到了深夜。


    聽完步塵的訴說,步凡眉頭凝重。


    “這可不好辦了,照你這麽說,即使找到人,那也不敢確認。”


    步塵擺了擺手:“放心,老頭子他現在在外麵的馬車上,還有金甲宗的杜華。”


    步凡再次一驚,說道:“什麽,這麽重要的事,你為什麽不早點說,快帶我去看看。”


    兩人來到馬車旁,金甲宗的甲士除了還有幾人醒著,其他人都是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


    步凡眼神有些莫名的看著步塵。


    步塵詫異的說道:“老趙,你們怎麽在這,為什麽不去休息,這是遭到攻擊了。”


    老趙,也就是金甲宗甲士的領隊,此時已經滿頭黑線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說的什麽屁話,這是你們步家堡,不是我們金甲宗。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裏。


    也不看步塵,而是看著步凡說道:“想必您就是步家堡大公子步凡吧,在下金甲宗趙四。”


    然後才看向步塵說道:“公子塵,我覺得還是先盡快趕路的好,畢竟時間不等人啊。”


    他們這些人隻知道馬車中的人中毒了,要帶他們去治療,但他們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要不然,早就撇下步塵一走了之了。


    步塵則是看向步凡,說道:“大哥,你來安排吧。”


    步凡說道:“好說,諸位先在這裏住一晚,等天一亮,我就安排船隻。”


    看見步凡都這麽說了,這些甲士們就隻好先在這裏休息一晚了。


    看看,還是你大哥會說話。


    步凡掀開車簾,看到裏麵的場景。


    頓時就驚呆了,這其中是多麽的辣眼睛。(一切諸位自己腦補)


    步凡眼神複雜的看向步塵,說道:“小塵啊,小時候爹對你也不薄吧,說說,這哪個是爹。”


    旁邊的金甲宗的甲士,見此情景,頓時眉眼帶笑的看著步塵。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嘛,瑪德,這小子絕對有反骨。


    否則,不帶這麽坑爹的。


    步塵沒好氣道:“我怎麽知道,確認一下很費功夫的,再說了,這是一視同仁。


    總不能因為這是咱爹,就區別對待吧,誰還不是誰家的寶貝了。”


    你特麽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步凡拉好車簾,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於是說道:“小塵啊,這件事先別告訴咱娘,我害怕咱娘會揍死咱倆。”


    步塵看著步凡:“我有病啊,你沒看見我都是等咱娘睡著之後才和你說的嗎。”


    金甲宗的人都已經驚呆了,這是步家的獨有文化嗎。


    可真是父慈子孝啊。


    不管別人怎麽想,步塵拉著步凡說道:“大哥,今天我們來個促膝長談,和我說說二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回道步凡的房間之後,步凡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於是拿出一封信,說道:“你自己看看吧,這是阿同臨走的時候留下的。”


    步塵拿出信,整整盯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慢慢放下手中的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走了,不用擔心,他要去做自己的事了。


    讓他愣神這麽長時間的緣故,是因為信中提到了自己。


    說是阻止過自己,但一切都是無用功,所以他必須站出來。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自己記憶的異常,就是二哥所為。


    因為他想不出其他的了。


    那麽,二哥在天池到底看到了什麽,這才是關鍵。


    這一切都變得撲所迷離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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