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倘若沒有經曆通仙塔三關,墨黑肯定不會當一回事。


    早就理所當然,將這三名還是處子之身的美少女給收入囊中,金屋藏嬌給辦了。


    見墨黑說得煞有介事,且一本正經。丁玉白也不好再開玩笑,安撫幾句,便要轉身離去尋人。


    “小家夥,你這桃花運倒是不錯啊!相信你家蝶兒看到了,肯定大吃飛醋不可。”


    突然隻聽,隨著這道略帶調侃的話語之聲響起,錦毛鼠錦繡如鬼似魅,出現在了這接待室內,俏生生立在墨黑跟前,似笑非笑著。


    不得不說,錦毛鼠這一現身,宛如仙子,將在場眾人驚得目瞪口呆,油然而生,驚為天人之感。


    “小白鼠,你就別取笑我了,快幫我瞧瞧她們仨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哪個龜兒子在背後搗鬼,陷我於不義,挑撥離間?”


    墨黑頓沒好氣了,也確實是說到心坎裏去了。


    “哼!”


    然而不等錦繡搭話,便隻聽得一聲冷哼傳來,緊跟隻見明繡仙子突然現身而至。


    並不多言,罷手一揮,隨之隻見三名死死將墨黑纏抱著的美少女,打了一個靈激,瞬間清醒過來。


    “啊!”


    “流氓!”


    “啪!”


    隨著這三名美少女好似大夢初醒,這一清醒回神,立馬齊齊發出驚呼之聲。


    尤其是葉靈,不愧是軍人出身,這一清醒回神,不由分說,一巴掌朝墨黑臉上呼去,直打得墨黑頓感一陣莫名其妙,但卻一點兒也不生氣。


    至於那胡菲跟萊絲麗,則是對自己如避蛇蠍,驚聲尖叫著,離得自己遠遠的,滿臉嫌惡。


    “果然是這樣嗎?看來也隻有蝶兒才是真心愛著自己,不會嫌棄自己長相醜陋凶惡了。”


    墨黑自嘲一笑了,也不為意,隻在心下暗自轉念想著。


    “原來是你搞的鬼!”


    思緒回轉,墨黑兀自摸著被打的醜臉,霍然起身,不由得對明繡仙子怒聲質問。


    本來明繡仙子不願現身的,但何奈被墨黑那一句龜兒子給激得不得不現身。


    並且,就算自己不出手,想必這錦毛鼠定然不會坐視不管,自然也會輕而易舉,將自己所施展的迷幻之術破除。


    “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明繡仙子深知理虧,但又不好承認,隻得兀自嘴硬強辯著。


    “什麽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墨黑顯得極為義憤填膺,怒聲質問道:


    “倘若哪一天,也有人將你迷幻,讓你迷戀上一個又老又醜窮凶極惡之徒,你是不是也會心甘情願以身相許?”


    墨黑這話一出口,登時驚得在場所有人深感震撼,看墨黑的目光不由得肅然起敬。


    然而墨黑之所以如此憤慨,自也因自己長相醜陋凶惡不無關係。


    更是在心下深以為然,這世上果然也隻有蝶兒,才不會嫌棄自己長相醜陋凶惡了。


    就是出於本能打了墨黑一巴掌的葉靈,自也深感羞愧,不由自主,低垂下了眼眸。


    也就更別說胡菲跟萊絲麗了,不由得芳心怦動,對這外表醜陋,實則內心真誠坦蕩的墨先生深深打動,隱隱芳心暗許了。


    事實上,隨著這一清醒回神,往事一幕,如過電影一般,在她們三人腦海之中回映了一遍。


    不由得又是羞怯又是氣惱,還有幾分怦然心動,含羞帶怯著。


    明繡仙子一聽這話,登時漲紅了一張俏臉,惱羞成怒道:


    “你又何必裝出一副正人君子之態,難道你在瑤池派的評風是子虛烏有嗎?”


    墨黑不由一滯,深知自己對璿璣跟璿瑤耍過流氓,並且還跟璿瑤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話鋒一轉問道:


    “我隻想知道你這麽做有何目的?”


    明繡仙子顯得極為淡漠其事道:


    “自然是試探你是否當得起聖子?”


    “就為了這個?”


    墨黑又急又怒了,一副咬牙切齒之態。


    不知為何?在心中猛然一驚,立時想到,在那通仙塔第三關,蝶兒是否也將會由此預言成真,身死在自己懷裏?


    “丁玉白,還請出來一見。”


    突然隻聽,一道朗朗之聲,不帶一絲情感波動,好似一聲驚雷,自高空之上響徹開來。


    “是那洛幽然的聲音!?”


    丁玉白霍然一驚,登時聽出來了是何人在喊話自己?


    略一猶豫,丁玉白當即奔出這軍區貴賓接待室。


    “往後再找你算賬。”


    墨黑氣惱不已,隻得放下狠話,緊跟丁玉白而去。


    這也隻因,這明繡仙子此舉,無疑不是向墨黑證實第二關的真實性。


    如此一來,對於那通仙塔第三關,墨黑又豈能不像一根刺耿耿於懷?


    “明繡,你還真是損人不利己啊!”


    錦毛鼠錦繡不無嘲諷,刻意對明繡一聲喊話。


    “哼!”


    明繡自知理虧,也隻得悶哼一聲,一個閃身,隨同錦繡一起出現在了高空。


    與此同時,貴賓接待室裏李海,董平,胡楊,一眾人等,也都紛紛奔出接待室,置身在軍區接待室外的草坪上,仰望著夜幕下,漆黑一片的高空,隱約可見淩空而立數道人影。


    至於葉靈,胡菲,萊絲麗三人,雖同樣不甘落後。奔出接待室,仰望著夜空,卻都不約而同,流露出一抹關切之色。


    “丁玉白,你告訴我,洛火是怎麽死的?”


    隨著墨黑緊隨其後,禦劍而至,騎著炎蹄,飛身高空的丁玉白身旁,便聽得這一老嫗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墨黑本就因那明繡仙子之故而鬱悶難當,當即回懟道:


    “冤有頭債有主,反正又不是我大哥殺的,你這老太婆忒也不講道理,你責怪問我大哥幹嘛?”


    對於這醜陋青年,洛幽然顯然略有所知,定然就是那仙界聖子無疑,也不便與之樹敵,怒氣勃發森然道:


    “好一個冤有頭債有主,既如此,那本尊這就將眼前這華夏之地,淪為人間煉獄陪葬如何?”


    “不可!”


    丁玉白臉色大變,斬釘截鐵道:


    “我丁玉白誓與華夏共存亡!”


    “丁玉白,聽說我那嫡孫後人夜無極,也一同死於你們華夏人炮火之下?”


    顯然此番幽冥界五大老怪物,也都齊聚於此,隻聽那幽冥級的犬戎,對丁玉白沉聲而問。


    丁玉白呼吸粗重,緩了好半一會才點頭道:


    “人死不能複生,還請犬戎前輩寬宏大量,饒過我華夏無辜黎民百姓。”


    事實上,丁玉白也深感自責,倘若不是自己先入為主,一心想要規避,又何至於鑄成大錯?


    尤其是當自己得知海洋藍洞後,並沒有放在心上,將之當一回事,以至於犯下彌天大禍?


    “大哥,你又何必如此卑躬屈膝,小白鼠,你要是不想我跟我大哥就此戰死,就一起出手。”


    墨黑顯然是豁出去了,轉而吆五喝六,對那贏旭危大大咧咧喊道:


    “還有你這老頭,不是想讓我跟你一起走嗎?那你就一起出手,將這些家夥統統趕回去,否則大家一拍兩散,通通玩完。”


    事實上若非礙於這四大絕頂高手,洛幽然,犬戎,血冥,碧戈潮,通宿老怪五人,又豈會先禮後兵而至,早就對這華夏之地出手。


    並且若非有這四大高深莫測的絕頂人物,冥城城主洛烈,幽城城主夜風,木葉精靈族木凡,求魔域主封幽等人,早已將這華夏之地屠戮一空,毀於一旦。


    “莫非諸位當真要介入我幽冥界與人界之事?”


    洛幽然目光閃爍了,將墨黑所喊話的兩人掃視而問。


    至於另外兩人,明繡仙子跟那魔頭貪狼,顯然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置身事外。


    這也隻因,自己等人,可是專為魔子跟聖子下界而來。


    血魔貪狼突然對丁玉白喊話道:


    “魔子殿下,你若同意隨屬下回到魔界,屬下可以替魔子殿下,向冥主簽訂百年之約。百年之內,幽冥界不可入侵人界。”


    “當真!?”


    丁玉白又驚又喜了,頗為意動。


    反觀之下,贏旭危卻是一臉陰沉,散發出濃烈殺氣,直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倘若一旦丁玉白應答,勢必遭受到贏旭危出手鎮壓。


    墨黑頓有所感,當即挺身而出,悍然無懼強勢將丁玉白擋在身後叫道:


    “老頭,你要是敢傷害我大哥,老子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贏旭危瞳孔驟然一縮,語氣森寒道:


    “小家夥,你可知道,一旦你這大哥同意,淪為魔子,將來勢必會危及三界,且也會將你殘害。”


    墨黑渾然不在乎一聳肩道:


    “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這是我大哥,他就算將來要將我殘害,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無你這老頭無關。”


    “墨黑,我的好弟弟。”


    丁玉白深深為之感動了,也將墨黑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弟弟一樣看待。


    “百年之約倒也不無不可,不知魔子,可否將空間之術字篆贈予,我幽寂域定當守約,百年之內,絕不染指人界。”


    果然這血冥老鬼,已將九個空間之術字篆參悟透徹,此一時刻,迫不及待想要找丁玉白索要字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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