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墨黑已帶著星月兩女直奔一家高檔飯店,還特意包了一間雅房就餐。


    “丁玉白那家夥搞什麽鬼?就這麽舍不得自個買個車來開?闖個紅燈也就千把塊錢的事。”


    直到菜都上齊了,丁玉白發信息說,自己打車還堵在路上。


    墨黑不由那個氣啊!直接上手,在星月兩女身上發泄。


    一左一右坐在墨黑身旁的星月,似已習以為常墨黑的肆意妄為,不做任何掙紮反抗,任由他揉捏。


    “這怎麽回事?這倆女孩通過眼神並未有被奴役的跡象,怎會如此心甘情願任由這色鬼醜男玷汙?”


    通過小飛蟲一路跟蹤觀察的彩蝶,借由禦蟲丹見聞到這一幕,不由傻眼,很是疑惑。


    好在墨黑沒有色心病狂到不分場合,隻是隔著衣服揉捏,以此打發無聊的等候時間。


    突然,星月兩女的玉肩同時一動,似在提醒告知。


    墨黑也同樣適時收手,正襟危坐,隻因房門扭動,丁玉白趕來了。


    這在通過禦蟲丹觀察的彩蝶看來,更是無語至極,這倆女孩顯然是早已習慣成自然,甚至是默許了這色鬼醜男的齷蹉行為。


    若是彩蝶在現場,通過神識親自查看星月兩女,一定會勃然大怒。


    這倆女孩明顯被禁錮了靈魂,雖然有鬆動的跡象,也有自主意識。


    但這跟強行奴役卻也沒有多大區別。更重要的是,十六歲時就破了身,雖然被施法避孕,做好措施。


    墨黑顯然是知道丁玉白的為人,跟自己迥然不同。


    要不然的話,自己早就死皮賴臉跟著丁玉白,一起同吃同住了。


    同樣的,丁玉白也顯然很了解墨黑的性情。


    正如眼不見心不煩,雖然知道,但隻要不親眼所見,還是可以忍耐包容的。


    就好比如,這倆明顯有問題,跟在墨黑身旁,兩名美貌女孩子。若是為錢,倒也勉強說得過去。


    雖然丁玉白至今也想不明白,珍姨既無工作,又無商業,為何竟如此富有?


    為此,丁玉白深知養大墨黑的珍姨多富有,隻是沒有任何證據,也不好去查證。


    同樣的,這也正是為何墨黑當著丁玉白的麵規規矩矩的,在丁玉白到來之前及時收手,不再為所欲為。


    因為墨黑深知丁玉白剛正不阿,眼睛裏容不得一粒沙子,又何必去觸黴頭?


    丁玉白隻簡單看了一眼墨黑,對星月兩女也隻是掃了一眼,便拉開椅子坐下道:


    “說吧!這麽好心請我吃午飯,是不是又惹什麽壞事了?”


    “天地良心!”這一下子,墨黑頭一次大感冤枉,脫口大呼:“這次我可是被從魔界來的醜鬼威逼著來找你串通。”


    “魔界來的醜鬼?”


    出奇的,丁玉白聽完這話,眼神奇怪的上下打量著墨黑。


    好似是說,魔界來的醜鬼,能比你還醜。塌鼻孔,蛤蟆嘴,雙下巴,滿臉疙瘩。


    不過倒也不是百無是處,一雙眼睛卻生得熠熠生輝,煞是好看。


    可即便如此,也不知道這倆美貌女孩,有多缺錢才願意跟著你?


    麵對這傻子都能明白的眼神,墨黑當即拍桌子怒道:


    “你大爺的!丁玉白,這是什麽鬼眼神?老子可沒有跟你開玩笑,那魔界來的醜鬼厲害著呢?簡直來無影去無蹤,還說什麽魔子聖子?非逼著老子來跟你串通。”


    “魔子聖子?他們難道就是……”


    一直通過小飛蟲監視的彩蝶,一聽到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並也覺得自己果然所料不錯。


    同時也更加按捺住自己稍安勿躁,先躲在暗處靜觀其變,再作打算現不現身?


    丁玉白也被墨黑的氣勢嚇了一跳,鄭重其事詢問道:“你所說的魔界來的醜鬼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墨黑自然不會有半點隱瞞,當即一五一十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直到後麵才忿忿不平道:


    “要不是老子機智,老子可就要頭頂一片綠了。不過你放心,那醜鬼不知去哪風流快活去了,但今晚肯定會來我家,到時你再好好睜大眼睛看看,那魔界的醜鬼是不是比我還醜?”


    靜靜的聽完,丁玉白已經大致明白了,轉而問道:


    “讓我承認我是魔子,你是聖子?你覺得以我倆的形象樣貌,那仙界來的仙子會是瞎子看不出來嗎?”


    通過小飛蟲監聽的彩蝶同樣大感意外,不禁心下疑惑:


    “魔界的人究竟是怎麽想的?好端端的魔子不要卻要費心思混淆魔子跟聖子的身份,還要在我麵前上演一出苦肉計。既然這樣,那我又何不將計就計。”


    算計已定的彩蝶,更是按兵不動,通過小飛蟲來監視著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墨黑窩火不已,立身而起質問:


    “丁玉白,我忍你很久了,老子雖然長得醜了點,但老子也不一定就非是魔子不可啊!你小子是長得好看,那又怎樣?難道長得好看的都是好人嗎?”


    這話一出口,不僅惹得星月兩女目露驚詫,同樣也立身起身,意在維護讚同墨黑所言。


    而丁玉白則是罕見的低頭不語,久久才道:


    “墨黑,你說得不錯,什麽魔子聖子?聖子難道就一定是好的?魔子就一定是壞的?我同意你的串通。我不是為了證明什麽魔子聖子?而是為了證明自身的善惡,絕不會被這所謂的聖子魔子頭銜所影響。”


    “嘿嘿,丁玉白啊丁玉白!你還真是剛正不阿啊!三言兩語就中了老子的激將法。老子之所以要來跟你串通,也是為了保住小命,那魔界的醜鬼對我確實是起了殺心,要不然這魔子的頭銜也沒必要讓給你。”


    “當然了,你也說得對,就算老子頂著聖子的頭銜,老子就一定會改邪歸正嗎?老子說不定還會更加的為非作歹,作惡多端。”


    墨黑更是在心下轉著念,同時也大鬆了一口氣,就怕這丁玉白認死理,不肯串通。


    那自己可就真的隻能聽天由命,乞求那魔界來的醜鬼高抬貴手,饒自己一命了。


    而丁玉白之所以同意串通,也確實是被墨黑的話語所激。


    尤其是長得醜就一定是壞人,長得好看就一定是好人?這跟魔子聖子的頭銜又有何區別?


    正因這一點,丁玉白更是覺得,自己就算頂著魔子的頭銜,難道自己就真的會由此變得邪惡,不再維護正義,懲惡揚善?


    同樣通過小飛蟲聽到墨黑這話的彩蝶,也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動搖懷疑。


    不過很快就打消此念,鎮定下來,自己可是擁有師尊給的血珠,一旦拿出血珠測試,誰是聖子誰是魔子自有分辨?


    當晚,額圖果然如約而至。


    “丁玉白,睜大眼睛瞧清楚了沒有,這家夥可是貨真價實的青麵獠牙,就這長相難道不比我還醜?還嚇人?”


    隨著額圖化作一縷黑煙出現在會客廳,墨黑似已見怪不怪,對坐在一旁的丁玉白用胳膊肘碰了碰。


    但見額圖的出場方式,丁玉白不由下意識皺了皺眉,豁然站起身來,直盯著人高馬大一副凶相的額圖。


    額圖一眼便瞧見了立身而起的丁玉白,不由問道:


    “咦?丁玉白,你還果真被那小鬼頭請來了,看來是被說服願意串通了?”


    對於這話,敏銳的丁玉白瞬間鎖定了這家夥的嫌疑,當即沉聲質問道:


    “你是不是附身過陳局長,跟我見過麵?”


    額圖絲毫不在意道:“你小子記性倒是不錯,早知道你跟魔子認識,老子也不必附身去見你了,不過倒也沒白附身,那小妞倒是比酒店裏的妞要爽多了。”


    “你這混蛋!”


    這一供認不諱,丁玉白徹底怒了,不由分說,直撲而上。


    直接一拳朝額圖臉上打去,意在一招將其製服扣押,抓捕歸案。


    “你大爺的,丁玉白,你瘋了這是?你找死可千萬別把我拉去墊背。”


    眼見此幕的墨黑,直驚得目瞪口呆。


    反觀同在會客廳內的侍女珍則是淡定得多,絲毫不以為意。


    “看來這丁玉白還真是聖子,僅憑這嫉惡如仇的態度便可看出。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最終還是以血珠來鑒別區分更為明確。”


    通過小飛蟲一直監視的彩蝶,於此一幕,暗自吃驚丁玉白的舉動。


    對於那倆雙胞胎姐妹,彩蝶已通過傳信玉石告知了無極觀的老者,相信不日便會派人接回。


    “你找死嗎?”


    麵對丁玉白氣勢洶洶的一拳轟來,額圖出奇的沒有還手,而是化作一縷黑影消散避開,但語氣中的慍怒卻是不加掩飾。


    這一拳頭的落空,倒也讓丁玉白冷靜下來。且親身見識到這惡魔神出鬼沒的本領,已超脫物理攻擊的範疇。


    所以深知自己絕非這家夥的對手,就算自己呼叫警力,也不過是徒增傷亡,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抓捕歸案的。


    想通這一點的丁玉白,頭一次感到挫敗感,這種挫敗感,深深的刺痛自己心中的正義。


    明明凶犯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卻無力抓捕,這都是因為實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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