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邊隻看到了一個側臉,但是他已經萬分確認了,她是兩年以來自己最想見到的那個人。


    即使應茴變得成熟了,他也還是一眼認出了她,從應茴出現時他就有那種猜想了。


    為此,他還深深嘲笑了自己一波,看到黑長直就以為是應茴,他還認為是自己瘋了。


    原來不是這樣,他的預感很對,她就是應茴。


    迪達拉沒有發現這種細節,他的腦子裏裝的隻有自己的終極爆炸。


    他見應茴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他舉起手中的黏土,便開始數數:“1…2…3……”


    應茴的腦海裏此刻有聲音在呼喚她,她搖了搖頭:“等一下!”


    “不等。”迪達拉立即否定了她,“4…5……”


    “應茴!你快離開那個瘋子!”佐助想跑過去,結果一頭栽在了地上。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如死了算了……”佐助攥緊了拳頭,還在用爬的,匍匐前進。


    他何時這麽狼狽過。


    迪達拉詫異的看著兩人,原來他們認識,原來佐助的不平靜不是因為他的爆炸。


    迪達拉突然有了一種被人背叛的感覺:“原來你阻止我,是怕那個小鬼死,那就不如都一起死吧!”


    應茴瞪大了眼睛,“你這個愚蠢的家夥,我不能死,我死了大家都玩完了!佐助不能死!你也不能死,我太需要你這家夥了!”


    迪達拉和佐助同時呆愣住了。


    迪達拉: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太需要他了?沒聽錯吧?像他這般追求刺激破壞,人人避而遠之的人,她竟然說太需要了,所以她是認可我的嗎?


    那是應茴拚盡力氣說出的話,因為她的魂魄馬上就要離體了。


    應茴推了迪達拉一把,用水遁的膠水,粘住了他胸口的嘴巴。


    “你!”還不等迪達拉跟她對峙。


    應茴便倒在了他的身上,手還緊緊壓著迪達拉的胸口。


    看著應茴行為,佐助心裏深深的被刺激到了,怎麽回事,她跟這個瘋子是怎麽回事?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


    她的動作在他的眼裏都顯得十分刺眼。


    迪達拉此時的心裏也亂了,她從沒見過如此亂來的女人,比他還要……亂來……


    “你玩賴!快解開你的忍術……”


    “……”


    應茴沒有了聲音,連心跳都沒有了。


    迪達拉察覺出不對勁,立即坐起來,把應茴放到地上平躺。


    佐助此刻也爬了過來,他趴到她的胸口聽了聽,麵色一震。


    “你對她做了什麽?!”佐助朝迪達拉怒吼道。


    “你是瞎嗎!我能對她做什麽?”


    佐助沒有跟他爭辯,他知道他什麽也沒做,也許自己是想發泄些什麽。


    佐助急忙為應茴按壓起了胸口。


    迪達拉見沒有效果,深吸一口氣,就向應茴靠近。


    佐助攔住了他,“你要做什麽?”


    迪達拉:“人工呼吸啊。”


    佐助:“這件事不該你做!”


    “她都生死攸關了,你攔我是何居心?”迪達拉問道。


    佐助搶先了迪達拉,迪達拉立即用手掌擋住了佐助臉。


    “你那惡心的嘴巴碰到我了!”佐助突然惡心的咳嗽起來。


    時空裂縫的應茴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


    她轉頭看向輝夜,不滿道:“都說讓你等一會了,萬一那瘋子真炸了我的肉體怎麽辦?”


    “你不是急中生智,給他粘住了嗎?”輝夜毫不在意道。


    “那我斷氣了,忍術不就失效了嗎?”


    “不用急,你是雪兔聖女天生媚骨,他們舍不得殺你。”


    “堂堂查克拉之祖,說胡話不打草稿的……”


    “信不信由你,我叫你過來是有重大發現,現在有一個能讓你恢複純血體質的辦法,能不能成功未必。”


    “說來聽聽!”應茴突然來了興趣。


    “那就是,兩個極陰之體的口沫血液相融合,可能會孕育出一顆肉核,肉核開花結果,會得到一個擁有純血體質的沒有靈魂的空殼肉身。”


    “這麽厲害!我上哪找和我一樣的極陰藥體去?找到的概率有多少?”


    “百分之一吧。”


    應茴:“……”


    這百分之一怎麽能是好找的,想想都不覺得不可能了。


    應茴無奈的轉移了話題:“你還是跟我說說,封印黑絕的神器做沒做完吧?”


    “已經在你手裏了,這是一次性的,你要好好珍惜,用的時候隻要手掌沾血放到他的身上就可以把他吸收了。”


    輝夜正在翻看各種各樣的數據,沒時間看她。


    應茴看著手上的兩個太陽,一時愣了神。


    她微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緩緩地伸出手來:“也許這樣,我也算得上擁有太陽了呢!”


    “什麽太陽?你說我是你的太陽嗎?”這聲疑惑來自於那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天際般,直擊應茴的耳畔。


    眨眼間,應茴目光所及之處,竟是一個滿頭金發的少年。


    此刻,應茴的雙掌正托著鳴人的臉頰,而鳴人額頭處的兩根黑色護額飄帶,則在微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


    他那雙如蔚藍寶石般璀璨的眼眸之中,好似蘊藏著無垠的碧海藍天,讓應茴的內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舒適。


    應茴坐起身,笑著拍了拍鳴人的肩膀,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太陽。


    迪達拉走上前來,拉起了應茴的手,想讓她站起來。


    “我們該走了,再待下去可不太妙。”


    應茴不解的看向他,“你沒看到我剛從昏迷中醒來嗎?我現在站不起來。”


    “別看我,我現在也抱不動你,用那個瞳術吧。”迪達拉心虛道。


    看到二人的互動,鳴人的笑容逐漸凝固。


    “應茴,你為什麽又回到曉了?這個家夥差點殺了我愛羅,還有曉的其他成員……殺了阿斯瑪…”


    “鳴人……”應茴不知道該怎麽和鳴人說,曉什麽時間在做什麽事她也不清楚。


    即使是輝夜循環了很久,也不能保證她有時間去研究誰生誰死那種細節。


    而且輝夜的目的隻是創造應茴,把應茴變得強大,她也沒有時間把精力放到這忍界的所有人身上。


    “還有……你又是怎麽複活的?還會不會再被其他的髒東西附身了?如果不會了,那真是太好了……”


    鳴人說出了充滿矛盾的話,質問到最後都變得沒有任何底氣。


    “對不起鳴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因為輝夜說過,循環的事不能讓人知道,不然破壞了規律,大筒木首領很有可能會發現真相然後破壞循環。


    鼬知道循環,完全是一個意外,所以以後都不能再有這種意外了,應茴暗暗發誓。


    “是什麽事能不能告訴我啊?佐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的事情。”鳴人的語氣裏充滿了焦急。


    佐助冷哼一聲,“你知道我什麽?還以為……”


    “佐助,你的事,我們一會兒再說!”鳴人打斷了佐助的話。


    他把應茴和迪達拉的手分開,自己握住了應茴的雙手。


    “你告訴我吧!隻要是我能幫忙的,我會幫助你,求你了……”


    應茴看著鳴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一隻受傷的大型犬一樣。


    “鳴人……”


    刷!


    砰!


    鳴人還來不及反應,他的影分身就被佐助給砍斷了,消失在三人的眼前。


    就在這時,水月和重吾找到了這裏。


    水月扛著斬首大刀,走了出來,“佐助你怎麽這麽久?”


    “佐助,你受傷了。”重吾一臉擔心的看向佐助,小鳥們叼著重吾的頭發不讓他靠近他們。


    佐助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應茴的麵前。


    “應茴……你知道我的目的,鼬在哪裏你應該知道吧?”


    “曉的成員時刻都在移動。沒有固定的位置,硬要我找的話,我可以試試。”應茴回答道。


    迪達拉滿臉疑惑地看著應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你竟然真的打算幫他去找鼬?我沒聽錯吧!而且,你和鼬之間不是那種……嗯,約會的關係嗎?”迪達拉特意強調了“約會”這個詞,有試探的意味。


    佐助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應茴,仿佛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麽端倪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火影之血月應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想吃涼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想吃涼糕並收藏火影之血月應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