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薑小丸頗得聖心,江稚熠連著發了一個禮拜薑小丸的視頻勾引成效都頗佳後,他就按捺不住那顆順杆爬的心開始作妖。


    半夜三更突發奇想一個電話過去衝著楚闊就過去了。


    “薑小丸是上個月幾號出生的?”


    楚闊剛眯著忽然被搖醒,這會腦子還不太清醒,抓了抓頭發懵逼的問到:“什麽薑小丸?啥玩意?”


    “就你家金子生的那個,小金毛。”


    “哦哦,哪個jiang?”


    “……既可以是江稚熠的jiang,也可以是薑語遲的jiang,總之是我們二人愛情的結晶,不過書麵上還是生薑的,別寫錯了。”


    楚闊一下子就清醒了,他說呢,江稚熠這個從來對什麽貓貓狗狗都毫無興趣的家夥,怎麽會看到他朋友圈的小狗後上趕著來要了一隻。


    薑小丸,薑,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不是哥們說你,這狗你接過去到現在你家祖宗有來看過一眼嗎,你還姓薑上了?丟不丟人?”


    所謂幸福就是建立在對好兄弟的嘲弄上的。


    楚闊這番話剛說出口心裏就開始默數,見電話那頭真的足足近半分鍾沒說話,當即斷定自己說對了,頓時爆發出一陣缺德的笑聲。


    “真沒來看過啊?哎呀!她這是不喜歡小丸呢?還是不喜歡別的狗呢?”對待好兄弟,補刀就更要快準狠。


    “別的狗”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才出聲交待今天的來意:“把你朋友圈金子生崽那條刪了,記住了,明天就是小丸滿月的日子。”


    配合篡改一下小狗的出生日期嘛,這點小事倒是無所謂,楚闊聲音應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就要掛斷電話睡了。


    但很快,他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你個連‘夏小丸’的存在都不知道的還嘲笑上我家薑小丸了。”


    江稚熠說完,迅速開啟手機靜音模式,被子一蓋,美美入睡。


    留另一邊的楚闊坐在差點把江稚熠的電話打爆,但很可惜得到的都是冰冷無情的機械女聲。


    他暴躁的在房間走來走去,“夏小丸”?什麽“夏小丸”?哪來的“夏小丸”?夏聆養狗了?什麽狗?薑小丸那樣的狗?還是江稚熠那樣的狗?


    想到這他猛的從床上彈跳起來,罵罵咧咧的往門外走。


    明天……


    不對。


    他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飛到新西蘭找夏聆問個清楚!


    第二天江稚熠一睡醒,就招呼著和他同作息的薑小丸一同下樓上了車去公司。


    沒辦法,薑小丸雖然狗小小一隻但精力卻異常旺盛,欣頤苑那點小地方實在是不夠他鬧騰,於是江稚熠之後每次上公司都會順手把他踹上。


    公司頂樓地大,現在還專門給薑小丸開辟了一塊地堆滿各種狗玩具供他玩鬧。


    甚至江稚熠的辦公室都隻有一個保潔負責,而薑小丸的地盤,江稚熠給他配了兩個經驗豐富的寵物阿姨全程照料。


    也因此,最開始熠星的人對薑小丸的稱呼從“熠星太子”逐漸變成了“熠星太上皇”。


    因為太上皇是真的可以騎在他們江總身上拉屎的。


    物理意義上的。


    上次薑小丸一撒嬌,江稚熠就帶著他進了會議室,會議進行到一半,尊貴的“熠星太上皇”薑小丸就在江稚熠那身昂貴無比的西裝上產下了湯湯水水。


    氣得江稚熠氣了一下。


    沒辦法,誰叫現在人薑小丸姓薑,而他隻是一個無人在乎的狗保姆。


    今天一天,整個熠星但凡見到江稚熠的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好心情。


    原因有二,第一個無足輕重,但還是姑且講一下當笑話聽。


    他的好兄弟楚闊昨夜連夜飛往新西蘭,結果撲了個空,他的小青梅跑去非洲看動物遷徙去了。


    不打緊,有錢人誰還沒兩架私人飛機了?


    結果新西蘭飛非洲的航線又遇到了強霧天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起飛去非洲找夏聆,而捅破窗戶紙的江稚熠現在不接他電話也不回微信,他又不能飛回國就踹他門問個清楚。


    真可謂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江稚熠把好兄弟微信裏那一會哀求,一會怒罵,情緒極其不穩定的99+私信從頭刷到尾心情頗佳。


    他隨便截了個圖,轉頭發給夏聆。


    布魯托:【圖片】


    布魯托:要告訴楚闊你後天就要帶小桔子回國的事嗎?


    夏小桔子:?楚闊是?


    好,既然夏女王發話了,那就讓楚闊再去非洲撲場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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