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岩隨後又向封不敗問起來那磚頭有何用?但封不敗就先讓他拿出那個宮燈。


    鍾岩將其拿得出來,封不敗卻是極為的興奮,從封不敗的口中,鍾岩得知這宮燈名叫萬魂納魄燈,位列寶器榜上,為後天寶器。


    作用不僅能增幅人的神識,有助於人神識的修煉與恢複。更能吸納和吐納魂魄之力,效果極為的方便。


    這同樣也是封不敗引導著鍾岩買下的。接著封不敗回答了鍾岩一開始的問題。


    “這磚頭是一件了不得的靈器,至少我當年使用它的時候,還沒有遇見過哪個兵器能挨上這一下不斷的”


    “而且它不單單是一件靈器,還是一件魂器,為師如今我就是待在了這件魂器之中,徒兒你也進來看看。”


    鍾岩說罷將神識投入其中,進來之後這裏是一片湖泊,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會,這裏此時是黑夜。


    鍾岩在湖泊中的一個小島上,小島之上有一棵櫻花大樹,似乎埋藏著什麽東西。


    封不敗正坐在島的邊上,看著平靜的湖泊,鍾岩自然的坐在了他的旁邊,坐了快一炷香之後,封不敗才開口道


    “這裏的場景是為師當年悟道的地方,每一次為師覺得苦惱鬱悶之時,都會來這裏坐坐,賞賞櫻花,觀光湖泊,其實住在這裏,也挺不錯的,安靜又無聲,何人知我心。”


    “你該出去了,為師就待在這磚頭裏,你把磚頭帶著,遇到危險就叫為師一聲,雖然為師如今實力不及當年,但出竅,化神還是可以與其爭鋒一下的”


    鍾岩聞言便離開了這裏,此時已到傍晚,沒過一會兒百裏此珂就過來敲門了,鍾岩跟他去到了黎陽鎮的廣場,廣場上已然布上了一個舞台。


    周圍有很多賣小吃的吆喝聲,百裏此珂左手拿,右手拿糖葫蘆,手上還牽著個粉兔子氣球,鍾岩顯得十分的尷尬,畢竟這些都是女孩子愛吃愛買的東西,百裏此珂一個大男人拿著這些,不禁引的路上人們都是側目。


    …


    在距離站台不遠處的一座樓台上,


    南宮嶄作為家主,看著自己女兒的成人禮即將開始,心裏是既高興又有些憂傷。


    他的兒子早已成年,修為如今已然結丹,是一位金丹境修士了,女兒雖然還隻是築基境9層,但距離結丹也還不算遙遠。


    南宮嶄的兒子名叫南宮長弓,一把長槍被他使的是出神入化,相貌隨他,有些普通。


    女兒則恰恰相反,名叫南宮曲婉,似乎因為名字中帶著曲字,南宮曲婉從小就喜愛琴棋書畫,相貌也是極佳,這讓南宮嶄從小就重女輕男,而南宮曲婉這個小棉襖也十分喜愛他這個父親。


    他沒想到,他的小棉襖一轉眼也已經要長大成人了,讓他不禁想到他的小棉襖出嫁之時,他又該多麽的傷心。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一旁的妻子安慰道:“好了,女兒長大了,我們也能少操點心了,前幾天長弓還在催我讓我告訴你,他想去那王墓玩玩,順便帶上小曲婉去,你打算怎麽決定呢?”


    “唉,兒子和女兒都長大了,如今又都要離開我這個父親,打算出去闖闖,我這個當父親的,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愁,你還看不出來嗎?”南宮嶄向自己的妻子反問了一句,妻子以為南宮嶄在埋怨自己,於是一把掐住了他腰上的軟肉,臉上一副眉開眼笑道


    “我是很希望讓他們出去闖闖開開眼界的,至於你,我感覺你也應該開開眼界了”


    力道越來越足,南宮嶄嗷嗚了一聲,立馬開始求饒,捏了一分鍾左右後,南宮嶄的妻子這才輕哼一聲鬆開。


    南宮嶄雖然與他的妻子已經成婚了幾萬年,但南宮嶄至始至終都一心一意,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妻子的事情。


    他的妻子也一直十分的賢惠,不僅為他生了一兒一女這對龍鳳胎,還一直陪在他的左右,這讓他對自己妻子的愛意不減反增。


    “老婆,既然他們這兩個漏風的想走,那不如我們再弄一個出來陪我們唄。”南宮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手卻已經撫上了他妻子的腰。


    聽到南宮嶄的話,妻子的臉腮頓時緋紅起來,一把拍掉了不老實的手,嗔怪道:“你想都別想,生孩子累死我了,這輩子來兩次就夠了,怎麽,你忍心讓我疼啊。”


    “我當然不希望你疼了,我是怕他們兩個走了,我又天天忙著鎮上的事,你會覺得無趣,嫌生活無聊寂寞而已。”


    手雖然被拍掉,但卻向著下麵移去,這一次妻子沒有拒絕,扭扭捏捏,羞澀的道


    “那,那也別在這裏呀,要是被人看著了,多羞人啊,你,你先忍忍,等晚上再說吧。”


    “嘻嘻,那我就等著賢妻晚上的饋贈了。”嘿笑了一聲,南宮嶄這才放開了那對被鹹豬手捏住的翹臀,整個人顯得一副好心情的樣子,根本不見開始的愁怨樣。


    …


    半個小時之後,侍衛們開始讓廣場上的人們安靜,人們也是停下了腳步,看向了舞台,鍾岩與百裏此珂自然也是如此。


    隨後,在侍衛們的一聲聲震吼中,一位女子在舞台的天上慢慢落下。


    那女子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身形苗條,皮膚如雪,腦後露出一頭烏雲般的秀發。


    女子身著紫色長裙,輕輕旋轉落下,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綻放出婉約的姿態。


    真可謂應了那句“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群眾們都在歡呼,百裏此珂已然看呆,眼睛瞪得直直的。鍾岩的眼裏也是寫滿了欣賞,但也僅僅隻是欣賞罷了,其中毫無任何邪念。


    南宮曲婉帶著淡淡的微笑移步在台上走著,這時,她看見了人群之中鍾岩與百裏此珂,主要還是他們太特別了。


    他們周圍的人都在歡呼,唯有他們的人在那裏看著自己,尤其是鍾岩,他眼中的欣賞讓南宮曲婉一愣,但隨後立刻調整,微笑的看向其他觀眾。


    南宮曲婉腳步的頓停,讓南宮嶄在樓上察覺,他立刻就猜測出南宮曲婉定然是看到了什麽吸引她的東西。


    於是他順著剛剛南宮曲婉看過的人群中看去,最後也發現了百裏此珂與鍾岩。


    主要還是他們二人的顏值挺打的,隨便在人群中一眼挑出,相貌算得上是上佳。


    南宮嶄的視線在鍾岩與百裏此珂的身上來回移動,鍾岩立刻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眼中的欣賞瞬間消失,轉變成凶狠,立刻轉頭瞪了回去。


    鍾岩和南宮嶄的視線碰撞在一起,也是讓南宮嶄一怔,鍾岩的警覺讓他有些意外,這得是多強的感知與反應力才能感受並察覺他的所在。


    眯起雙眼盯著鍾岩,鍾岩皺起了眉頭,他看出了南宮嶄的修為。


    化神境!


    雖然隻是較低修為的化神,但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對付的,有禮貌地向對方點點頭後,便重新看向了南宮曲婉。


    南宮嶄見鍾岩不再瞪著自己,便也收回了視線,但心中已經暗暗記下了鍾岩這個人。


    此時的台上,南宮曲婉剛剛已經跳完了一曲舞,現在的她又掏出了一把琴,開始彈奏。


    琴曲讓人沉醉在其中,彈完曲子之後,她又掏出了一根笛子,開始吹奏,連鍾岩都是開始放下心思認真聽起來這笛音。


    這場成人之禮足足進行了一個小時才結束,人們為南宮曲婉的成年而鼓掌高歌。


    鍾岩和百裏此珂卻是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表演完一切的南宮曲婉來到樓台找到了自己的父親與母親。


    興奮的一把撲過去抱住母親,南宮嶄則在一旁祝賀著自己女兒的成年。


    “女兒啊,如今你已經成年了,也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你哥哥前幾日傳信回來,希望你跟他去一趟王墓,不知你意下如何?”


    南宮曲婉一怔,歪著頭,手指點著玉唇再仔細想了一會兒後,道:“我聽說那個王墓很危險的,連化神修士都過去了,爹爹你為何不去啊?”


    “爹爹如今已經不想再冒險,隻想與你母親還有你們攜手同行過完這一生,我便已知足了。”南宮嶄說著十指相扣起自己妻子的手,遇到他們的肩膀之間,眼裏滿是愛意的看著自己妻子,而自己的妻子也是同樣如此。


    南宮曲婉看不下自己的父母你儂我儂,在這裏撒狗糧,一個手刀將二人牽著的手劈開,埋怨的道:“如果你們接下來要一直這樣的話,那我還是去吧”


    南宮曲婉說完便轉身走了,天天她都在家府中練習著樂器,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她自然要玩的開心。


    走在小吃街上,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更在自己的臉上畫了一些妝,顯得十分的樸素,仔細看都未必能看得出來是她。


    她手上拿著一碗關東煮,咀嚼的在那裏吃著,突然發現一個小攤位有套圈的遊戲,便湊著熱鬧走過去看了。


    百裏此珂跑的不知道去了哪,但鍾岩覺得他大概就是去吃東西,自己便隨便看著,突然就在一個人群中看見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東西,或者說一個人。


    南宮曲婉的妝容雖然改變了,但一個人的氣質是無法被改變的,所以,鍾岩立馬就猜出了那個臉頰鼓鼓的人便是剛剛舞台上,多才多藝的南宮小姐。


    他此時正擔心著剛剛的南宮嶄會來找他,於是便來到了南宮曲婉的身旁,不僅為她掩蓋了氣質,更將自己化為了一位吃瓜群眾。


    南宮曲婉壓根沒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利用,隻是在那裏吃著關東煮,看著人家套圈。


    一直到關東煮吃完,她才一副沒吃飽的樣子,轉身剛要走,卻撞到了站在她旁邊的鍾岩。


    南宮曲婉順著視線抬頭看去,剛要說聲對不起,話卻咽在了喉嚨之中。


    一頭烏黑的短發在此時被吹起,就見鍾岩一臉平淡又傲慢的看著自己。


    他擁有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高挺的鼻梁下是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眉毛濃密而不失英氣。


    一截微揚的下巴,配上白皙的脖頸,與若隱若現的鎖骨顯得十分搭配。


    南宮曲婉盯著人家半天後才反應過來,臉頰微紅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站在我旁邊,我不是有意撞你的”


    鍾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叫自己先生?自己有這麽老嗎?明明自己也才一歲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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