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


    她瞬間慌了神,急忙道:


    “不至於哥,真的不至於。”


    她看著司馬春秋若有若無的笑容,無奈的一扶額輕歎了一口氣。


    “你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報警,那一定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東西對吧。”


    “說吧,你想要什麽?”


    隻要不是太過分,老娘就認了。


    司馬春秋從上到下看了她一眼,隨後嗤笑一聲,眼中滿是藐視。


    “你有什麽值得我圖謀的?”


    張琪轉念一想,雖然傷心,但是有一定的道理,自己一窮二百,他們有什麽能圖謀的?


    “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哈。”


    她一邊說著,一邊貓貓祟祟的往外走,剛到門口,還沒越過去就被攔住了去路。


    司馬春秋擋在他麵前,伸手攔在門框上。


    “我有說讓你走了嗎?”


    張琪臉上帶著心虛的笑,後退了兩步。


    “好好好,不走不走。”


    “那請問我要怎樣才能離開?”


    聽見他的問話,司馬春秋雙手抱著胸。


    “想要回去,可以,私闖民宅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追究,但是,我家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剛好最近,做飯的阿姨和管家度蜜月去了,這兩個月,你先頂上吧。”


    都說完了,司馬春秋才俯身問張琪:


    “你應該會做飯吧。”


    張琪憤怒的看著他,這他丫和當傭人有什麽區別,咬牙切齒的說道:“會。”


    “我讓人弄份合同,你把他簽了。”


    剛準備糊弄完人,出門跑路的張琪,臉上堆著笑,回頭看著他,主動伸手拍著他的肩膀,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哎呀,您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


    “我看這合同就不用了吧。”


    司馬春秋輕輕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隨後走進屋子裏,拉開了衣櫃,裏麵放著各種中式的衣服。


    他回頭看了一眼張琪:


    “還愣著幹什麽,想看我換衣服?”


    “去客廳等著,別亂跑。”


    張琪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好的,少爺,還有其他吩咐嗎?少爺?”


    “給我泡杯咖啡,少糖,加冰。”


    張琪微笑點頭:“遵命,少爺。”


    門一關上,瞬間翻白眼。


    “一天天的,就你事情多。”


    張·打工人·琪認命的去客廳衝咖啡。


    哢嚓一聲,門開了,張琪立刻端著新鮮出爐的咖啡,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少爺,您要的咖啡,喝冷的容易竄稀,我給你換成熱的了。”


    說完之後,張琪一拍自己的腦門。


    “哦,對了,少爺,你想不想吃串,我現在就給你去外麵買。”


    她話趕話,說完了,腿就不聽使喚的,想要往外走。


    身後突然傳來了司馬春秋的聲音。


    “看來我還是報警吧。”


    原本還笑著的張琪瞬間黑了臉,輕歎了一口氣,利落的轉身,搶過他手裏的手機,笑道:


    “哎呦,不用,多大點事兒,老是驚動人民警察多不好呀,他們忙著呢,咱自己解決啊。”


    “嘿嘿嘿。”


    張琪秉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理念,誰知道麵前的人油鹽不進。


    “咖啡重做,少糖加冰。”


    “好的。”


    張琪端著杯子往回走,嘴裏還嘟囔著。


    “報警報警,一天天的就知道報警,警察叔叔不忙的嗎?”


    “少糖多冰是吧。”


    張琪看著白砂糖,數了兩粒,丟進去,又打開冰箱,從裏麵拿了一個大的圓的冰球,丟進去。


    原本隻有一半的咖啡,瞬間滿了。


    為了不被發現,張琪還在上麵拉了一個花。


    搞完事情,張琪滿臉堆笑的拿著咖啡走過去。


    “少爺,咖啡來了,請喝,我嚴格牢記少糖少冰的規則,這次包滿意的!”


    “哦,忘了說,咖啡我隻喝現磨的。”


    張琪:尼瑪。


    她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微笑。


    她端起咖啡,一把將咖啡全潑在司馬春秋的臉上,伸手揪著他的領子,衝著他的臉一下一下的往下打。


    “就你事兒多是吧。”


    “現磨咖啡是嗎?”


    “我讓你嚐嚐現打的拳頭有多硬!”


    “嘿嘿嘿~”


    以上皆是張琪的幻想。


    下一秒,張琪頭上一痛,頭頂傳來司馬春秋的冰冷聲音。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還愣著幹什麽,沒看到,我頭發都濕了,抽屜裏有吹風機,拿出來給我吹頭發。”


    張琪冷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說道:


    “好的,少爺。”


    係統那個瓜皮,把自己丟到別人家裏,就不管了,下次一定要狠狠的宰它一頓!


    張琪伸手拉著他修長的頭發,頭發特別滑,從她指尖滑了下去。


    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她現在隻有一個小板寸,這人頭發都齊屁股了,還有長得這麽好,染的顏色也特別板正。


    活像一個精靈。


    總結:一個美麗的事兒精。


    張琪用心的給人吹著頭發,就連發尖也沒忘,弄好之後她把吹風機放在沙發上,整個人靠在沙發上,衝著前麵的人甜甜的說道:


    “少爺啊,吹好了,”


    “你能不能看在我這麽用心都份上,借我五十啊,我打車回家。”


    張琪一邊說著,一邊諂媚的給他捏著肩膀。


    “你看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待在你房子裏也不好,而且你不是要我給你做飯嗎,我跟你說,我家裏有一本菜譜,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傳說是禦膳房的,我現在就回去拿……”


    “嗬嗬。”


    額頭上多了一隻冰涼的手。


    “你病的不輕啊。”


    “這是在米國,五十塊,打車回去?”


    “從一開始,就用玉佩引我出來,後麵又消失了,在我找你找瘋了的時候,你出現了。”


    “張琪,你費盡心思跨國跟著我的飛機,甚至躲過外麵三層巡邏,藏進我的衛生間,這些事情,但凡換一個人,現在已經在海裏喂魚了。”


    司馬春秋一點點的靠近她,壓迫感越來越強。


    “你接近我,到底想要什麽?”


    一個驚天大雷,劈在了張琪身上。


    【係統,你可真是好樣的!】


    張琪一下子就把司馬春秋推開了,撲通的往地上一坐,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


    “其實,我暗戀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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