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聽說父親感冒了,池韻也是意識到他昨晚都做了什麽,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瞧著大夫給池晟把脈,寸步不離的站在那兒。


    “韻兒,你站在的那兒,正好是風口,快往邊上站站,不要被吹的著涼了,我之後給老爺開個藥,照著喝就好了。”


    池晟沒有辦法起身,隻能不斷的口頭催促。


    但是池韻一直站在那兒,沒有絲毫的動作。


    “父親可還知道會著涼啊”


    許是聽出來池韻嘴裏的陰陽怪氣,池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幾聲,沒有作答。


    “管家,昨夜我父親可有回院裏休息?”


    “姑娘,並未回去。”


    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兒微微彎曲身子回答。


    聽到管家確切的回答,池晟頭更低了,瞧著池韻有些難看的臉弱弱的開口道歉。


    “姑娘,之後便不會去這般了……”


    未等池晟說完話,池韻直接遣散了屋裏呆著的丫鬟,眼眶微紅,開口。


    “父親,您若是出事,可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被池韻的話刺痛到,池晟剛剛收斂的情緒也被刺激出來,微紅著眼眶瞧著池韻。


    “嗯,我知道了,韻兒。”


    “今日早朝已經請假了,今日我跟你聊聊吧。”


    池晟的狀態瞧著有些不好,站起身的瞬間又恢複到之前的樣子,帶著威壓。


    “是,父親。”


    池韻接著瞧了眼管家,下一瞬房間門被再次打開,幾個丫鬟端著東西走進來,將東西擺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


    “父親,你還未吃飯吧,快先吃些,之後我們再聊。”


    池韻拉著池晟坐到桌子邊。


    桌子上菜品不多,但是各個都是頂飽的。


    “好。”


    瞧著桌子上熟悉的菜,池晟眼角帶著淚,這是池韻親自下廚給坐的。


    另一邊


    傅元照生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摔到地上,聲音嘶啞,整個人麵色蠟黃,臉上瘦了一圈。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


    “這麽明顯的事情,你們竟然都看不出來?”


    “我要你們何用!!!”


    傅元照將桌子拍的砰砰作響,整個房間跟著顫了顫,麵前地上跪著幾個男人,隻是他們都低著腦袋,不敢抬頭。


    瞧著下麵的人這副樣子,傅元照倒是有了幾分回到之前的樣子的感覺,自己手裏權勢挺大,不會有人這麽的看不起自己。


    “下次要是你們誰要是再次完成不了就不要回來了!”


    “我傅元照還不需要一個什麽都聽不懂人話的丫鬟!”


    如今侯府已經是強撐之弩,沒有了之前的權勢、地位、權貴。


    傅元照再怎麽說也是隻是瞧著唬人,沒有任何的實質的後果。


    況且侯府如今留下的都是些老弱婦孺,跟在傅家已經很長時間了,因為身契還在侯府重,跟池韻買回來的丫鬟不一樣,這些池韻也沒有辦法管理,隻能等著燕秩放話讓他們離開了。


    現場一片寂靜,因為侯府目前沒有多少的銀錢來支撐這些丫鬟的銀錢了,很多都是丫鬟自掏腰包買的,但是這些事情傅元照並不知道。


    “那你把身契還給我們,我要離開侯府!”


    其中一個膘肥體壯的人上前,一隻手抵著傅元照的身份證,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傅元照的臉蛋,再次表明情緒。


    “混賬!你怎麽真的敢出去?我告訴你!不可能。”


    傅元照此時的眼睛清明了些,知道現在的情況,瞧著麵前身材高大的樣子,語氣雖然嚴厲,但是心底依舊有些慌。


    若是這些人知道他們的身契不在自己這兒,怕是官兵還未來,自己就先被他們給圍上來了。


    傅元照氣息很快不穩,但是沒有開口說話,就站在那兒,直愣愣的瞧著麵前的人,很快對方率先敗下陣來,將人放下來。


    “你們身契一直在我這裏,要是想走,沒門!”


    “你們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兒,好好的伺候我!”


    傅元照氣勢破人,說完直接將人趕出去,自己一個人呆在裏麵,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如今侯府上的錢是真的沒有了,母親還需要有人照顧,若非是這幾個丫鬟的身契在自己手裏攥著,怕是如今母親照顧的人就是自己了。


    說話間,傅元照摸到自己衣擺上掛著的玉墜,心底冒出個壞心思,但是皇家賞賜的東西不太好直接拿出去當了。


    但……若是……


    想到這兒,傅元照也不裝做生氣的呆在房間裏了,直接吹滅裏麵所剩無幾的蠟燭,急急火火的跑出去。


    到了賭場,將自己的東西送進去,希望能夠給自己帶來翻版的機會。


    另一邊,池韻跟池晟沒有說幾句話,幾個官員便來拜訪,直接將池晟叫走了。


    而池韻站在窗台邊上,聽到青鳶給自己的匯報,笑了笑。


    是時候該收網了。


    傅元照乃是朝廷官員,在職濫用私權,條條框框,哪一個搬出去都夠傅元照受的。


    “笑什麽呢?”


    池韻收斂了下臉上的笑,手指微微的將臉蛋揉了揉,沒有抵抗身後人的懷抱。


    “你昨日跟父親說什麽了?他心情很不好。”


    池韻抿了抿唇,將手裏的東西放好轉身瞧著燕秩的眼睛,他眼裏此時沒有一點點的血腥氣,但池韻莫名的感覺到他的痛快,暢意,以及滿足。


    “也沒什麽,可能是嶽父知道拱了他家白菜的是哪頭豬拱的。”


    燕秩不喜歡開這種玩笑,知道池韻此時有些情緒不好,也沒計較她敢如此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直接轉移了話題。


    “怎麽突然這麽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還是說,嶽父出了什麽事情?”


    “你是不是向皇上求了賜婚?”


    見燕秩沒有說的意思,池韻也沒有再裝作不知道,直接將話說開,緊緊的盯著燕秩的眼睛。


    “不愧是韻兒,猜的的確準確,我確實是用皇上的獎賞求了一紙賜婚。”


    “但丞相大人自然有知情權,我自然先告訴他了”


    燕秩說著整個人身子靠上來,將池韻抱在懷裏,下吧有意無意的蹭著池韻的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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