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昊明哲低著頭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像是在沉思中,不一會兒他抬起頭看夜空中的明月,看著月亮的慢慢移動。遠處傳來輕輕地腳步聲。他收回視線,轉眼看向步行而來一身紅衣的羽璿,她油亮烏黑的發隨意用一根紅娟係著,那紅與黑鮮明的對比在夜空裏是那麽的奪目。忽昊明哲愣愣地看著,直到羽璿的聲音飄來:“法師你不是有話和本宮說嗎?”


    忽昊明哲才收起一路追隨羽璿的眼神,快步跟上她的腳步。。羽璿坐在主位上的椅子,禮貌地對他說:“請坐。”


    忽昊明哲在羽璿的左手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環顧了四周,像是在探查什麽,見無侍奉的人,他的麵容稍稍地放鬆了些。羽璿挑眉問:“不知法師找本宮何事?”


    忽昊明哲沉默許久,如需要等到空氣中凝結了一層霧般才緩緩開口說:“宮主,在下衷心感謝您的治療,在下近日感覺到身體的氣息好了許多。在下想問的是這是什麽神奇的藥?在下的病看過各地無數名醫,都說無藥可治。宮主給在下服下的藥丸,不瞞您說在下嚐出了股淡淡地血味……以前母妃通過各種手段多年努力追尋下得知:這病是要有血緣之血才能解,所以母妃失望了,她隻有我一個孩兒,可後來她無意中得知我生父還有一位妻子,她便又去追尋生父那妻子是否與生父有孩兒,過了許多年才打聽到那妻子去世了……在下想問的是這血是誰的?”


    羽璿妖嬈一笑,舉起玉壺喝了口酒說:“那是一隻狐狸的血,既然本宮答應你已故的母妃,本宮會盡力,你也不必探究什麽,能否全然救下你的命本宮給不了答案,你又何必糾結。活好當下,珍惜眼前。”


    忽昊明哲失望地沉默許久,回神後找不到任何言語,隻能拿起茶杯喝口茶,卻因不小心嗆到,咳嗽不斷,羽璿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玉壺輕輕地往桌上一放,提起一股靈力,巧妙地擊打到忽昊明哲的一處穴位,忽昊明哲慢慢的停止了咳嗽聲,順氣了。


    羽璿抬眼看向忽昊明哲,淡淡地問:“不知你還有其他什麽事嗎?”


    忽昊明哲搖了搖頭說:“謝宮主,在下已無事,便不打擾您歇息了,告辭。”


    忽昊明哲起身走了兩步,羽璿突然發聲說:“忽昊明哲你換個名字吧。”


    忽昊明哲瘦弱挺拔的身軀站定不動,他並未轉身,說:“宮主,在下就取:寒冰宮的寒字為姓,墨黑色的墨字為名。不知您意見如何?”


    羽璿一笑:“寒墨,好名字。你喜歡便好。本宮沒意見。”


    忽昊明哲抬頭挺胸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忽昊明哲前腳剛走,後腳白暮回來了。羽璿抬眼一看,說:“回來了?二皇子傷得如何?”


    白暮咋咋呼呼地回話說:“主子,渴死了,二皇子那裏忙得四腳朝天,下人連茶水都沒上,屬下先喝口水。”


    羽璿不緊不慢地拿起玉壺喝酒,不一會兒白暮便急衝衝地回到她身側,行禮後說:“主子,二皇子這下傷得真不輕啊,內髒具損,可是外身皮肉一點都看不出來,難為他還能撐住回到王府,這意誌力真夠強悍啊,若是在皇宮再呆多兩個時辰,估計必死無疑。不過現在也好不了多少。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幾位老大夫來後,卡特亞便讓屬下回來。”


    羽璿微微皺眉問:“那你診脈了嗎?說說二皇子具體什麽情況?”


    “屬下一到皇子寢室就偷偷診脈了,後來王妃來了後,就沒能接觸到皇子了。隻在邊上看。”


    羽璿點點頭:“嗯,據說是很善妒。”


    白暮笑笑地看了羽璿一眼,說:“是很善妒,人也很美麗。但是屬下還是覺得主子你比她漂亮。話又說回來,主子你來王府都住了好些日子,王妃都沒登門過,這麽看戈林二皇子管理後院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


    羽璿瞟了白暮一眼,拿起玉壺喝酒,無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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