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和冬霜兩人來到酒窖,白暮便細細地訴說:“自從熠王掉落懸崖後,主子白日看起來正常的很,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可又有誰知到了夜晚,她的酒喝得可多了。冬霜你去和主子說說,她聽你的話。這樣會傷害身體的,主子白日隻吃三兩口的膳食,可一到晚上,這酒啊幾壺、幾壺的上。你說這怎麽行啊?鐵打的身體也熬不住啊,這事才發生了就這麽兩三日,主子整人都輕盈好些了……”


    冬霜毫不猶豫地搖頭說:“白暮,這個時候誰也勸不動主子的。熠王在主子的心裏是有位置的。你不是不知以前荷花被人殺害離世,主子經過了多長時間才走出來。主子從來都不輕易開口說心裏話,她隻會默默地自己承受。你我都說不動的,她心裏的傷痛隻能讓時間慢慢衝淡吧,你就多擔待些,想些法子給她做吃食補補。對了,你不是會在酒裏加些調理藥膳嗎?這也是個辦法。”“哎…知道了知道了,靠你真是靠不住,我會想想辦法的。對了,你一人在外更要多注意安全啊。”


    “好,我會的。我會多回來看看主子和你。”冬霜看了看外麵的星空,突然說:“白暮,我該回宮了。”“啊,好。你等等…我給你準備了帶回宮裏的貼身之物。我去拿,很快!”


    冬霜趁著夜色悄然無聲地潛回皇宮住所,她換好衣物剛準備躺下,敲門聲便急促地響起。冬霜假裝剛醒來用沙啞的聲音問:“誰啊?何事?”隻聽見門外嚒嚒焦急地聲音傳來:“紅葉,快起來著衣,出事了。”冬霜一挑眉,心想:“這深更半夜的又出了什麽幺蛾子?”


    她快速穿戴整齊宮衣,打開房門行禮。“秦嚒嚒,怎麽了?這麽著急?”


    “走,邊走邊說。”秦嚒嚒拉著她的手往皇後寢宮走去。


    原來皇後著急提審被太後娘娘禁足在祥雲宮中的香妃娘娘。而香妃娘娘被提來皇後寢宮後沒問兩句就暈倒,皇後急忙喚來的太醫看了說:香妃懷上龍胎了。這下好了,皇後娘娘無端端提審香妃,搭上這龍胎的事,這不是……哎……皇後娘娘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冬霜也焦急地問:“啊,這可怎麽辦才好?那皇後娘娘會怎麽樣嗎?皇上現在如何了?”


    秦嚒嚒皺眉說:“禦醫們齊齊上陣輪個檢查皇上身體,可都沒查出什麽毛病,聽說太後氣得罰太醫們半年俸祿。別說這個,先把眼下的事處理好。快走!”


    “是。”兩人加快腳步急衝衝往皇後寢宮趕去。


    不一會兒,她們來到皇後寢室,還沒入門,迎麵而來的是兩位太醫裝束的人。秦嚒嚒拉住冬霜的停止腳步,讓出路給太醫們先入內。冬霜看了看秦嚒嚒的臉色,對方一臉緊張,冬霜壓低聲音問:“秦嚒嚒,我們還進去嗎?”


    秦嚒嚒皺眉低聲回道:“我們在外候著吧!”“是。”


    一刻鍾後,裏麵傳來凱達嚒嚒的喊聲:“外麵的人進來幫忙,快!”秦嚒嚒拉上冬霜刷地跑入內。隻見大廳幾位太醫跪在地上,香妃緊閉雙眼側臥於地麵上。皇後娘娘則一臉驚恐看著太醫們。凱達嚒嚒指揮道:“你們幾個合力把香妃娘娘抬回祥雲宮,好生伺候著回去。”


    秦嚒嚒的腰彎得更低了些。冬霜心裏明白這是要拿她們這些下人來頂罪,萬一香妃有滑胎跡象,經這一折騰,龍胎保不住,那便是十條命也不能抵。低著頭的冬霜緊盯著秦嚒嚒的腳,凱達嚒嚒說完後,秦嚒嚒轉頭走向外麵再找了兩位公公來,說:“你們幾個年輕趕緊去抬步攆來,送香妃娘娘回宮。”“是。”秦嚒嚒隨即轉頭低聲對冬霜說:“我交代你去小食堂熬給皇後娘娘的藥膳,熬好了?隨我一同去取來。”冬霜立即回答:“是。”冬霜立即退出了大廳。不一會秦嚒嚒也出來了,與她一同前往小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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