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霜和白暮兩人的心髒跟著黑衣人的腳步一步一響的跳動,當腳步聲停止時,她倆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氣憋著。羽璿淡定拾起地上一顆石頭,施展靈力讓石頭悄無聲息地閃速飛到黑衣人身後掉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黑衣人迅速轉身,突然他短促地“啊”了一聲,那叫聲像是被人掐斷似的,不一會兒就聽到人倒地的聲音。


    等了一刻鍾,四周無動靜,隻有北風在呼嘯,冬霜獨自現身出去勘察,不一會兒她驚訝的聲音傳來:“主子,你們出來吧。快來!”


    羽璿飛身過去,一看:黑衣人瞪大眼睛躺在地上已死。冬霜說:“主子,屬下查看了,他的頸脖斷了,沒有其他傷口,是給人擰斷了脖子而死。”羽璿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你倆再仔細看看還有什麽線索?”她倆回複後,便開始行動。


    過了半個時辰,她倆勘察完相繼回來,羽璿命令:“先離開此地。”隨即揚手用靈力覆蓋她們的行動痕跡,趕回客棧休息。


    西域的夜是寒冷的,此時此刻夜深人靜,窗外北風的呼嘯聲,宛如是寡婦那陣陣悲切的嚎哭聲,哭著她死去的親人。


    白暮細心的將羽璿房裏的窗戶都關嚴實,增添足夠的爐火才退下去休息。羽璿躺在床上,明亮的黑眸盯著頭頂的布幔,今夜黑衣人的死狀讓她無眠,那黑衣人明顯是驚恐地瞪大眼看著某人或某物,他是驚恐被擰死還是驚恐某物就不得而知,可當時她明明是沒感知到有其他人的氣息存在,到底是什麽把他的脖子擰斷的?難道天氣太寒冷了,感知不到其他人的氣息?一片混亂的思緒,讓她無從理清,她披上披風起身倒了杯溫水,喝完後便安慰自己,事情會有線索的,現在想也沒多大用處,就慢慢的睡下去了。


    翌日,羽璿早早起床練功。白暮準備好洗漱的物品放在一旁。羽璿收回氣息,便交代:“白暮,去把冬霜找來,讓人看守房間,免得隔牆有耳。”白暮恭敬的回答:“是,主子,屬下這就去。”


    冬霜到來後,關閉房門,她們三人坐在凳子上,羽璿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問:“昨夜,你們倆探尋到什麽?”冬霜先回答:“主子,細節沒有太多,屬下翻了兩遍黑衣人全身,隻有頸脖斷了的傷,其餘沒有,他身上有這個令牌。”冬霜把令牌拿出來遞給羽璿,繼續說:“據屬下細細查看,此令牌乃是中原人士的所喜用,但是哪門哪派的卻無從所知。”羽璿點點頭,看向白暮。白暮回憶說:“昨夜屬下對比了死人的腳印,並沒發現第五個人的腳印,而且四周都是平坦的硬土地,無坑無溝之類,因此無法提前隱身在附近。主子,你說古墓在附近,可屬下勘查了許久都沒看見什麽墓口,碑石或其它標記。”


    羽璿沉思了一會說:“周圍平坦無碑石,方圓幾裏就隻有那塊我們藏身的石頭,對吧?”白暮看著她重重地點頭。忽然羽璿皎潔地一笑說:“冬霜,本宮命你現在立即安排暗樁日夜緊盯著那塊石頭周邊,如若有絲毫動靜,不論時辰立即來報。”


    冬霜恭敬地回答:“屬下領命,現在立即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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