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抖了抖,臉色更青。請求說:“本人帶了五萬兩白銀,懇請宮主您同意以此交換。”


    羽璿嗬嗬直笑說:“本宮的天山雪蓮五萬兩黃金都不換,你的白銀要來何用?”“啊?”黑衣人張著嘴,死灰的神色低下頭。他灰沉的呆滯了一會,突然激動地紅著眼眶跪求說:“宮主,宮主,請您行行好,賜我一朵天山雪蓮,我最得意是練就一雙擒拿手武功和錢財,我願意用此來換求天山雪蓮。求求您收下。求求您!”黑衣人不停地磕頭哀求。


    羽璿斜靠著椅子而坐,手執玉壺搖晃了一下,看著酒壺裏晃動的液體,似聽非聽,良久才嬌笑地說:“白暮,去查下是否真實,如實就把他的左手臂和銀兩留下,給朵百年天山雪蓮予他。去其來時記憶,帶下去吧。”


    一旁的白暮麵無表情地接令:“是,宮主。”


    黑衣人聽後即喜又悲,不知該露出何種表情,說了聲感謝後,又步履蹣跚垂著頭隨著侍從下去了。


    靜靜地呆了片刻的羽璿,悠揚的聲音帶著傳音術響起:“秋晴,趕緊給本宮滾過來。”一會兒,便見一身影立於羽璿麵前。


    一向隨意的秋晴,此刻恭敬地半膝跪地說:“宮主,請吩咐。”


    羽璿看著她的動作,隨後笑臉一開問:“收到消息了?知道何事?”


    秋晴靦腆的如實地回答:“發生了這樣的事,顏麵掃地啊,怎麽能不知道。剛剛屬下去梳理一下哪裏沒有管控好。屬下近期會重點處理這次的漏洞。有些人是留不得了。宮主,此次是屬下管理出了問題,請宮主責罰!”


    羽璿提壺喝了口酒,嚴肅的說:“這種事不允許還有下次。你放手去處理吧,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至於懲罰,罰你半年俸祿。”


    秋晴微微一頓,感激地點頭說:“謝宮主,屬下先行告退。”


    羽璿擺擺手,讓她退下。剛好白暮從門口走進議事廳,與秋晴相遇,兩人眼神交流融匯,無聲越過。


    羽璿瞄了她倆一眼,等白暮走近才說:“你倆談情說愛啊?還眼神交流……你是不是也該罰俸祿一月呢?怎麽給賊子靠近我。”


    白暮哭笑不得地回複:“宮主,這是屬下的失職。當時屬下在膳房讓人準備您的膳食……”聲音越說越低,最後挽救地說:“屬下會調整您身邊伺候的人,確保不再發生此時。”


    羽璿靠著椅子抬眼看著她,愉快地說:“不錯,孺子可教也!”起身,說:“走,去書房。早上你說馬場平叔有書信給我,那裏怎麽了?你去把冬霜找來。”


    羽璿在書房剛讀完書信,白暮和冬霜走了進來。冬霜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問:“宮主,出事了嗎?”


    羽璿點點頭,嚴肅地說:“馬場最近幾天死了十匹馬,平叔急了送來加急信匯報,因為這十匹戰馬是準備要交貨給匈奴渾律耶王爺的,一時半會還真沒有可以頂替的馬匹,你看看信。”羽璿將書信遞給冬霜。


    冬霜接過信,靜靜把信封看完,她快速地轉到腦袋,冷靜地說:“主子,這不會是一件普通的馬匹死去事件,看來是有人要針對我們馬場了。”


    白暮微了微皺眉說:“可是,馬場和我們寒冰宮,明麵上是沒有直接關係。”


    羽璿卻興奮笑笑,說:“嗯,最近有點無聊,有點事折騰下挺好。我們可以出去走走了。冬霜你去挑十匹宮裏的戰馬,親自送去馬場給平叔交貨,應付了此次買賣,你留在馬場查一下此事。本宮隨後便到。”


    冬霜領命說:“是,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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