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獅式社會中,女性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她們承擔著整個社會的一切責任和義務。與此同時,男性則主要扮演著繁衍後代和對外作戰的角色,他們的存在對於社會的延續和安全至關重要。


    正如獅子群體一般,母獅子負責狩獵以確保族群的生存,她們是族群中不可或缺的狩獵者和供養者。同時,母獅子還要負責撫養幼崽,教育下一代,確保族群的未來。而公獅子除了負責繁殖後代外,其主要職責是維護整個族群的地位和安全。體格越強健、越有力量的公獅子,越能占據更廣闊的領地,為族群提供更多的資源和保護。


    這樣的獅子群體,由於每個成員都扮演著各自的角色,將擁有更多的資源可供利用,從而在自然界的生存競爭中占據有利地位。


    阮壽自比為獅子,或許正是出於這種戲謔之意,他以獅子的威武形象自居,無論多麽凶猛,終究隻是凡間之獸,無法超越自然的法則。


    而組織則如同一條威嚴的龍。無論獅子多麽強大,也難以與龍的生活相提並論,龍象征著組織的威嚴和力量,是獅子所無法比擬的。


    “如此美麗的組織,卻日複一日地遭受戰火的蹂躪,你可知我急於結束這一切戰火的心情。”阮壽感慨道,他對於組織的未來充滿了憂慮和急切。


    “如果你期望從我這裏聽到什麽深奧的道理,或者想與我辯論這篇文章的對錯,那麽我隻能告訴你,你的努力是徒勞的。”


    龍梵的話語直截了當,他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辯論和理論的輕視,堅信實際行動和成果才是關鍵。他明確表示,對於那些空談理論而不付諸實踐的行為,他持有鄙夷的態度。


    他既非哲學家,亦非戰爭學專家,也沒有什麽深奧的理論可以闡述。他僅僅是一名特種部隊隊長,他的領導地位並非因哲學造詣而獲得。他的權威和影響力來自他在戰場上的表現和對團隊的領導能力。


    “那麽你的意思是,你應該明白我要和你討論的是關於殺戮的問題。對我來說,為了我的組織,我寧願消滅所有外國人,以確保我的組織完全進入和平、富強和繁榮。我仍然堅持我的立場,我究竟錯在哪裏?”龍梵以堅定的語氣提出了他的觀點,他相信為了組織的利益,采取極端措施是必要的。


    “我無法對你的戰爭理論做出評價,無論是對是錯。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一件事:販賣納米蟲是錯誤的。我不知道你需要犧牲多少生命才能拯救一個人,也不清楚你需要榨取多少人的生命才能滿足你救人的願望。我現在隻想告訴你,在我們組織販賣納米蟲是違法的,同樣,在許多其他組織也是違法的。如果你真的希望你的理論得到一個合適且被信任的地方,那就去尋找一個不禁止販賣納米蟲的組織。這樣,你將麵臨更少的阻礙。”龍梵以法律和道德的立場,對販賣納米蟲的行為進行了明確的反對。


    在聆聽龍梵那冗長而詳盡的論述時,阮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遙遠的天際。他似乎在深思熟慮龍梵所闡述的每一個觀點,同時也在不斷地審視和反思自己的立場和信念。


    “我曾經深信不疑,我們能夠成為彼此的知己,我曾經堅信,你,龍梵,一定能理解我的想法和感受。”


    “如果我的話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誤解,我深表歉意。但我想明確地告訴你一件事,從我踏入這裏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明確地強調過,我隻是一個軍人。我的職責和任務是帶走你的妻子,至於你是否繼續從事納米蟲的交易,或者是否願意聽取你的納米蟲計劃,這些都與我無關。至少,這些都不在我的任務範圍之內。如果有一天,組織認為你的存在對這個社會構成了威脅,需要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除,相信我,一定會有人來執行這個任務的。”


    阮壽突然感到與龍梵的對話變得索然無味,甚至失去了之前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原本以為,他們兩人本應該成為朋友,至少是那種英雄之間相互敬佩、相互理解的朋友。


    他現在發現龍梵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無趣。與他討論這類深奧而複雜的話題,就像是試圖在水中撈月,根本無法觸及實質。


    龍梵原本預期阮壽會勃然大怒,情緒失控,出乎意料的是,阮壽卻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似乎夾雜著對這種局麵的無奈和諷刺,仿佛在說:“這真是荒謬至極,你居然會認為我會如此輕易地失去理智。”


    “看來你的觀點與我所想的不謀而合。我想我們應該談談其他的事情,不知是否可行?”阮壽在笑聲中恢複了平靜,用一種平和的語氣提出了建議。


    “那得看你想談些什麽。”龍梵保持著警惕,他不想輕易地被阮壽牽著鼻子走。


    “談談他們兩個。”阮壽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神秘,似乎他所指的這兩個人物,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阮壽轉過頭,指向了房子的方向,示意龍梵注意那邊的情況。


    龍梵這才注意到,從房子的方向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位身著一襲白色長裙,宛如一位大家閨秀,長裙襯托出她更加纖細修長的身姿。這也使得她的胸部線條更加突出,讓人不禁聯想到古代畫中的美人,她的氣質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和諧。


    這位女士的風采,宛如一朵在春日裏綻放的白牡丹,華麗而壯觀,她的光彩奪目,令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另一位女士則身著七分褲,腳踏布鞋,上身穿著一件經典的紅底碎花短袖衫。這身裝扮讓她顯得質樸無華、可愛動人、嬌媚可人,仿佛一朵在山野間盛開的山海棠,令人愛不釋手,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在一般情況下,糖和白牡丹是不會被放在一起比較的,因為這兩種女性代表了截然不同的風情和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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