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遲非晚質問。


    這件事光聽就覺得匪夷所思!


    “我們要是清楚又怎麽會讓夫人失蹤。”遲非白根本解釋不了什麽,他抿唇,略微歎了口氣說:“就這樣吧,別再問了。”


    遲非晚皺眉,斜了眼遲非白一眼,就說:“你以為我想問?”


    還不是這些人沒將糖糖給她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遲非晚,三爺很擔心,所以才沒回來,他從頭到尾都沒放棄尋找夫人。”遲非白冷聲警告,“你就當不知道,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


    遲非晚看他這冷漠的樣子,心裏有口氣堵著。


    最後,她冷笑出聲,別過臉去。


    “你們都是好人,就我是壞人!”遲非晚吐出一句話,之後再也不吭聲。


    直到車子停下,她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


    這裏是遲非白的家,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都住在這裏,遲非白也有些意外,想了想,沒有立即上樓,而是開車出去了。


    遲非晚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車尾燈。


    她氣得跳腳,立即拿過手機給遲非白發消息:【你不聲不響地去哪了?】


    原本她以為遲非白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她都準備打開門了,可轉過身時,就發現身後空無一人,隨即就是車子離開的聲音。


    那邊沒有回消息。


    甚至遲非晚將電話打過去時,那邊現實無法接通。


    她忍了忍,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去開門。


    半小時後,遲非白回到家。


    遲非晚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聽到動靜,立即警惕地看向門口,等看到是遲非白,不由自主地冷了臉色:“你去哪了,不知道說聲嗎?”


    “我去買菜了。”遲非白晃了晃手裏的東西。


    他在飛機上就吃了一頓,現在餓了,更何況之前答應過遲非晚,隻要她想吃東西他就會做。


    遲非晚這才看到他手裏提著紙袋子,裏麵裝了不少菜。


    “那你手機呢?手機是擺設你就把它給扔了,這樣還幹脆點!”


    遲非白微愣,將手機拿出,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稍稍解釋:“抱歉,在飛機上我把它設置成了飛行模式,忘了改回來。”


    遲非晚無言以對。


    “我去做菜,待會一起吃點,你別生氣了。”


    遲非晚咬牙切齒地說:“我沒有生氣,我看起來就這麽小氣?”


    聞言,遲非白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像是在說很明顯,片刻他頗為慎重地說:“沒有,你多想了。”


    要是沒有這個眼神,遲非晚或許還會聽他撒謊。


    “你!”


    遲非白直接打斷她的話,輕聲說:“要是沒事的話,就過來幫忙洗下蔬菜。”


    遲非晚原本不願意。


    但她坐在沙發上挺無聊,就隻能站起身,她也會做點簡單的菜色,所以對廚房裏的東西算不上什麽都不熟悉。


    她拿了土豆,洗了下就開始削皮。


    隻不過一個不小心,用力過頭,削皮刀居然從這頭滑到了另一頭,而她的拇指手背光榮負傷,瞬間湧出不少鮮血。


    她抽了口氣,看了眼削皮刀,又看看手。


    怎麽都想不明白,這樣小的刀為什麽會這麽鋒利。


    “怎麽了?”遲非白正在切牛肉,聽到聲音看了過來。


    等瞧見那抹殷紅的顏色,眉角頓時皺起,將刀子放下,擠了洗手液開始洗手消毒:“你別亂動,我去給你拿藥箱。”


    “小傷,待會不流血就好了。”


    遲非白繃著嘴角,一言不發,隻快速搓洗著手,畢竟牛肉上有血,碰到藥物肯定會汙染,不洗幹淨指不定會有細菌。


    最後遲非晚被看得有些受不住,無奈地說:“你告訴我在哪,我自己去拿。”


    遲非白沒回答,洗好手進入書房,然後再在第一排書架下的抽屜裏拿出藥箱。


    藥箱裏麵的東西應有盡有。


    “手伸出來。”遲非白不動聲色地下命令。


    遲非晚也不矯情,幹脆地遞出,然後看著遲非白說:“這麽看起來,你和霍韶霆還真是很像,果然近墨者黑。”


    在遲非晚心裏,霍韶霆算不上什麽好人。


    要不是自家姐妹老公,她連認識都不想認識,畢竟在那樣的人麵前,不小心點肯定會被打壓到崩潰。


    遲非白仔細擦著傷口,用消毒紙巾將血跡全部擦洗幹淨,又用碘伏擦拭一遍,等差不多止血了,又用繃帶綁了一個蝴蝶結。


    “嘖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骨折了。”遲非晚感慨。


    不過是個小傷口,隻要不碰水過幾天就好了。


    “囉嗦。”遲非白冷冷地瞥了眼她,將藥箱放回原位,然後重新做菜,隻不過這次他沒叫遲非晚過來幫忙了。


    簡直幫倒忙!


    “坐在沙發上,好好地玩手機,不要再過來了。”


    說到這裏,遲非白又不動聲色地補充:“以後,你都不要再進廚房。”


    遲非晚翻了個白眼,撇嘴說:“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讓我幫忙的。”


    她平日裏本來就不會去好吧?


    除非不想吃外賣,半夜又餓了,才會去煮個雞蛋麵敷衍下胃部。


    遲非白抿唇,說不過她,幹脆不說了。


    而遲非晚則是撐著下巴,目光深邃地看向遲非白忙碌的身影,眼神之中似乎帶著深邃的打量:“遲非白。”


    遲非白忙著將牛肉放進鍋裏,小火慢燉,漫不經心地應了句:“怎麽了?”


    她清了清嗓子,很是正經地問:“糖糖還能不能回來?”


    遲非白動作一頓,安慰:“能,我能肯定,夫人是被人藏起來了,這件事和宮家脫不了幹係。”


    “好,我相信你。”


    無論怎樣,隻要堂堂還能活著回來,對她來說,就無比的開心。


    至少能鬆一口氣。


    燉了半小時,放入土豆,遲非白這才開始淘米煮飯,然後又洗了青菜,做了個簡單的素菜。


    等菜都擺在桌上,飯剛好煮熟。


    遲非白又等了五分鍾,盛好飯遞到遲非晚麵前:“好了,吃吧。”


    遲非晚吃了口,味道很不錯。


    比外賣強太多了。


    她扒拉著飯,等遲非白坐下來一起吃的時候,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遲非白,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遲非白動作一頓,整個人顯得無比僵硬。


    遲非晚卻直勾勾地看向他,嚴肅地問:“遲非白,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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