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看見閑味居的欒老掌櫃,陪同著一位公子,一位小姐,也在人群中看著熱鬧,這麽一來閑味居有的新菜方,他們珍意樓也有了呀,閑味居想針對珍意樓做什麽布置也就沒用了。


    再看看閑味居那欒老掌櫃的臉色都變了,姚掌櫃的心裏得意。


    姚掌櫃的由衷的想發笑,但又不能得意的太明顯,憋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姚掌櫃的對著錢氏說道:“你這婆娘,修得胡謅,我們珍意樓確實有了新菜要推出,但我們可從來沒有花一百兩銀子收過菜方子。你這婆娘休的胡攪蠻纏,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哼!”


    姚掌櫃的眼睛一轉,有了主意,閑味居珍意樓有同樣的菜方,他們珍意樓要比閑味居早推出新菜,他們就可以說閑味居是模仿珍意樓了,現在不就是個大肆宣揚的好機會呀,這麽多人在周圍看著呢,這是多麽好的宣傳機會。


    姚掌櫃的清了清嗓子,對周圍人群抱拳高聲說道:“各位,各位,各位街坊四鄰,各位老少爺們,我呢,是這家的珍意樓的掌櫃的,姚福,雖然是因為這婆娘在此鬧事,各位才會在此逗留,但姚某也借此機會,在此提前給大家透個底,不久,珍意樓將隆重推出一道新菜,到時候還望大家多多來捧場啊。哈哈哈……”


    賬房先生是懵圈的,他們酒樓什麽時候要推新菜了。但轉頭一想,掌櫃的之前還為閑味居可能推新菜而煩惱,掌櫃的就是掌櫃的,原來出去不是閑逛的,就這麽轉了一圈就有新菜方了,厲害呀。


    賬房,大廚他們也開始,麵帶喜色的對周圍人群拱手詩禮:“還氣請諸位多多關照珍意樓,多多來捧場,多多捧場。”


    有人好奇的問道:“喂,你們珍意樓要推出什麽菜呀?”


    姚掌櫃的看了賬房他們的舉動,更是認定了,閑味居新菜方落到他們手裏了,不然咋臉上都帶著笑,跟著宣傳。


    姚掌櫃的笑嗬嗬回答:“這個嘛,各位到時候進了珍意樓,自然就知道了,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哈哈。”


    人群中的欒伯臉都黑了,景陌也是麵無表情,皺眉看著這一幕。


    景尋揪著衣角,心裏不大舒服,一個是,她看人沒錯王浩果然不出她所料不是好東西,就是個出爾反爾,一個方子賣兩家,是個小人,還一個讓她不舒服的就是,知道王浩是小人了,她咋就莫名的不舒服,心裏憋悶得慌。


    景尋火大的使勁捏著衣角,拉著臉子,對景陌說道:“三哥,你說王浩,王浩怎麽能這樣呢,真是浪費感情都白信任他了。”


    “嗯?”景陌嘴角一抽說道:“景尋,你,你什麽時候信任過王浩了?”


    景尋一跺腳:“三哥,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打趣我,王浩騙了我們對他的信任,還,還拿了我們那麽多錢,這是個小人太不可靠了。”


    欒伯也在一邊搖頭,一邊小聲嘀咕道:“唉!知人知麵不知心,王小哥,王小哥他,他看著不像是這種人啊!”


    景尋氣哼哼道:“哼!欒伯,王浩他就是一副老實樣子,欺騙了我們的信任,氣死我了。”


    嗯?景陌欒伯同時看向景尋,要說王浩看著就不像是拘泥之人,而且王浩欺騙,也是欺騙他們,景尋這丫頭對王浩可是從來沒有好感,見麵就吵架,對王浩的信任好像一直也不存在吧。


    景尋還是憤憤的說:“為了幾個錢就做出這種小人行為,壞透了,哼!”


    錢氏木木的看一幫人對周圍人群,拱手作揖的,沒人搭理她了,回神對王家莊婆娘們說道:“這家飯館子,黑了我的銀子,這事兒姐妹們不能不幫我呀,他們太欺負人了。”


    王家莊一幫婆娘們,都有點犯小心眼病了,酸溜溜,雖然都不想別人家比自己家過的好,但在對外人時,她們還是要團結的,錢氏有錢了那也是王家莊人賺的錢,總比被別人欺負了去的好。


    有婆娘拍了拍錢氏肩膀說道:“放心,對外我們是一家人,不會讓人白白欺負去了,姐妹們幫你討公道。”


    王家莊一幫婆娘叫囂著對姚掌櫃的說道:“哎哎哎,你們,你們先別鞠躬作揖的了,我們姐妹的事還沒處理完呢,欺負了我們姐妹就不管了。”


    姚掌櫃的一笑說道:“呦!看這事兒鬧的,險些把你們這些騙子給忘了。”


    姚掌櫃的打量了一下這些囂張的婆娘們繼續道:“你們是鄉下來的吧?”


    有婆娘咋呼道:“咋,你還瞧不起我們鄉下是咋,誰敢說往上數幾輩子不是鄉下人,你瞧不起鄉下人,你,你就是忘本。”


    姚掌櫃的輕笑,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瞧不起鄉下人,嗬嗬,我是瞧不起你們。出來行騙都不提前做個功課的嗎,市場行情都不知道,這裏是縣城,不是省城不是京城,你們這幫騙子可以去問問,在縣城那個傻子會花百兩買一道菜方子,你家菜方子是金子做的嗎?”


    錢氏急了說道:“誰,誰騙你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小叔子的孩子叫王浩,就在前幾天在縣城賣了一百兩銀子。”


    又啦幫搶的說道:“就這個事兒,我這些姐妹都知道的,都,都可以作證的。”


    李父氣壞了,王浩是沒完沒了,說王浩是染風寒了,但那麵色紅潤的樣子哪像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


    王浩打完噴嚏,吸溜著鼻涕,看著小夥伴們都盯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但像柱子王虎這樣,胸大無腦的,胸肌大,腦仁小的,就苦惱了,努力記住的幾個字,王浩這麽一打岔,三個字忘了兩個半。


    婆娘們都點頭答應,幫腔道:“對對對,這事兒我們都知道,都能作證的。”


    婆娘們沒好意思說,她們也是來賣菜方子的,丟人現眼的事兒就爛在肚子好了。


    姚掌櫃的嘲笑道:“哈哈,說的真好,真會說笑話呀,你們可以作證,你們都是一起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團夥出來行騙的,你們說的話也什麽可信的嘛,可笑。”


    周圍人群也開始反轉了,有人開始對錢氏她們指指點點了,說三道四,一百兩銀子,那是多少錢一般人一輩子也攢不下這麽多錢,一道菜方子這麽多錢是沒人相信的,一些人覺得不是這婆娘想錢想瘋了就是騙子,就是這幫騙子有點傻,來到孫家買賣行騙,這不是缺心眼嘛。


    景陌看景尋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模樣,有點好笑對景尋說道:“你呀,不要不知道事實情況,就急著下定論,就把人往壞了想,我總覺得這事有蹊蹺,王浩,王浩不像這種人。”


    “哼!事實都擺在這裏了。”景尋就是覺得王浩背叛了,讓她心塞,三哥說這些,她也想是真的,可事情都擺在這了,菜方子都被人賣了下家了。


    景尋撇嘴試圖說服景陌接受事實,說道:“三哥,王浩無非就是見錢眼開,和家人說了方子值錢,他自己不敢來,就叫自家親戚來了,要不是這珍意樓的人出陰招騙了方子,這事兒不就瞞過去了,不是嘛!”


    景陌輕輕一笑說道:“那景尋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去那個王,王家莊,去看小雅了?”


    景尋疑惑:“嗯?三哥你還要去見王浩?”


    景陌點頭笑道:“去,怎麽不去,什麽情況,不是也得給王浩一個辯解的機會嗎,也免得冤枉了王浩不是嘛!”


    “哼!三哥你都去了,我為什麽不去。”景尋氣羞羞說道:“我定是要去的,小雅又不是王浩,我是去看小雅的,到時候我還要當麵質問王浩呢,就缺那麽一點錢嗎,為了那麽一點錢就做對不起我們的事,他拿了錢花的就安心嗎!”


    景陌想著,小妹是大家小姐,怎麽可能知道一百兩對普通人來說不是小數目,為了百兩銀子就能鋌而走險的不在少數,他也隻是對王浩這些人信任,但也不代表不會有其它因素。


    姚掌櫃眼睛瞟向人群,故作驚喜道:“欒老掌櫃。”


    實際姚掌櫃的是想接機嘲諷一下閑味居,說道:“這不是巧了麽,閑味居的欒老掌櫃的也在呀,這是對麵閑味居的欒老掌櫃,看我們這鬧得,讓您老看笑話了。”


    欒伯說道:“老朽也隻是,見這麽多人出來看看而已。”


    “您老在就好了。”姚掌櫃的又看周圍人群,說道:“姚某一麵之詞大家還有質疑,這是閑味居老掌櫃,欒伯,應該有認得欒老掌櫃的人吧,你們可以問問欒老掌櫃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又不懷好意的對欒伯說道:“欒老掌櫃還得麻煩您過來幫忙說說,幫我給大家解釋解釋,還我們珍意樓一個清白,不然我可說不清了,哈哈哈。咱們縣城哪有百兩銀子的菜方子,哪會有這麽傻的外行呀。”


    一幫婆娘看向欒伯。欒伯被點名有些尷尬,本來是過來看熱鬧的現在到成為別人口中的那個傻子了。


    錢氏見姚掌櫃的得意的樣子,很是刺眼,凶巴巴說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我說的可是真真的話,有半句假話,我,我不得好死,大家得信我。”


    欒伯說道:“這位大娘子,可不好亂講,老朽可還沒說什麽呢。”


    欒伯知道孫家做事風格,一定是哄了方子後不打算給錢,倒打一耙,這事兒在珍意樓是能做出來的,但他也有些疑惑了,這些婆娘定是和王小哥有些關係的,但要是說王小哥讓她們來縣城把方子再賣一次,這也不太可能選擇珍意樓。


    之前王浩一幫就差點在珍意樓裏打起來,怎麽會讓人再來珍意樓,但王小哥沒讓這些這婆娘來,對麵這姚福不是方子已經哄到手了,不然哪來的底氣呀,還敢主動挑釁他,所以這事兒說不定還真有蹊蹺。


    三少爺剛剛對小小姐說的對,他們不完全了解情況,也許另有真像也說不定,但他們花的一百兩銀子,怕是要打水漂了,也不全是水漂,隻能看誰下手快,先推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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