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又笑嘻嘻說:“柱子,就像你總偷看隔壁那大屁股寡婦,不也沒和我們說過嗎。”


    柱子臉一下就紅了,其他小夥伴一下子,緊張的氣氛就放鬆了不少,都麵帶笑意。


    柱子臉都憋紅說:“王浩,你,你胡說。”


    王浩撇嘴:“切,又不是隻有我知道,你問問哥幾個,誰又是不眼瞎。”


    柱子看向其小夥伴。


    小夥伴一邊笑一邊點頭:“是啊,柱子哥,每次大屁股寡婦從你跟前路過,柱子哥你眼睛都直了,就差貼上去仔細瞧個夠了。”


    柱子憋的臉更黑了,他有那麽明顯嗎。


    不過想想自己比小夥伴們大了不少,也就憨憨的笑了說道:“嘿嘿,我就是總聽人說,屁股大好生養,能生男娃子,你們小屁孩不懂。”


    王浩直接笑噴了:“柱子,這是想媳婦了。”


    小夥伴哈哈哈大笑氣氛一掃之前的緊張感,笑鬧一陣。


    柱子咬了咬牙說道:“這個人已經死了,一旦露餡咱們都好不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其他兩人也哢嚓了算了。”


    柱子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之後,往坑裏一推,在把坑一填平,沒人能知道了,你們覺得怎麽樣?”


    王虎王豹鐵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有點不知道咋整了。


    王浩看三個人不知所措,就替他們做主了說道:“就這麽辦了,別人要殺我們,我們隻是自保而已,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啥的。”


    主意一定,三個人沒說話,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柱子一看:“行,我們現在是一體了,剩下那兩個,咱們輪流下刀子,送他們上路,我們的手都沾著一樣的血,手底下都是有人命的人了,以後誰也別出賣誰。”之後用目光掃視著大家,看著各自的表情,都沒什麽異樣。


    王浩一聽,事這麽辦倒也行,就是凶殘血腥了些,他想的是,趁其他二人還沒醒,直接扔坑裏一埋,了事,


    柱子的說法也好,幾人手上都沾了血,把幾人在這件事上就都拴在一起了,也就更保險,王浩點頭同意,其他人也就點頭了。


    柱子畢竟年齡大了,做起事要比其他小夥伴們強多了,柱子用腳一蹬將獵人甲的屍體蹬進坑裏。


    柱子沒敢用手碰,不隻是因為心裏害怕,有點害怕是正常的,畢竟都還小又是第一次接近死屍,這個死者的死還和自己有關係。


    還有一個不用手推的原因,是太埋汰了,黑乎乎的,又都是血混著黑灰,到處都是燒傷和野豬拱的傷口。


    “咦,這是什麽?”柱子從地上撿到一塊小銅牌來說道。


    大家都被柱子的話吸引了目光。


    “金子做的嗎?在哪找到的?”


    “就在那死人身下發現的。”柱子說著張嘴在銅牌上咬了一口。


    “咬不動,不是金的。”


    小夥伴們有點小失望,王浩接過銅牌,嫌棄的在身上擦去柱子的口水,看著上麵的字,一個都不認識呀。


    要是繁體字連猜帶懵沒嘴還能猜出來,這是啥,跟鬼畫符似的,可能是某種文字或者是某種符號,像是代表某種意義的符號圖案之類的。


    柱子見王浩看的仔細問道:“這東西,會不會值錢呀?”


    王浩說:“值不值,不知道。這應該是類似信物的東西,在我們手裏就跟一塊等同價值的銅料是一樣的,而且傳出去可能麻煩,他們還有同夥,也許會順著線索找上我們的。”


    柱子一聽可能還會招來麻煩,接過來就要扔進坑裏去。


    “那就和他們一起埋了。”


    王浩伸手製止柱子:“哎哎,別啊,我們現在沒用,不代表以後用不上啊。”


    “先留著吧,別讓外人看見就行,最好是藏起來,現在我們還小沒有能力對抗來自外邊的勢力對我們的傷害和威脅,以後我們會變強大的,強到沒人傷的了我們,到時候沒嘴兒,咱們還會和這些人打交道的,畢竟這些人就在這山裏出現,他們還有其他幫手,這裏又離我們村莊又不是很遠的地方。”


    王浩臉色有些凝重。柱子等人麵色鄭重:“行,那就留著。”


    柱子直接又扔給王浩了說:“阿浩,你家現在人口簡單,還是你收起來吧,我在下坑裏麵翻一翻這家夥還有沒有什麽,嘿嘿,剛才嫌髒忘了翻翻了萬一有銀子啥的呢。”


    柱子跳下大坑去翻了半天啥也沒有。


    弄了一手血漬,柱子罵了聲:“窮鬼,出門身上也不帶錢,就帶一狗牌子,呸!”


    “哎哎,現在牌子在我手裏,你再罵就是在罵我了。”


    柱子幾人哈哈大笑,可不是嘛他們身上也沒錢,現在還多了塊牌子。


    (死去的獵人甲,死不瞑目,我特麽的是出來執行任務巡山的,巡視山林懂不懂,除了動物就是樹木,我帶銀子上哪花去,弄丟了損失誰陪,一幫小土老帽。)


    王浩把柱子拉出來,柱子說:“要不,咱們先把那兩人審審,在哢嚓。”


    王浩說:“你什麽時候好奇心這麽大了?”


    “嘿嘿,我聽你這麽一說,總覺得這幾人來頭有問題,不整清楚心裏不踏實。”


    其他人也點頭:“是啊,不知道這些人是咋回事,幹啥的,上來對咱們又是抓,又要殺的,一定有問題,弄清楚些要好。”


    “也是,無緣無故咋就對咱們下手呢,不然,難道是對所有進山的人,下手。”王浩話一出口就是一驚。


    其他小夥伴一聽,後背也見了汗:“好,咱們先審清楚,咱們把那兩個人先分開在審,以免串口供。”


    “行,行,行。”都點頭同意。


    幾人回到火災現場,倆家夥已經醒了,獵人乙眼珠子被王浩一口濁氣給辣的紅通通的,在那還流淚身上被綁著,哭的衣服濕了大片。


    獵人丙見著獵人乙實在太沒出息了罵道:“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哭什麽?”


    “我,我沒哭,是——”


    小夥伴們忍著笑,沒給獵人乙解釋的機會,把兩人分開了審問。


    王浩審的是獵人丙,就是拖起來走的時候,麵色倔強,但從叉著雙腿走路來看,不難看出鐵男那一鎬頭下手不輕。


    審問獵人丙時,更硬氣隻求一死,意思就是,從我嘴裏問消息沒門,就是你弄死我吧,我要是活著,我早晚弄死你們,多餘的不解釋,就是不怕橫的。


    王浩氣的也上頭了,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有的俘虜,是不怕死的,但王浩也不怕俘虜死。


    “你不怕死是吧,我也不在乎你的生死,但我不相信酷刑之下,就沒有問不出來的秘密,哼哼。”


    王浩獰笑著,就在獵人丙身上撕下來布條,塞進他嘴裏,獵人丙就隻能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了。


    王浩抽出腰間菜刀對著獵人丙:“不說你們的來曆和目的,你就死也得受夠了罪,我會讓你覺得生不容易,死更不容易,生死兩難才可怕。”


    王浩又拿著刀比劃著,和獵人丙講一番道理,威脅了一頓。


    獵人丙憤怒,嗚嗚嗚嗚的嘴裏堵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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