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回過神來,想去遠方再找回青兒時,何勳怒眉橫目,劈頭蓋臉一頓痛罵,阿生躲在房間查看自己的銀票,發現所剩一張,而且還是殘缺的,阿生氣氛難平,何勳追逐著此時也是大發雷霆,提著一根軟鞭迎接而來,抽死你個小雜種。阿生正朦朧捫心自問,銀票哪裏去了,現在頭上急的直冒汗,一鞭子抽到阿生的臉上,起了一條紅色的大包。阿生反問:怎麽了,幹什麽打我。何勳怒道:還嘴硬,跪下,當時又給了兩鞭,隻見阿生跪下時,已經忍痛鞭甩,隻見當頭又是一鞭子,阿生不得不自行的低下頭,再也不能抬起那高貴的頭顱。隻打到阿生不能啊喲啊喲的叫疼時,鞭聲才落,可是此時阿生已經忍耐非常人可以比了。何勳罵道:兔崽子,下次非把你打殘,扔下半截鞭子獨自回房。此時何母曲長清正奔走相告阿生的婚事,姐妹們聽後無不誇讚,道阿生真是好運氣,提親到門前,真是福氣降臨。阿生疼痛難忍我倒在地,一連幾日,沒人敢照應,何勳到:我的鞭子沒有事情,他小子也應該沒有事。醒來後還要打他。阿生就這樣躺著,身上仿佛有了知覺,漸漸起身,幸好平日裏阿生活動筋骨,其力過人,還有耐人的毅力和決心,醒來後仍然迷迷糊糊,起身踉踉蹌蹌躺在床上。又是兩天過去了,當情況不見好轉,母親帶著喜悅之情回到何府,此時發現暈眩的阿生躺在床上,一回到家的何母放心說:回來就好。阿生正盼能有一個聲音關心自己的疼痛,隱約聽見有人說話,道:好痛啊。何母道:怎麽了,生兒,哪裏不舒服。阿生道:頭好痛。和穆伸手一摸,頭好燙啊,阿生坐起來,已經像是忘記了一些事情,拉著何母的手道:你是誰?何母上前一步道:是娘啊。何阿生反問:那我是誰,我不是娘啊。何母道:我啊,我的兒啊,這是怎麽了。阿生道:我也是娘啊。何母見阿生有些癡呆,不僅不能對話,反而有些混賬。讓阿生在床上好好睡覺,不要胡言亂語。可是阿生哪裏肯聽,一直嘟囔的聲音讓何母擔心。何母請來大夫,可是答複診脈把穩後,查不出病情,竟然沒有發現具體的病情。隻是說可能是積勞過度所致,要多休息。何母對何勳道:生兒發燒,好似要吃一些補品,你去給他那些藥吧。何勳到:不能給他吃,餓著他。何母道:你這是又發什麽脾氣呢?為什麽老是一副臭脾氣。跟自己的兒子還有抱怨啊。何勳到:我本來就這樣,擔心打阿生的事情說漏了嘴,獨自轉身回房歇息不再提起半個字。何母道:準是又飲酒了,說話顛三倒四的。何勳聽到:什麽喝酒,那是我喝酒的事情嗎,現在就是我想喝,也是無濟於事。若是他能好好做事情,能把這樁婚姻辭掉嗎?何母聽到:丟掉也不是好事情嗎?況且人家苗姑娘一直伴隨左右,和生兒的關係也不一般。何勳到:我還要打他的,隻是看他的造化了,不懂事的家夥,怎麽打不明白呢?何母驚道:你打他了?打他什麽地方?何勳閉口不談:打死這個少一個。何母心疼道:怪不得大夫查不出病情,你們父子的深仇大恨到哪天能結束,大夫都茫然了查不出病情,更別說我了,蒙在鼓裏。何勳到:你別攔著,攔著就是護犢子,你們女人都愛管閑事,不能放任自流,管教的事情不用你管,這是多大的麵子他就是不聽,一意孤行,後悔的是他,讓他張長記性。還有苗姑娘人很好,但是談婚論嫁畢竟我們未見過她父母,幾年了未曾謀麵,就算他人不錯但是她漂泊在外,女孩子流落遠方,不成體統,目無尊長我看不慣。何母:我看未必。何勳:罷了罷了。明日有婚姻朋友張羅,去參加婚禮,別等我了。何母道:阿生病了,你也不管。你讓他老實點,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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