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起,響徹雲霄,回首處一幕幕風吹草動,一個人的夜晚,多了一個沉沉笛聲,滿滿的全是暖意,這是誰呢,難倒是韓笑紫,是他嗎?阿生寂寞許久後用僅有的一絲力氣喊道:誰的笛聲吹的蜿蜒,莫非是舊相識。若有為解脫之事,請現身一見,篝火暢談如何?笛聲沒有斷,起落處有了一聲的婉轉,我看——。天涯處棲身,笛聲對林申,無非對後錯,寒風也是音。此句一處,一個身影飄過站立枝頭,飄飄長發隨風飛舞,低頭獨自狂笑,我還是聽到了你的詩句,還是那麽動人,直叫人難以隱身,我就是要你險勝中求敗,——何必呢,小紫我們都是朋友,不是敵人,何必爭得你我高低呢。我無心與你爭辯,阿生坐在地上,獨自玩弄篝火。小紫卻不懂阿生的心,小紫嘿嘿一笑,你卻奈何我的苦楚,那天的一擊,我卻要另眼相看了,看似我的笛聲抵不過你的判斷筆,你的筆秀的是楷書書法,若是用行書,或是草書,我那天不等他人受傷,我便已躺臥在地,幸虧是你手下留情,我風流成性,你我皆知,但是這失卻的麵子未免太多人看見,我更加的孤獨,也更加的自傲,放不下的就是那一擊,也許給了我太多的——。阿生撫弄著篝火,低頭低歎道:我是無心的,也許是我兩人必須的相逢,早就我們應該的切磋,但時至今日,也沒有分出勝負,你又何必太多心呢?小紫道:我就是要分出高低,就在今晚,如何?我不想長夜漫漫,聲音低沉後的我更加難以入睡,隻可惜能夠讓我魂牽夢繞的未必有幾個,你是我的心在夜裏牽掛的,也是最想見到的,女人的心我都沒有如此牽絆,耿耿於懷。阿生跳動了幾根木棍篝火,濕了的眼眶,我一直當你是好朋友,隻是不知如何對待這份友情,隻是想和你平起平坐,能夠兄弟相稱,隻是太多的機緣巧合,我們並沒有走在一起,隻能在人潮起伏中擦肩而過,就像著篝火,我們雖然肩並肩,燃燒的自己,但是為了人生的這份激情,我們各自相互照耀,應該有的那份熱度,似乎我們並不太清楚,隻有當火燃盡的時候才知道當初的溫度都是那麽燙,有你的時候,同時也有我。我們並沒有離的太遠,隻是心越來越遠。小紫笑道:你的道理我聽不懂,但是讓世人能夠一看就明白的就隻有分出高低,我隻有出手,你也隻有應招,我們才能天長地久的生活的更準確,更明白,讓別人看起來能夠更清楚。說著:一根竹笛由內力推進到麵前,小紫道:接招。竹笛帶著口唇的餘熱,直達麵前,阿生心裏已經討厭的這種無畏的爭鬥,手中抄起一根木棍,挑起迎接,隻見木棍接觸的木笛纏繞在一瞬間,無法擺脫的纏繞力,此時小紫飛身而下,掌風呼呼而下,支取木笛,木笛相隨跳動,翻舞不止,阿生連退數步,隻為躲開每一招伶俐的攻勢,木笛我在小紫手中,按照以往的招數,小紫應該翹笛隻挑麵部,可是小紫知道這一招對於阿生來說沒有用,木笛裏跳動的不是樂府,而是非常狹小的刺耳的如刺般的細絲,像是一根根針頭,每一滴刺進阿生心裏,聽起來非常令人心疼難受非常,阿生想用木棍打斷這亂心的聲音,憋在心裏的話兒如何傾訴,阿生反轉到篝火旁,用帶火的棍子一根根的堆疊,堆砌十幾根帶火竹棍,火勢很旺,啪啪指向天際,聲音衝擊過來,隨火勢直衝天際,阿生擋住這一招,阿生道:順火竹竿,百尺竿頭,更近一步。阿生這時才感覺到了一絲絲火翼的溫暖。若是有力氣,打得方才不這樣躲躲閃閃。但是這是阿生唯一的招數了。餓了幾天打得這樣的紛亂,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口幹舌燥,不知不覺的咳嗽,支撐不了多久的火棍紛紛陷落,打到四散飛落,到處都是。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