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徒交代給三位來訪山客,青霞兒見拜訪受阻,對門徒說道:一定要見惠隱師傅,若是不讓見,就賴在山門,不起來。門徒尋思一會道:以前聽師兄們說起,不過從未見過。說著關住山門。阿生擠到門縫旁:遞張銀票,門徒道:實在不行。若是可以請在香堂先行拜佛,不要打擾師尊。苗青霞道:好好,都和你一樣,門裏門外豈不是要空空如也了?一進門就發現好大的禪院,真是一座塔寺,紅牆碧瓦,白石欄杆,雕刻石獅坐立兩旁,怎能不叫人進入正殿,一尊大佛仿佛言語,好青霞兒,竟敢如此放肆,擅自闖山門,口出狂言,譏諷佛尊。青霞兒正在用手觸摸石獅,應該知道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佛身後有人言語,聲音大如洪鍾,伸手堵住耳朵,仍然避免不了一聲聲的責難。青霞兒下跪而言:服了你了。是青霞兒,幾年前在山中靜修時,如今長大還願是孩子模樣。耳朵真的嗡嗡亂想,哪裏還的口。阿生見如此浩大,竟也撲通跪地,細聽佛尊垂訓。青年人好衣服相貌,乃當今奇才,一生積福行善,定期叩拜,修持有度。為一代宗師。光頭老者,佛像閉口不談,一些思緒,約三分香的火候。默默不語,如何是好,停了聲音。


    老者見評論略有遲疑,覺著自己活寶,退出香堂大廳,免得佛像為難。背對著佛像,仍覺得別扭,幹脆上一旁歇會。佛像:這個人腦袋大,懶惰,沒有什麽事業心。就是一條懶蟲。見佛尊如此詬病他人,想必也是逼於無奈。或許說話真是這樣,也未可知。


    三個人上了香,又拜了幾拜,活寶又上了香,回過神來。道:咱們該走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沒有人招待,我們是不是該出山了。苗青霞見惠隱禪師獨自靜修,不便打擾,先行告辭。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阿蘭聽說阿生得了怪病,從小學醫的阿蘭蘭心惠質,想憑借一己之力給表哥阿生查看病。來到阿生家中做客,拜訪大伯大嬸,詢問身體近況,以及調養之法,食物之用,皆要小心在意,不可半點疏漏。阿生在表弟阿蘭心中就是一顆璀璨明珠,大伯大嬸招待,至於讓阿蘭替表哥瞧病的事情,暫且不提,醫術本來就是一家,脈脈相傳,阿蘭醫術若能活人固然是好,但是隻怕不夠,難為表哥所用。況且阿生也未必在當地,可能去了別處,留下一副字就走了,這孩子,小時候就調皮,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表哥一表人才,實乃當今學子之楷模,來日若能名登大榜,也算了卻了家人多年栽培的一樁心事啊。吃過晚飯,表示此來必定見表哥一麵,以示之情。夜晚安排在阿生的床鋪,阿生沒有回家,正好看看平日裏都看些什麽書,大伯,大嬸各自回屋休息,阿蘭比阿生小三四歲,模樣也差不多,身高體重差不許多,從背影上來看,分不清誰是誰,隻是略微有性格上的差異。看到桌子上擺放的《弟子規》、《四書五經》、《黃帝內經》,大哥的字跡筆法:來去匆匆皆如意,財源滾滾散天跡。出去為了財源而走,隻是大哥為何匆匆忙忙非要獨自親身而往,阿蘭猜不透表哥心中所思,等大哥回來於他一起遊山玩水,詩詞歌賦一番,想著這裏獨自一人竟偷偷暗道:那一定好不熱鬧啊。


    至半夜,阿蘭要躺下更衣入睡,隻聽得廚房門口有動靜,阿蘭想伯伯或嬸嬸餓了,起來煮宵夜,腳步聲越來越近,阿蘭嚷道:嬸嬸,是你嗎,嬸嬸,大伯大伯是你嗎大伯。這是誰在和我玩躲貓貓,剛要開門,看看外麵到底是誰在來回走路,門還未開,腳步聲已經移挪到裏屋,裏屋可是空房間啊,沒有人住啊,大哥又不在家,什麽東西也沒有,這時阿蘭的心裏有些小砰砰了。腳步聲在裏屋,我在外屋床上睡覺,於是不自主的將頭探進裏屋,瞧見一片黑漆漆的,阿蘭看不清,端起外屋桌子上的油燈一探究竟,正要進,床上有一個東西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猛然回頭,發現是一本書掉在地上,這一下,阿蘭撲通撲通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了,躺在床上好呢?還是裏屋安全,出去找伯伯嬸嬸好啊,阿蘭想不對,再次點燃油燈,敬讀大哥放在桌子上的書,詩集、詩稿兩種書就有十幾本,不知不覺已至淩晨,阿蘭見天微微明朗,才脫去外套,在床上靜靜的睡下,第二天一早,伯伯嬸嬸說道:這個孩子怎麽這麽能睡,還不起床,我們都吃了飯,一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和他哥哥一樣,大白天睡覺。


    阿蘭哪裏顧得了這些,聽見嬸嬸在樓下獨自呼喚,仍裝作沒有聽見,到頭能睡多長就睡多長吧,嬸嬸看都到中午了,怎麽還不起,敲門聲大作,喊道:阿蘭有什麽不舒服嗎?阿蘭叫道:沒事啊,嬸嬸,哥哥的床很舒服,都不想起床了。快點起床吃飯了。要不然我和你伯伯一會要出去辦事情,就剩下你一個人了。阿蘭跳動的下樓,幾個孩子玩耍,一個叫到:我餓了,我要吃飯,我要吃桌上的,阿蘭道:一塊吃吧。你叫什麽名字。我叫趙小寶,另一個我叫董小寶,吃著食物,嘴裏發出吧唧吧唧響聲,阿蘭看了桌上的食物一眼,突然肚子裏咕嚕叫喚,阿蘭一定要吃飯再去茅廁,吃了個圓圓的幹餅。趙小寶道:好吃吧。阿蘭心裏想吐,強忍著道:好吃。趙小寶:你知道這個餅是誰做的嗎?阿蘭道:不知道,難道是你做的?趙小寶:哼,算你識相。趙小寶跑向廁所,給我拿紙來,阿蘭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應該做好。趙小寶: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心你的胳膊。阿蘭自持道:怎麽了,胳膊怎麽了。趙小寶提起褲子將阿蘭的手指頭擰了一個圈,這個力道很大,阿蘭憑借醫學知識強忍疼痛道:想不到竟然如此厲害。手指已經紅腫,直至肩膀發紫。阿蘭想要反抗,可是已經讓人拿著手指,使不上勁,伸出手指,用力一指,到了趙小寶的身上,按照往常慣例應該是疼痛,但是嘿嘿的發笑不止,阿蘭沒想到這一指卻點中嗤笑不止的趙小寶。董小寶不知何事,在一旁呆看,見兩人一個沮喪,一個發笑。道:你們兩人誰更厲害?趙小寶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發笑啊。董小寶將阿蘭另一個手反轉一別,哢吧一聲響動,阿蘭疼痛流淚道:我與你們無怨無仇,為何這般,阿蘭疼痛坐在地上,不能自棄,趙小寶與董小寶嗬嗬一笑:說,你為什麽來到此處,懶著不走。阿蘭道:我為什麽來,我是有事找,趙小寶:你找誰?以後不管找誰,不準你到這裏來,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阿蘭道:不來就不來。為什麽那麽多的動作。趙小寶:打不過,不行從我的褲襠裏鑽過去。就怕你沒有這個誌氣啊。董小寶道:我再擰他的手,快點,鑽過去。阿蘭道:真是不可理喻。阿蘭跑到別處廁所,疼痛難忍,反而這一擰,竟然解不出來,肚子疼痛難忍。這是怎麽了,阿蘭身為大夫也沒有見過此等的怪狀,憋著實在難受。運氣來回運轉,可是疼痛難忍,實在無力可使,想到剛才一個人向左擰動手指,另一個人相投擰動胳膊,真是殘廢了。想不到做人如此難,歎氣將手拍在廁所的牆壁上,嘩啦啦牆壁癱掉,怎麽力道這麽大,阿蘭想:想不到手勁如此大,弄的阿蘭一身土渣,再一用力,磚碎粉末,想不到輕輕用力竟然如此大的威力,這威力從何而來啊,阿蘭平日裏研究醫術,怎麽吃飯也沒有頹牆粉磚的本事啊。撚起一顆碎石出手一彈,彈入水中,冒了一股煙,碎石不見,無影石子手,看不見啊,是什麽驅動的?突然一隻蒼蠅飛過,漆黑的身軀甚是討厭,出手粉末隻撒翅膀,蒼蠅翅膀黝黑變白,瞬間燒掉,落地爬動,竟然回複到蛹子的身形,剛才還是成蟲,現在卻變成了未成年的蒼蠅。阿蘭道:不好,莫非有了法術,這個如何是好,不好,剛才那兩個人,好像是在試探啊。阿蘭又返回那個打架的地方,兩人已經不見所蹤,怎麽回事,剛才還在這裏專橫跋扈呢。一個孩子玩球,踢球到阿蘭的麵前叫到:大哥哥,給我踢過來,我在這裏接球。阿蘭一氣之下爆踢,誰知這球竟然徹底報廢,飛出了幾百米。變成了一個皮囊,孩子閉著眼睛道:力道真是大,你壞我的球,你不是好人,出腳沒有準度,你還我的球。阿蘭身無分文,毫無辦法。孩子道:媽媽啊媽媽啊,這位大哥哥欺負人,把我的球踢沒了。一位美如少女的少婦拉手道:怎麽了,是他是他,就是他,他把我的球打飛了。我不是故意的,阿蘭道:我沒有想到勁頭那麽大,剛才聽見啪的一聲,可能是報廢了。阿蘭忙跑回家,關住門,怎麽回事。腳上的勁頭也變大了。怎麽辦啊。這可如何是好。就覺還是困,躺下便睡。在床上又睡了幾個夜晚。手指晚間突然轉動,發出卡卡的響聲,發現這個現象,阿蘭突然指著一杯水,水懸在半空中掉落摔在地上,粉碎的杯子隨著手指轉動而翻轉,此時手指的疼痛稍微好些,阿蘭又摔碎了幾個杯子,覺得手痛緩解,心情也開朗,隻是房間中隻剩下茶壺了,阿蘭轉動椅子,椅子查查轉動不停,隨心所欲,想停就停,想轉就轉,阿蘭隻聽的哢吧一聲,椅子的一條腿已經挑落,其他幾條凳子腿紛紛砸碎,阿蘭爬上床,打起坐,默念善哉善哉,以後從事要小心在意,指引力道,小心為善,切不可作惡,善哉善哉。阿蘭盤膝而坐,呼吸調勻,調整狀態。外麵有人影晃動,高聲道:誰在屋裏麵,誰啊,怎麽老是砸東西,生氣啊。人家還要休息,大半夜了,要是有話語,留待明日再講。阿蘭道:知道了。吹熄了燈,關住門窗,此時外麵風聲四起,樹起瓦飛,狂風大作。阿蘭道:難道外麵有事?隻聽:老頭子,你管人家幹什麽,這下好了,腿抽筋了吧。叫你別大半夜的外出,現在好了,外麵要下雨,趕緊把外麵的衣服收回來吧。這下動靜更大了,就是不聽話啊。阿蘭嗬嘿一笑:想不到兩口子都鬧意見,要不然去調和一下,別了,到時候鬧出笑話來,還是坐在床上哪裏都別去了。等到明天再吃些食物,一想到食物,此時肚子裏咕嚕咕嚕直叫,身上出汗,心想這次未尋到表哥,卻難得得到許多知識,還是讀書的效果,以後若是能將醫術發揚光大,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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