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洗手間。”南詩咬著牙,臉色酡紅,就連聲音都有點帶著細微的顫抖,“斯言哥哥,你、你到了嗎?我感覺我……”


    話音未落,南詩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盡管咬著牙,但還是特別難受。


    她感覺整個人都在發燙,升溫。


    撐在洗手台上,南詩望著鏡中的自己,視線也變得逐漸模糊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傳進了南詩耳裏。


    她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洗手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來人戴著麵具,黑色西裝外套,襯得他身材更加筆挺,衣架子一樣的身形,高大頎長,走路生風,氣勢強大。


    南詩眼前一片模糊,但還是能注意到男人的麵具,這是暗先生?


    他怎麽會來這裏?


    南詩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可體內強大的熱氣已經模糊了她的理智,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麽多,直接就倒在了男人懷裏。


    “熱……”


    男人觸碰到南詩身體的那一刻,就好像摸到了一個火爐似的,他不由得皺了皺眉,整張臉已經冷了下來。


    他將南詩打起橫抱,走出洗手間。


    樓上就有房間,男人直接抱著南詩進了電梯。


    在他進電梯的那瞬間,一個人影匆匆進了宴會廳,跟他們擦肩而過。


    顧斯言一路上都是跑著來的,當他闖進洗手間的時候,裏麵空無一人。


    難道說,南詩已經走了?


    他又在宴會廳裏找了一遍,沒有看到人,問了服務員也沒有任何消息。


    沒辦法,他隻能再給南詩打個電話。


    可不管他怎麽打,都沒有人接。


    明明剛才南詩還在接他的電話,怎麽這才一會,那邊就沒有動靜了?


    該不會自己回去了吧?


    顧斯言又給南芷晴打了個電話過去,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斯言,接到詩詩了嗎?”


    “沒有,詩詩沒接我電話,人也不在宴會廳,她去哪了?”


    不在宴會廳?


    不應該啊,南詩去了洗手間,又被下了藥,想要離開是不可能的,怎麽會突然消失?


    “你找了嗎?”南芷晴皺著眉,喃喃自語,“她不可能走遠的。”


    “不可能走遠?”顧斯言眯起眼睛,“為什麽這麽說?”


    他從南芷晴這句話裏,聽到了一絲不明所以的味道。


    “哦,我的意思是她知道你要過來,應該在等你,不可能會走遠的。”南芷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麽破綻。


    不過,如果南詩是被別的男人給帶走了,那就更好了。


    這樣,她既沒了清白,又能讓別人知道,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要不你去調監控看看?”南芷晴提議道,“詩詩喝了不少酒,別是遇到什麽壞人了!”


    顧斯言的心提了起來,出國將近十年,他都沒有保護好南詩,如今回國,若是還讓南詩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他沒有多停留,直接就去找了大堂經理調監控。


    而南芷晴在大堂裏結了賬,卻發現厲墨時一直沒有過來。


    剛才他說要跟客戶打電話,自己才沒有打擾他,難道這麽久還沒有打完?


    想到這裏,南芷晴心裏隱隱有些擔心。


    該不會厲墨時已經先走了吧?


    南芷晴拿出手機,給厲墨時打了個電話過去。


    與此同時,樓上的總統套房裏。


    男人抱著南詩進了房間,直接把她丟在床上。


    南詩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一手卻不受控製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舉動,表情很是平靜,仿佛就在旁觀一個陌生人似的。


    任由南詩難受地在他麵前翻來覆去,難以自製。


    “幫幫我……”南詩喃喃著。


    男人垂眸,臉色依舊冷漠,“想解決,自己動手。”


    冰冷的嗓音傳進南詩耳裏,她恢複了幾分理智。


    南詩咬著牙,拖著疲倦的身體進了洗手間。


    她打開淋浴,調了冷水,對著自己的頭就衝了下來。


    冰涼的水從頭澆到腳,渾身上下仿佛都冰涼了許多,那種滾燙的感覺也消失了許多。


    聽見浴室裏嘩嘩的水聲,男人也走了過去。


    高挑的身形倚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南詩。


    冰冷的麵具下,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也沒有任何想要幫她的舉動。


    看她的時候,眼裏仿佛還帶著幾分戲謔。


    南詩衝著冷水,身上的熱氣慢慢褪去,她才關了水,盡管還是有些難受,但那種控製不住的感覺已經減輕了很多。


    她像個落湯雞似的,站了起來,身上衣服也都濕嗒嗒的,粘在身上,格外地不舒服。


    男人就在浴室門口,淡漠地看著她。


    南詩用浴巾僅僅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低頭從男人麵前擦肩而過。


    她坐在床上,慢條斯理地擦著頭發。


    隨即,抬起雪白的小臉,泛紅帶著幾分血絲的眼眸,動了動唇,“剛才,讓你看笑話了,還是要謝謝你,把我帶到這裏來。”


    “又跟哪個男人吃飯,差點把自己給送出去?”男人的語氣充滿譏諷。


    南詩立刻解釋,“沒有!我是跟家裏人出來的,有人在我喝的酒裏下了藥!”


    男人挑了挑眉,“你是說,你家裏人給你下藥?”


    “是。”


    南詩語氣堅定。


    她甚至能猜的出來,給她下藥的人就是南芷晴。


    “有意思。”男人嗤笑,“這麽說,要不是我,恐怕你就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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