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水推進自己的身體,南詩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熱的難受,整個人也暈乎乎的,天旋地轉……


    身體好難受!


    南詩咬著牙,強忍著體內的燥熱不安,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門口跑去:


    可,她雙腿一軟,根本就站不穩。


    “寶貝,你就別再掙紮了,沒有人能注射了我的媚藥,還能完完整整地出去。”


    丹尼爾慢條斯理地走到她身邊,將她抱進懷裏。


    大手在她身體全身上下遊走著,光滑白皙的觸感令人心動。


    南詩咬著牙,用力推開他,但丹尼爾卻一把將她壓在沙發上,“撕拉”一聲,撕裂了她身上的裙子。


    “滾!”


    南詩雙腿拚命蹬著,丹尼爾抬手按住她的腿,就要吻下去——


    這時,大門處突然發出“砰”一聲巨響,一個穿著黑色風衣,臉上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身形高大頎長,全身氣場冷冽冰涼,如同寒冬霜雪,周身還彌漫著強烈的殺意。


    丹尼爾愣了愣,一臉不爽地嗬斥,“你是誰?走錯房間了吧?快滾出去,別耽誤……”


    “砰!”


    麵具男走到丹尼爾麵前,一拳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臉上。


    霎時,血光四濺,猩紅的血霧彌漫,丹尼爾捂著臉,吃痛地悶哼一聲,剛要還手,麵具男又是幾拳砸了下去。


    他的拳頭很重,每一拳下去,都很致命。


    就像是在發泄著什麽似的。


    慢慢地,丹尼爾滿臉是血地倒了下去,沒有了聲息。


    這時,蜷縮在沙發角落裏的南詩熱的已經快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全部扒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肩頭,令人看的血脈噴張……


    麵具男眼眸一眯,脫下身上的風衣,披在南詩身上,將她打起橫抱,離開了包廂。


    來不及去酒店,男人隻能抱著南詩去了會所樓上的房間。


    一進房間,男人就把南詩丟到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不要,別碰我!”


    南詩暈乎乎的,頭昏腦脹,眼前一片迷離,看不清男人的眼前是誰,但她也發現了,這個男人戴著麵具,並不是丹尼爾。


    她抬手,想要摘下男人的麵具,但卻被男人偏頭躲過。


    “你是誰?”南詩不解地問,身上的火熱已經快要充斥著她的全身,淹沒她的意識。


    沒了丹尼爾,又來了個麵具男,無論是誰,她都不想把自己交出去。


    “你說呢?”男人開口,嗓音卻是沙啞到令人震驚。


    南詩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眯起眼睛,心裏也升起一抹希冀,“你、你是暗先生……是不是?”


    麵具男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褪下了她身上的裙子。


    房間裏燈光昏暗,隻有一抹淺淺的暖光開著,映照在南詩誘人的身體上。


    此時,她全身都燙的可怕,像是著火了似的。


    越看,麵具男的臉色就越是陰沉。


    “熱,好難受……”


    南詩在床上扭動著身體,躁動不安,極度渴望冰涼。


    她抬手摟住了麵具男的脖子,想要吻住他的唇,但卻碰到了一片冰冷的麵具……


    “我要。”


    南詩抓著男人的衣服,胡亂地扯著。


    在觸碰到男人結實堅硬的胸膛時,南詩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地吻了上去,反複吮吸……


    “嘶!”麵具男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抬手,將她翻了個身,直接要了她。


    南詩舒服的發出一陣歎息聲。


    身上的藥效好像在慢慢揮發著。


    夜,越來越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要了多少次,男人總算是停了下來。


    他微微喘了口氣,但南詩又再次纏上了他的身體,嬌滴滴的,軟軟糯糯地出聲,“嗯~不準停,我還要……”


    麵具男:“……”


    該死的丹尼爾,到底給她下了多重的藥?


    過去半個晚上了,她身上藥效竟然還沒緩解?


    麵具男沉著臉,看著南詩緋紅的小臉和迷離的目光,再次翻身覆了上去。


    “嗯~就這樣,別停……”


    南詩一個晚上說的最多的,就是別停這兩個字。


    但最後,天光微亮,麵具男停下來的時候,南詩沉沉睡去,總算是沒了聲音。


    麵具男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張絕美冷峻的臉,去了浴室衝澡。


    等他出來,細致地幫南詩查看了一下傷口,已經腫了。


    他讓人送來一支藥膏,緩緩地推進了南詩的傷口裏麵。


    現在上了藥,等到明天應該會好一點。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盯著南詩的臉,心情有些複雜。


    他把南詩留在身邊,就是要讓她替她母親彌補二十年前犯下的罪過,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南詩出事,自己會選擇去救她。


    明明……他是最不希望南詩過得好的那個。


    突然,旁邊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周北的聲音,“厲總,丹尼爾已經被人送到醫院了,醫生說他麵部多處骨折,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男人嗯了一聲,“明天帶點東西去看看他,順便,把會所的監控銷毀了。”


    “好的,厲總。”


    掛了電話,男人便離開了房間。


    翌日,南詩醒來的時候,全身酸軟疼痛,就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動一下都覺得骨頭都在疼。


    她捂著額頭,回憶昨晚的事情。


    被丹尼爾注射了媚藥之後,她就覺得全身火熱,難受,後來,有個戴著麵具的男人進來,打了丹尼爾,還把自己帶走了……


    然後,麵具男就把她帶到這,兩人發生了關係。


    南詩捂著額頭,突然想起來,昨天那個麵具男的聲音很沙啞,所以,她問對方是不是暗先生,但那個男人沒有回答。


    所以,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暗先生?


    如果是暗先生,那倒也沒有什麽,可如果不是暗先生,又會是誰?


    南詩咬著牙,半坐起來,決定先離開這裏再說。


    回到家裏,南詩衝了澡,疲倦地躺在床上。


    想起昨天晚上厲墨時為了一份合同,就把她給賣了,她心裏就又氣又恨。


    尤其是厲墨時護著南芷晴,冷眼看著自己即將失去清白的那一刻,她世界都崩塌了。


    那個男人,就是個惡魔!


    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折手段!


    反正,這份工作她是做不下去了,她要辭職,她要離厲墨時越遠越好。


    翌日,南詩睡到自然醒。


    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手機有很多條未讀消息,都是秘書辦和人事部發來的,問她怎麽沒有去上班。


    南詩冷哼一聲,就當做沒有看見。


    反正她已經要離職了,這些消息她根本就不在意。


    收拾了一下自己,去到公司,就打印了一份離職單出來,交給了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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