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準備進去,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叫住了他們。


    “停下吧,我們王家的‘天麟酒樓’可不是什麽閑雜人等能來的!”


    一個拿著青色羽扇的公子,下樓而來,他的背後有一個小跟班,喊出這話的,是那個跟班。


    “我倒要看看,鏡兒為了誰,拒絕了我的邀請!”羽扇公子說道。


    “是你!你,你沒有死?”那個小跟班有些吃驚,瞪了慧冷一眼,馬上向著身前的公子說道:“王少,覺醒日那天,就是他把我打傷的,他還搶了我們分家的儲物靈器。”


    慧冷感知一動,發現了熟悉的氣息,那個小跟班是王小宇,是被他打到脖子上,用來突圍的人。


    “誰是閑雜人等?”林行天有些生氣:“王留行,你不就是比我多修煉個五、六年嗎,逞什麽威風。”


    “聒噪!沒工夫和你這個林家庶子爭論。”王留行一搖羽扇,指向了慧冷:“就他?能搶你們的靈器?剛剛看了一下,就是身體強度大而已,毫無技巧和實力。”


    “王少,別小看他。”王小宇湊近了王留行的耳朵,小聲說了幾句:“那日,家主、王辰和我,為了追回靈器,襲擊了他,他跑了。”


    家主?王留行記得南城分家之主是四輪一階的實力,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逃掉,王小宇是在開玩笑吧。


    “小宇,你說的是真的?你可親眼所見?”王留行小聲問道。


    “沒,那時,我被打昏了,是王辰後來告訴我的。”王小宇馬上答道:“您不用擔心,這個慧冷就是個平民,毫無背景。”


    王留行鬆了一口氣,他挺直了身子,大聲道“今日,天麟酒樓不歡迎名叫慧冷的人。”


    “我並沒有搶過他們所謂的靈器,那天是因為王辰違規停馬車,賠給我們的,一路上都有人看得清清楚楚。”慧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他們幾個還在事後襲擊我,我差點沒命了。”


    “姓王的,不就是我拒絕你了嗎,我還拒絕了很多人的邀請呢,又不止你一個。”明鏡兒氣鼓鼓的插著腰:“再說了,那天我也在場,儲物靈器分給我了,你要拿的話就拿回來!”


    “阿冷,他們襲擊你的事,你跟我說說,該好好算算賬了!”明鏡兒換了一個語氣。


    “襲擊?你有證據嗎?”王留行的黑金袍子上泛著光。


    “沒有·。”慧冷說的理直氣壯。


    “沒有,你就是在胡扯了。”王留行沒有繼續說靈器的事:“小矮子,你敢和我試試身手嗎?”


    蚊子傳音:“三輪一階,可以一戰。”


    明鏡兒上去,擋在了慧冷麵前:“阿冷,別,王留行是地級班的,大考得過前十,很危險。”


    “你隻會躲在女孩子身後嗎?”王留行笑了出來:“就是個廢柴。”


    慧冷看向了明鏡兒:“我有分寸的,相信我。”他來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來吧,王留行,我們不能白打,我贏,今晚進酒樓,誰也不能攔我。”慧冷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王留行也站在了空地:“可以,但是不可能。我贏的話,你就永遠離開明鏡兒吧!”


    在蕭叔喊出開始二字的時候,慧冷就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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