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一刀和周鎮宇幫建造木房子一幹就是一天,房子的大概輪廓基本上造出來了,天也黑了。


    石拉姆父女急忙招呼倆人到家裏歇息,老樣——石詹妮在廚房做飯菜,石拉姆則在客廳裏陪倆人拉家常。


    周鎮宇問:“拉姆哥,你不是有房子嗎?而且這間也不小呀!為啥還要建房?”


    “女兒大了,總得嫁人,我有個想法,就是想招上門女婿,所以就在旁邊再建一間房子,等日後和女婿家有個照應。”


    廉一刀說:“女兒大了有她的想法,你問過詹妮的意見沒有,她同意你招上門女婿嗎?”


    “暫時沒問過,隻不過先造好房子再說。”


    石詹妮已準備好飯菜,四人圍在一起吃晩飯。


    石拉姆命女兒拿葡萄酒出來,廉一刀高興得不得了,誰知,周鎮宇說:“今晩我和廉大哥就不喝酒了,明天還要趕著啟程呢!怕誤事!所以……所以,拉姆哥,你自己喝吧!”


    石拉姆瞧瞧倆人,見周鎮宇木訥著臉,也就不好多說了。


    周鎮宇夾了一道菜花,說道:“拉姆哥,你以前不是在修道院裏呆過嗎?你將所看到的說來聽聽。”


    “好的……每個修道院都會選擇一個日子舉行一年一度的氣功修為測試,本院的修道士們都將在這個日子一展自己所長,祈求得到本修道院院長的賞識,萬幸者便會因此而被院長升級為本院的執事……現在你倆懂得少許氣功修為,望日後加倍努力,取得修道院的執事位置。”


    周鎮宇說:“拉姆哥,聽你所說,我們這就趕去竼妮崗修道院,做個執事來玩玩。”


    “哈哈!喔、哈哈!”石拉姆捧腹大笑、幾乎要噴飯。


    周鎮宇和廉一刀不明所以。


    石拉姆說:“竼妮崗修道院是我們喬治星球最大的修道院,是總教會的所在地,教皇也住在其中,那裏的執事地位之高,難道你沒聽說過?”


    “能高到哪裏去?”


    “總教會的執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比你南方的小修道院院長不知高多少倍,就算是北方的大型修道院院長也想削尖腦袋擠進去當竼妮崗裏的執事,因為總教會的執事有豐厚的俸祿、有教皇付予的無上權力,而且一不小心還有可能坐上教皇的寶座!”


    周鎮宇興奮說:“那麽我跟廉大哥更要趕到竼妮崗總教會去,先從普通的修道士做起,然後一步一步來,爭取能做上執事,最後看能不能成為教皇?如果能成,我就讓廉大哥做教皇,而我在左右管事!”


    石詹妮打趣道:“教皇陛下,請吃菜!”說著,夾了一塊五花肉放到廉一刀碗裏。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聲中四人各笑各的。


    第二天,天色微亮,周鎮宇與廉一刀收拾好行李,跟石家父女道別。


    石拉姆說:“二位,怎不見你們騎馬?你們這樣走路到竼妮崗,不知要走到猴年馬月?”


    周鎮宇說:“多謝大哥關心!我倆一路走來,確實感覺有點累了,到前麵有市集的地方,我倆打算買上兩匹馬,這樣趕去竼妮崗就沒那麽費勁了。”


    周鎮宇和廉一刀踏上向北的路程,倆人走出兩裏多路,回頭已望不見巴爾幹村莊,此刻,倆人立即腳底發力,一下子就竄到高空中去。


    “廉兄,我們不去竼妮崗了,而是要到南方去,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修道院落腳,然後……”


    “你咋想的?竼妮崗就是這喬治星球的心髒地帶,我們不去那裏找五彩石和黑石,而到偏遠的南方去?找個了啊!”


    “你聽我的話就是啦!昨天晩上我翻來覆去想了一夜,準保沒錯!”


    唉,那是周長官!廉一刀雖心有不甘但仍跟著周鎮宇向南方飛去。


    騰雲駕霧間,倆人在雲端已飛了好一陣子,周鎮宇俯視地麵,隻見地麵上聳立著一座塔尖式的建築,而在其周圍有數十間房子簇擁著它,之後方圓二十多裏再無象樣的建築。


    “廉兄,就這裏了,我們下去碰碰運氣。”


    倆人選一個僻靜的地方快速降落,然後徒步走向塔尖式的建築。


    倆人從十多間房子旁邊穿過,由於天還未大亮,隻聽到有狗吠的聲音,而見不到有人在走動。


    倆人來到塔尖式建築前麵,隻見大門上方赫然裱著幾個字:史提芬修道院


    咯咯咯!


    周鎮宇拉動大門上的手環敲響大門。


    一會兒,大門開處,一個十八歲左右的腦袋探了出來:“你倆,啥事?”


    “我倆想成為史提芬修道院的修道士,行嗎?”


    “想成為這裏的修道士,得先交五十塊錢入院費,進院之後還得勞動!”


    “沒問題!”


    周鎮宇和廉一刀進到修道院,交錢之後,每人換來了一套藍色的修道院服並見識了分配給自己的宿舍,之後,便被剛才那個開門青年帶到修道院外的一塊自留地裏。


    “這塊是馬鈴薯地,剛種下薯種不久,你們在這除草吧,旁邊還有一塊椰菜花地,今天還有空的話,就到椰菜花地施肥吧!”十八歲青年吩咐道。


    “怎施肥?”周鎮宇牙縫擠出話語。


    “就是從修道院裏抬糞便到這裏施肥!”


    “什麽?抬糞便?”廉一刀眼睛瞪得賊大。


    “對呀!抬糞便有什麽稀奇?很多新來的修道士都是這樣幹的啦!”


    這時,天大亮,在炙熱的大地上,周鎮宇和廉一刀在田地裏拔著雜草,他倆根本用不著鋤頭來消除雜草,隻要他倆的手發力一拔,雜草就被連根拔起,這叫有力氣做什麽事情都好辦。


    但,這裏有兩畝多地,他倆幹這活看來夠嗆!


    周鎮宇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農活,而廉一刀幹這樣的活已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倆人幹這樣的活幹得滿頭大汗,幸好他倆有用不完的勁,直到天色快暗下來,倆人才馬馬虎虎幹完這活,到此時,累得倆人精疲力竭,就算打一場硬仗也沒今天那樣辛苦。


    周鎮宇和廉一刀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修道院。


    十八歲青年問倆人:“兩位,馬鈴薯地裏的雜草消除幹淨沒有?”


    廉一刀沒好氣答道:“已清除掉了!”


    “那好,明天你倆的任務就是到椰菜花地施肥!”


    周鎮宇和廉一刀均一聲不發,心裏卻在罵娘。


    晩飯後,倆人在修道院裏到處走走,廉一刀噴周鎮宇,道:“現在倒好,要到田地裏勞作,以後還要挑大糞!依我看,我們不要再去找五彩石和黑石了,就老老實實呆在喬治星球做農民好了!”


    周鎮宇白天被累嗆到了,晩上又遭廉一刀的氣嗆著了,唉,前路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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