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9000w與1億隻有1000w的差距，實則有著質的區別。
一部電影，哪怕9999w，它也是票房千萬級別的電影。
而破億，就是票房破億的電影。
陳愷歌是好麵子的，《梅蘭芳》投資一個億，其票房隻是千萬級別，連破億級別的電影都不到，使得他的臉麵更是掛不住。
“人家這是炒作。”《梅蘭芳》的投資與票房不對等，陳虹作為陳愷歌的夫人，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不過她臉麵掛不住是能辯解的，可以說成陳愷歌的水平不行，與她沒有關係。
說完，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再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電影上映，想要取得優秀的票房，少不了炒作。”
“而炒作也是一門大學問。”
“弄得好，對票房有益。”
“弄不好，砸自己的腳。”
“其他人我不清楚，王樹.他是懂炒作的。”
“一直以來，他執導的電影能夠取得優異的票房成績，無不是有著炒作的加成。”
“好比之前，他便用你名頭炒作了一次，並且也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隻不過你經過此事還一直認定王樹是在針對你，殊不知人家壓根就沒有這些想法。”
“當時，隻不過是借你的名頭炒作電影而已。”
“而且，王樹也不止是用你的名頭炒作過電影，顧長偉、馮小鋼都被王樹炒作過電影。”
“所以，人家根本就不是在針對你。”
“隻是炒作電影的手段。”
“更別說如今王樹已經去了好萊塢，不僅拍出了全球5億美元票房的電影，還提名了美國金球獎。”
“就憑王樹去混好萊塢，就已經說明他並沒有針對你們。”
“隻是伱們一個個的落了麵子，硬是不死不休。”
陳虹的意思陳愷歌懂。
隻不過懂是一回事，在麵子問題下願不願意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哼聲接話：“你是在說王樹不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
王樹並不是刻意針對，而是將他們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這不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裏又是什麽？
遙想當年，王樹是什麽地位，他們又是什麽地位？
小小野路子導演年紀輕輕就敢將他們這些功成名就的大前輩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眼裏哪還有他們？
陳虹聽到這話，語氣一塞，一時無法反駁。
她也明白，當年唯有王樹並不尊重、畏懼陳愷歌這些大前輩，才敢將之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
但凡有一絲絲尊重，都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隨即懶得多言，不耐煩的應道：“隨你怎麽想。”
陳愷歌聞言，目光落在陳虹身上，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王樹那邊，這段時間每次提到王樹，我怎麽感覺你總是在為王樹說話？”
陳虹聽言，心裏一愣，很快又將情緒隱藏，然後冷哼道：“我為王樹說話？”
“嗬嗬。”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完，不再搭理陳愷歌，轉身就走。
陳愷歌眼見陳虹生氣，張了張嘴，在乎麵子他又閉上了嘴巴。
本來他對陳虹幫著王樹說話頗為惱怒，現在聽到陳虹憤怒的道出一句實話實說，瞬間讓他沉默了。
因為陳虹確實隻是實話實說。
隻是陳愷歌沒明白，陳虹會站在中立的角度實話實說，正是因為她與王樹的私交不錯。
不然根本就不會中立，而是站在他的角度偏袒。
一直以來陳虹雖然與王樹沒有見麵，實則兩人經常會用手機聯係。
最開始是王樹主動找陳虹搭話，久而久之也不再是誰先誰後了。
陳虹心情煩悶的時候，也會找王樹聊天。
盡管少有見麵，實則早已是朋友。
晚上，王樹的手機響了，是陳虹發過來的短信。
“今天，又跟陳大導演吵架了。”陳虹。
王樹看到這條短信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管怎麽回事，都回複關心的話語：“怎麽了？”
“還不是你的原因！”雖然隻是文字，卻也透露出陳虹幽怨的情緒。
“啊？”王樹不明所以。
“《台北行》，你的《台北行》上映，影響到了《梅蘭芳》。”陳虹解釋。
“怎麽？陳大導演把氣撒到你的身上啊？”王樹恍然。
“本來是沒對我撒氣的，後來因為我替你說話，才把氣撒到我身上。”陳虹回複。
“啊？你別替我說話啊，跟著陳導罵我幾句也好啊。”王樹回複關心的話。
“說都說了，還能怎麽辦？”陳虹回複。
她隻是實話實說的反駁了陳愷歌幾句，因此爭論了一兩句。
現在變成了是因她替王樹說話而與陳愷歌吵架。
與陳愷歌爭論的事情確實發生了，不過通過話術，變成了另一種情況。
“唉虹姐，你真好。”王樹先是回複了一條短信，緊接著又回複，“虹姐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等《台北行》的事情忙完，我又要去好萊塢那邊，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過年不回來嗎？”陳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
她當然知道王樹說的又要前去好萊塢的話語乃是實話，不談電影提名金球獎，就說《華爾街之狼》將要於北美上映這一點，王樹都需要前去好萊塢。
“這個看情況，不過就算回來，應該呆不了幾天。”王樹回複。
這條短信發送過去，等待了好一會兒，陳虹的回複方才出現：“吃飯就算了，以後有時間再一起吃飯。”
“可我想感謝虹姐啊，《恐怖遊輪》、《台北行》的首映禮，虹姐都有來捧場，現在更是為我說話與陳導吵架，我也不知道怎麽感謝虹姐，思來想去隻有請虹姐吃飯。”
“而且，我在美國那邊給你買了禮物，一直都找不到機會送給你。”
王樹的這條短信發送過去，陳虹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回複：“謝謝，不過還是算了。”
“虹姐，隻是吃一頓飯。”王樹回複。
陳虹那邊這會沒有沉默，很快的回複：“我知道，不過還是不方便。”
“至於禮物.你有那個心就可以了，東西我就不要了。”
“那不吃飯，我把禮物給你。”王樹回複。
“不用啦，你留著吧。”陳虹。
“特地給你買的，我留著沒用啊。”王樹回複著苦惱的話。
“沒用你也留著。”陳虹。
“還是送給你吧，你出來一趟，我送給你就走。”王樹回複。
“真不用，你放著或者送給其她人都行。”陳虹。
“可我這是特地給你買的，隻想送給你。”雖然陳虹的短信是這麽回複，但王樹不可能當真。
既然說了是給陳虹買的禮物，哪怕陳虹不收，也不能送給其她人。
當然，放著是可以的。
不過最好還是送過去。
“都說了不用了。”陳虹。
“陳導在家嗎？”王樹忽然問。
“不在，他有事出去了。”陳虹清楚王樹為何會忽然這麽問。
她本來可以回複陳愷歌在家中，卻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那你出來一趟，我把禮物送給你就走，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大冬天的，晚上外麵也沒有什麽人，沒事的。”
王樹回複。
“你都說了大冬天了，晚上外麵太冷，不想出去。”陳虹回複。
“沒事的，又不要多長時間，冷不到的。”王樹回複。
“太冷了，不想動。”陳虹回複。
其實王樹也不想出門，不過這是他內心的想法，與陳虹的回複卻是不能這麽說，而是得表現出再麻煩也願意將禮物送過去的態度。
沒錯，這是態度問題。
內心不管怎麽在想，態度卻是要表現出來。
態度，能讓對方情緒滿足。
“那我去你家裏把你拉起來。”王樹回複。
“不開門，不準你進來。”陳虹回複著俏皮話。
“不開門我翻窗子進去。”王樹回複。
“你翻不進來。”陳虹。
“這麽篤定？那我要去翻一下了。”王樹回複。
“我家的窗戶鎖住了，你翻不進來的。”陳虹。
“這樣啊？那隻能你出來了，你出來，我把禮物送給你。”王樹回複。
“都說了不用了嘛，怎麽還在說這件事情？”陳虹。
“可我都買了啊。”王樹回複著略顯委屈的話語。
“買了就放著唄。”陳虹回複。
“可我想送給你。”王樹。
這條短信回複過去，陳虹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所回複：“下次吧，下次有機會你再送給我，今天沒時間，我要在家裏照顧孩子。”
這個理由出現，王樹知道不能再繼續了，不然明明是一番心意，反而會弄巧成拙。
“那行，先放在我這裏，下次有機會再送給你。”王樹回複。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特地在美國為陳虹買禮物，隻是因為陳虹忽然告訴他因由替他說話的原因與陳愷歌吵架，他心裏過意不去才有這番言論。
而且，他也清楚，就算他這麽說，陳虹大概率也不會收他的禮物。
因此，隻需要動動嘴，就能感動陳虹.並回應陳虹所說的替他說話與陳愷歌吵架這事一下。
就算陳虹會收禮物，王樹也有應對之法。
現在是京城大冬天的晚上，王樹住在郊區的別墅，距離陳虹的住所很遠，少說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京城又是國際大都市，買東西很方便。
在這個期間內，王樹完全有時間前去現買禮物當做是從美國那邊買回來的。
由於是天氣冷的大冬天，就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變成了三個來小時，也很正常。
因此，王樹完全有充足的時間搞定一切。
所以.就算陳虹收禮物，也沒事。
“好。”陳虹回複。
緊接著又轉移話題：“看新聞上你在美國拍的《調音師》和《華爾街之狼》都提名了金球獎，有沒有信心拿獎啊？”
“有。”王樹實話實說的回複。
陳虹本來隻是為了轉移話題隨口一問，見到王樹立馬回了一個肯定的答複，瞬間有些不會了。
金球獎.雖說比不上奧斯卡金像獎，在美國電影類卻也是僅次奧斯卡金像獎的獎項。
按理說，似王樹這種從中國遠赴好萊塢的華語片導演，哪怕電影拍的再好，也不可能剛去好萊塢就能拿獎，更別說王樹還是年輕導演。
“啊？有信心？”陳虹有些懵，不知道王樹哪來的自信。
以她對王樹的了解，心知王樹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
正常情況下，王樹應該自覺拿不到獎才對，為何會自信拿獎？
“哈哈，不相信是吧？”王樹看到陳虹回複過來的短信，就知道她並不相信。
對此，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因為不僅是陳虹，太多的人都不看好他能拿獎。
他也承認，正常情況下，他確實難以拿獎。
隻是09年的金球獎、奧斯卡金像獎，並不是正常情況。
這一次，他有機會拿獎。
“信！哪裏不信？”看到王樹的短信，陳虹當即睜眼說瞎話。
“哈哈，到時候你看吧，確實有機會拿獎。”王樹回複。
“啊？你是認真的？”陳虹驚訝了，本以為王樹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對方是真覺得能拿獎.
“不然呢？”王樹回複。
“。。。”陳虹回複了王樹三個句號。
王樹看到這三個句號，不由一樂，回複：“說再多也沒用，反正你到時候再看。”
“好吧。”陳虹明顯還是不信的回複。
兩人接著聊了一些其它瑣事，由於時間漸晚，沒再多聊。
12月23日，《台北行》的票房迎來了一波增長，單日票房達到2400w。
能有這個票房數據，是因為《台北行》的排片有所增加。
《非誠勿擾》的上座率同樣很穩，排片並沒有減少。
《台北行》的排片增加，已然是擠占了《梅蘭芳》、《女人不壞》這些電影的排片。
“王樹小兒，欺人太甚！”
對比王樹這邊喜氣洋洋，陳愷歌卻是破口大罵。
他已經得到消息，《梅蘭芳》的排片減少，多出來的排片由《台北行》吃下。
此時《梅蘭芳》的票房隻有9000w出頭，若是能保證排片，票房破億不是沒有可能。
如今，排片減少，破億成為奢望。
(本章完)
一部電影，哪怕9999w，它也是票房千萬級別的電影。
而破億，就是票房破億的電影。
陳愷歌是好麵子的，《梅蘭芳》投資一個億，其票房隻是千萬級別，連破億級別的電影都不到，使得他的臉麵更是掛不住。
“人家這是炒作。”《梅蘭芳》的投資與票房不對等，陳虹作為陳愷歌的夫人，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不過她臉麵掛不住是能辯解的，可以說成陳愷歌的水平不行，與她沒有關係。
說完，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再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電影上映，想要取得優秀的票房，少不了炒作。”
“而炒作也是一門大學問。”
“弄得好，對票房有益。”
“弄不好，砸自己的腳。”
“其他人我不清楚，王樹.他是懂炒作的。”
“一直以來，他執導的電影能夠取得優異的票房成績，無不是有著炒作的加成。”
“好比之前，他便用你名頭炒作了一次，並且也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隻不過你經過此事還一直認定王樹是在針對你，殊不知人家壓根就沒有這些想法。”
“當時，隻不過是借你的名頭炒作電影而已。”
“而且，王樹也不止是用你的名頭炒作過電影，顧長偉、馮小鋼都被王樹炒作過電影。”
“所以，人家根本就不是在針對你。”
“隻是炒作電影的手段。”
“更別說如今王樹已經去了好萊塢，不僅拍出了全球5億美元票房的電影，還提名了美國金球獎。”
“就憑王樹去混好萊塢，就已經說明他並沒有針對你們。”
“隻是伱們一個個的落了麵子，硬是不死不休。”
陳虹的意思陳愷歌懂。
隻不過懂是一回事，在麵子問題下願不願意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哼聲接話：“你是在說王樹不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
王樹並不是刻意針對，而是將他們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這不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裏又是什麽？
遙想當年，王樹是什麽地位，他們又是什麽地位？
小小野路子導演年紀輕輕就敢將他們這些功成名就的大前輩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眼裏哪還有他們？
陳虹聽到這話，語氣一塞，一時無法反駁。
她也明白，當年唯有王樹並不尊重、畏懼陳愷歌這些大前輩，才敢將之當做炒作電影的工具人。
但凡有一絲絲尊重，都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隨即懶得多言，不耐煩的應道：“隨你怎麽想。”
陳愷歌聞言，目光落在陳虹身上，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王樹那邊，這段時間每次提到王樹，我怎麽感覺你總是在為王樹說話？”
陳虹聽言，心裏一愣，很快又將情緒隱藏，然後冷哼道：“我為王樹說話？”
“嗬嗬。”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完，不再搭理陳愷歌，轉身就走。
陳愷歌眼見陳虹生氣，張了張嘴，在乎麵子他又閉上了嘴巴。
本來他對陳虹幫著王樹說話頗為惱怒，現在聽到陳虹憤怒的道出一句實話實說，瞬間讓他沉默了。
因為陳虹確實隻是實話實說。
隻是陳愷歌沒明白，陳虹會站在中立的角度實話實說，正是因為她與王樹的私交不錯。
不然根本就不會中立，而是站在他的角度偏袒。
一直以來陳虹雖然與王樹沒有見麵，實則兩人經常會用手機聯係。
最開始是王樹主動找陳虹搭話，久而久之也不再是誰先誰後了。
陳虹心情煩悶的時候，也會找王樹聊天。
盡管少有見麵，實則早已是朋友。
晚上，王樹的手機響了，是陳虹發過來的短信。
“今天，又跟陳大導演吵架了。”陳虹。
王樹看到這條短信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管怎麽回事，都回複關心的話語：“怎麽了？”
“還不是你的原因！”雖然隻是文字，卻也透露出陳虹幽怨的情緒。
“啊？”王樹不明所以。
“《台北行》，你的《台北行》上映，影響到了《梅蘭芳》。”陳虹解釋。
“怎麽？陳大導演把氣撒到你的身上啊？”王樹恍然。
“本來是沒對我撒氣的，後來因為我替你說話，才把氣撒到我身上。”陳虹回複。
“啊？你別替我說話啊，跟著陳導罵我幾句也好啊。”王樹回複關心的話。
“說都說了，還能怎麽辦？”陳虹回複。
她隻是實話實說的反駁了陳愷歌幾句，因此爭論了一兩句。
現在變成了是因她替王樹說話而與陳愷歌吵架。
與陳愷歌爭論的事情確實發生了，不過通過話術，變成了另一種情況。
“唉虹姐，你真好。”王樹先是回複了一條短信，緊接著又回複，“虹姐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等《台北行》的事情忙完，我又要去好萊塢那邊，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過年不回來嗎？”陳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
她當然知道王樹說的又要前去好萊塢的話語乃是實話，不談電影提名金球獎，就說《華爾街之狼》將要於北美上映這一點，王樹都需要前去好萊塢。
“這個看情況，不過就算回來，應該呆不了幾天。”王樹回複。
這條短信發送過去，等待了好一會兒，陳虹的回複方才出現：“吃飯就算了，以後有時間再一起吃飯。”
“可我想感謝虹姐啊，《恐怖遊輪》、《台北行》的首映禮，虹姐都有來捧場，現在更是為我說話與陳導吵架，我也不知道怎麽感謝虹姐，思來想去隻有請虹姐吃飯。”
“而且，我在美國那邊給你買了禮物，一直都找不到機會送給你。”
王樹的這條短信發送過去，陳虹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回複：“謝謝，不過還是算了。”
“虹姐，隻是吃一頓飯。”王樹回複。
陳虹那邊這會沒有沉默，很快的回複：“我知道，不過還是不方便。”
“至於禮物.你有那個心就可以了，東西我就不要了。”
“那不吃飯，我把禮物給你。”王樹回複。
“不用啦，你留著吧。”陳虹。
“特地給你買的，我留著沒用啊。”王樹回複著苦惱的話。
“沒用你也留著。”陳虹。
“還是送給你吧，你出來一趟，我送給你就走。”王樹回複。
“真不用，你放著或者送給其她人都行。”陳虹。
“可我這是特地給你買的，隻想送給你。”雖然陳虹的短信是這麽回複，但王樹不可能當真。
既然說了是給陳虹買的禮物，哪怕陳虹不收，也不能送給其她人。
當然，放著是可以的。
不過最好還是送過去。
“都說了不用了。”陳虹。
“陳導在家嗎？”王樹忽然問。
“不在，他有事出去了。”陳虹清楚王樹為何會忽然這麽問。
她本來可以回複陳愷歌在家中，卻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那你出來一趟，我把禮物送給你就走，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大冬天的，晚上外麵也沒有什麽人，沒事的。”
王樹回複。
“你都說了大冬天了，晚上外麵太冷，不想出去。”陳虹回複。
“沒事的，又不要多長時間，冷不到的。”王樹回複。
“太冷了，不想動。”陳虹回複。
其實王樹也不想出門，不過這是他內心的想法，與陳虹的回複卻是不能這麽說，而是得表現出再麻煩也願意將禮物送過去的態度。
沒錯，這是態度問題。
內心不管怎麽在想，態度卻是要表現出來。
態度，能讓對方情緒滿足。
“那我去你家裏把你拉起來。”王樹回複。
“不開門，不準你進來。”陳虹回複著俏皮話。
“不開門我翻窗子進去。”王樹回複。
“你翻不進來。”陳虹。
“這麽篤定？那我要去翻一下了。”王樹回複。
“我家的窗戶鎖住了，你翻不進來的。”陳虹。
“這樣啊？那隻能你出來了，你出來，我把禮物送給你。”王樹回複。
“都說了不用了嘛，怎麽還在說這件事情？”陳虹。
“可我都買了啊。”王樹回複著略顯委屈的話語。
“買了就放著唄。”陳虹回複。
“可我想送給你。”王樹。
這條短信回複過去，陳虹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所回複：“下次吧，下次有機會你再送給我，今天沒時間，我要在家裏照顧孩子。”
這個理由出現，王樹知道不能再繼續了，不然明明是一番心意，反而會弄巧成拙。
“那行，先放在我這裏，下次有機會再送給你。”王樹回複。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特地在美國為陳虹買禮物，隻是因為陳虹忽然告訴他因由替他說話的原因與陳愷歌吵架，他心裏過意不去才有這番言論。
而且，他也清楚，就算他這麽說，陳虹大概率也不會收他的禮物。
因此，隻需要動動嘴，就能感動陳虹.並回應陳虹所說的替他說話與陳愷歌吵架這事一下。
就算陳虹會收禮物，王樹也有應對之法。
現在是京城大冬天的晚上，王樹住在郊區的別墅，距離陳虹的住所很遠，少說也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京城又是國際大都市，買東西很方便。
在這個期間內，王樹完全有時間前去現買禮物當做是從美國那邊買回來的。
由於是天氣冷的大冬天，就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變成了三個來小時，也很正常。
因此，王樹完全有充足的時間搞定一切。
所以.就算陳虹收禮物，也沒事。
“好。”陳虹回複。
緊接著又轉移話題：“看新聞上你在美國拍的《調音師》和《華爾街之狼》都提名了金球獎，有沒有信心拿獎啊？”
“有。”王樹實話實說的回複。
陳虹本來隻是為了轉移話題隨口一問，見到王樹立馬回了一個肯定的答複，瞬間有些不會了。
金球獎.雖說比不上奧斯卡金像獎，在美國電影類卻也是僅次奧斯卡金像獎的獎項。
按理說，似王樹這種從中國遠赴好萊塢的華語片導演，哪怕電影拍的再好，也不可能剛去好萊塢就能拿獎，更別說王樹還是年輕導演。
“啊？有信心？”陳虹有些懵，不知道王樹哪來的自信。
以她對王樹的了解，心知王樹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
正常情況下，王樹應該自覺拿不到獎才對，為何會自信拿獎？
“哈哈，不相信是吧？”王樹看到陳虹回複過來的短信，就知道她並不相信。
對此，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因為不僅是陳虹，太多的人都不看好他能拿獎。
他也承認，正常情況下，他確實難以拿獎。
隻是09年的金球獎、奧斯卡金像獎，並不是正常情況。
這一次，他有機會拿獎。
“信！哪裏不信？”看到王樹的短信，陳虹當即睜眼說瞎話。
“哈哈，到時候你看吧，確實有機會拿獎。”王樹回複。
“啊？你是認真的？”陳虹驚訝了，本以為王樹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對方是真覺得能拿獎.
“不然呢？”王樹回複。
“。。。”陳虹回複了王樹三個句號。
王樹看到這三個句號，不由一樂，回複：“說再多也沒用，反正你到時候再看。”
“好吧。”陳虹明顯還是不信的回複。
兩人接著聊了一些其它瑣事，由於時間漸晚，沒再多聊。
12月23日，《台北行》的票房迎來了一波增長，單日票房達到2400w。
能有這個票房數據，是因為《台北行》的排片有所增加。
《非誠勿擾》的上座率同樣很穩，排片並沒有減少。
《台北行》的排片增加，已然是擠占了《梅蘭芳》、《女人不壞》這些電影的排片。
“王樹小兒，欺人太甚！”
對比王樹這邊喜氣洋洋，陳愷歌卻是破口大罵。
他已經得到消息，《梅蘭芳》的排片減少，多出來的排片由《台北行》吃下。
此時《梅蘭芳》的票房隻有9000w出頭，若是能保證排片，票房破億不是沒有可能。
如今，排片減少，破億成為奢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