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猛然退開，然後“慌張”的轉身，並且自顧自明顯是在掩飾慌張的自語道：“八月份，還是有些熱哈，我都出汗了。”
範彬彬先是一臉懵，而後聽到王樹的話，頓時掩嘴偷笑，她看著王樹“慌張”的身影，忍不住故意調侃道：“熱倒不是很熱，不過...王導看上去好像有些緊張？”
她，眼神幽幽。
原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是這樣的啊？
換做其他男人，被這麽挑逗，必然會瞬間急急燥燥的回應。
而不是像王樹這樣...竟然會不好意思難為情的退開。
退開後，繼續找個撇腳的理由掩蓋自身...
範彬彬之前接觸過的男人，從未有像王樹這樣，哪怕初戀男友也是個中老手。
這次，令她漲了見識的同時，又似是發現了寶藏。
有才華、有實力、掌握著資源的年輕導演，竟然真的是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
相比娛樂圈的其他人，王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鑽石王老五。
而且，還是沒談過戀愛的純情鑽石王老五。
這讓她...美目漣漣。
“有嗎？”王樹故作尷尬一笑，接著回複略顯蒼白的話，“可能是你看錯了吧？”
“嗬嗬。”範彬彬聞言笑了兩聲，心知不能再擠兌下去了，再擠兌下去眼前的純情小男生可能會因為麵子掛不住而黑臉，隨即笑吟吟的接話：“或許吧。”
說完，又給了一個台階，“八月的京城，確實還很熱。”
“我是女人，體質與王導不同。”
“王導年輕，血氣旺盛，也就會感覺熱。”
“我的身體差一些，再加上體質不同，所以…就感覺還好。”
“啊？你是工作太勞動累，把身體弄差了嗎？”王樹過濾出範彬彬話語中的重點，並且舉一反三關心的問。
範彬彬眼見王樹果真開始關心，臉上的笑容若隱若現，故作不在意的說道：“演員的工作經常黑白顛倒，身體受影響的大有人在，又不是我一個。”
“那...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早些休息身體會健康一些。”王樹同樣故作思考了一下，然後耿直的說。
“...”範彬彬對視到王樹的眼神，從王樹真摯的眼神中僅僅隻讀出關心的情感，心知這句“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的話語並沒有其它意思。
僅僅隻是出於關心的...各回各家。
而這，也正是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正常操作。
範彬彬本來有些無語，而後想到這些，又是心頭一樂。
換做其他老手，在麵對這個話題的時候，必會趁機噓寒問暖，更進一步，甚至還有某些負距離的算盤。
王樹...這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就不一樣。
有的...隻是耿直。
“早些休息的事，又不在於這一晚。”範彬彬給了王樹一個白眼，說。
“呃...但總歸是有好處的。”王樹撓了撓頭，繼續堅持這個想法。
範彬彬聽言，再次給了一個白眼，道：“之前一直窩在家中，好不容易出來走走，不想這麽快就回去。”
這話是有隱含意思的，是在告知王樹她一直心情煩悶。
至於原因...
王樹張了張嘴，在範彬彬注視的目光下，最終無奈的應道：“那好吧。”
範彬彬嘴角泛起笑意，她知道王樹聽懂了她的話。
就這樣...兩人繼續轉了一會兒，最後在王樹多次提醒早睡身體健康的話語下，兩人各自回到了家中。
“還真各回各家啊？”範彬彬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想著王樹“傻傻”的樣子，又是心頭一樂。
.....
次日。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後，範彬彬不經意間又走到王樹身旁，小聲道：“王導，晚上沒事，要一起出去逛逛嗎？”
說完，又找補一句，“我之前一直窩在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機會出去走走。”
雖然什麽都沒說，但事實卻是把華宜針對她的事情說了。
王樹隻好應道：“行。”
晚上，兩人相約出行，走在路上有的沒的聊著天。
範彬彬見到周圍沒人，又是在綠化帶的林間小道，心思一動的隨即問道：“王導，我們什麽時候拍吻戲啊？”
“啊？”王樹聽言，裝作驚訝。
範彬彬將王樹的樣子看在眼裏，笑吟吟的張著嘴一字一句的再問：“我說...我們什麽時候拍吻戲？”
“呃...”王樹故作思索了一下，然後應道：“應該還要過些天...”
範彬彬笑眯眯的再問：“王導覺得需要拍幾次才能過？”
“應該要不了幾次就可以吧...”王樹故作尷尬的回答。
“真的嗎？”範彬彬一副不信的樣子反問。
王樹故作難以給出肯定的答複，渾水摸魚的應道：“反正...大致...要不了幾次。”
範彬彬將王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眼神懷疑的笑了笑，然後提議道：“反正之後要拍吻戲，我倆要不現在排練一下？到時拍的時候也能順利一些。”
“不用被一堆人看著，始終拍不好而徒增尷尬。”
王樹覺得這個提議他之前在某個地方聽到過，並且...還實施過。
隻是，那次是雙方已經很熟了，交情到了。
這次...
好像都沒相處多久...
範彬彬竟然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真當他王樹是那麽隨便的嗎？
“這...不好吧？”王樹故作不好意思的應聲。
他可是知道範彬彬這會兒與穆小光偷偷摸摸的攪在一起。
而穆小光為了讓範彬彬脫離華宜，沒少出力。
同時，還發動自身的人脈關係，在範彬彬因得罪華宜接不到內地戲約的情況下，幫助其另辟蹊徑。
此後的一兩年的時間裏，範彬彬身上的資源，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全都與港台有關。
雖然內地資源她沒有份，但至少通過港台的資源依舊出現在大小熒幕上，而不是消失。
這年頭，可是有好些塑造了經典形象的女演員因為“不懂事”而失去資源，淡出熒幕。
“大家都是演員，還有什麽好放不開的？”範彬彬給了王樹一個白眼。
“呃...”王樹張了張嘴，這話很有道理，令他啞口無言。
範彬彬心知王樹是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臉皮薄，隨即主動說道：“你要是害羞的話，就先把眼睛閉上，我來引導你。”
“咱們慢慢的來，爭取拍吻戲的時候不會那麽生疏。”
“...”王樹聞言，麵露遲疑。
範彬彬見此，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哎呀，還想不想演好戲了？”
“我都沒扭捏，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扭捏什麽？”
王樹被這麽一激，閉上了眼睛。
範彬彬見到王樹閉眼，又是給了一個白眼的同時走了過去。
緊接著，王樹...唇邊感覺到一股濕熱，身體不由“緊繃”。
範彬彬感知到王樹的變化，立即將他抓住，然後細聲呢喃道：“不用緊張，心裏想著我們是演員，是在為藝術獻身就行了。”
王樹聽到這話，緊繃的身體才稍稍鬆散了一些。
範彬彬也知道想讓王樹這個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徹底放開不是她這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也就伸出手臂將王樹的背部環抱住。
然後....
沉下心的一步一步的教導著王樹。
正當兩人互咽口水的時候，範彬彬的手機響了。
這個聲音“驚醒”王樹，使得王樹立即將範彬彬推開。
範彬彬將王樹“慌亂”、“無可是從”的樣子瞧在眼裏，邊樂邊笑。
她將手機拿到掌心，看到來電人的名字，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
然後抬頭看了王深一眼，道：“王導，我接個私人電話。”
“你去接吧。”王樹訕訕的說。
範彬彬走到一旁，按下接聽鍵：“喂。”
“收工了沒？晚上一起吃夜宵。”穆小光的聲音響起。
“吃夜宵啊？那不行，晚上在跟劇組一起聚餐呢。”範彬彬瞄了王樹一眼，見到王樹並沒有靠過來，放心的回答。
“在聚餐啊...”穆小光咂了咂嘴，“剛入組拍戲，確實得通過聚餐的方式讓演員們熟絡感情。”
說完，緊接著再道，“那...明天晚上再一起吃夜宵？”
“到時看情況吧。”範彬彬的眼神一直都在時不時的瞄向王樹，聽到穆小光的提議，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
“行，你到時有時間給我打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穆小光笑著說。
“什麽事？”範彬彬好奇的問。
穆小光也沒有隱瞞，笑道：“給你在港島那邊聯係了一部電影，具體事宜等我們見麵了再談。”
“好。”範彬彬聽到話，麵容欣喜的說。
“嗯，就這樣，不打擾你跟劇組裏的人聚餐了。”穆小光笑著說。
“嗯嗯，好，你也早點休息。”範彬彬關心的應聲。
兩人接著說了一些羞羞話，然後掛斷了電話。
範彬彬回到王樹旁邊，盡管見到王樹並沒有好奇想問的樣子，卻還是主動解釋道：“一個朋友打過來的，說是有時間一起聚餐。”
王樹笑了笑，一副並不關注的樣子。
範彬彬故作看了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王樹點頭應道：“行。”
對於範彬彬突然說要回去的原因，王樹心知很可能是因為剛才那通電話。
對此，他看破不說破。
目送範彬彬乘坐出租車離去，王樹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繼續閑逛。
走著走著，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梅葶打過來的，隨即按下接聽鍵。
“王導，在幹嘛呢？”手機對麵響起梅葶的聲音，隻是聽起來嗓音有些不太好。
“在外麵散步呢。”王樹實話實說的回答。
“一個人？”梅葶緊接著問。
“不然呢？”王樹反問。
“你在哪裏？”梅葶問。
王樹聽言，下意識說了一個地址。
“好，我去找你。”梅葶果斷的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王樹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一陣無語。
考慮到梅葶的狀態似是有些不對，王樹隨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等到了打車過來的梅葶。
梅葶見到王樹後，第一句便是出聲調侃：“真一個人啊？”
“現在不是有你了嗎？”王樹聞言笑著反問。
梅葶聽言給了王樹一個白眼，隨後歎氣道：“本來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要不要出去吃夜宵的，沒想到你不在家裏竟然在外麵散步。”
王樹將梅葶的表情看在眼裏，笑道：“現在去吃夜宵，也不遲。”
梅葶聞言撇了撇嘴，心知王樹是在由著她，然後笑道：“走吧，去吃夜宵。”
王樹猜到梅葶會這麽說，隨即領著她去到夜宵店。
兩人去到夜宵店，點了一些吃的，和一些...酒。
酒是梅葶硬要點的，王樹不喝，梅葶表示她要喝。
王樹沒有製止，而是由著梅葶。
“喝慢點，又沒有人跟你搶。”
王深眼見梅葶不停的灌酒，故意吐槽了一句。
梅葶聽言給了王樹一個白眼，不僅毫不在意，反而還哼聲道：“讓你陪我喝你又不喝，我自己喝自己的你還有意見了？”
王樹聽到這話，倍感無語，隨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要喝是吧？行，我陪你喝。”
梅葶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笑容，道：“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莪一個人喝，哼哼...”
王樹故作無語的問道：“所以，你就特地給我打電話是吧？”
梅葶聽言，沉默了一下，然後落寞的低聲說：“我不知道喊誰，腦海裏就想到了王導。”
王樹將梅葶的神色看在眼裏，故意開著玩笑道：“我怎麽說眼皮子怎麽一直都在跳，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你啊？”
梅葶聽到這話，立即給了王樹一個白眼。
不過...也因此樂了一下。
梅葶的這副狀態，明顯就是有著心事。
王樹...哪怕不問，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再過段時間...梅葶將會被拍到在路邊抱頭痛哭...
然後，離婚。
為了幫助鄢坡的事業，將接戲積攢的錢差不多全都投入了進去。
得到的...是鄢坡在劇組通過踩她的方式來突顯自身的業務能力。
以及，鄢坡勾搭其她女人，出軌。
梅葶最初還不信，後來見到了實證，才...無法不信。
範彬彬先是一臉懵，而後聽到王樹的話，頓時掩嘴偷笑，她看著王樹“慌張”的身影，忍不住故意調侃道：“熱倒不是很熱，不過...王導看上去好像有些緊張？”
她，眼神幽幽。
原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是這樣的啊？
換做其他男人，被這麽挑逗，必然會瞬間急急燥燥的回應。
而不是像王樹這樣...竟然會不好意思難為情的退開。
退開後，繼續找個撇腳的理由掩蓋自身...
範彬彬之前接觸過的男人，從未有像王樹這樣，哪怕初戀男友也是個中老手。
這次，令她漲了見識的同時，又似是發現了寶藏。
有才華、有實力、掌握著資源的年輕導演，竟然真的是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
相比娛樂圈的其他人，王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鑽石王老五。
而且，還是沒談過戀愛的純情鑽石王老五。
這讓她...美目漣漣。
“有嗎？”王樹故作尷尬一笑，接著回複略顯蒼白的話，“可能是你看錯了吧？”
“嗬嗬。”範彬彬聞言笑了兩聲，心知不能再擠兌下去了，再擠兌下去眼前的純情小男生可能會因為麵子掛不住而黑臉，隨即笑吟吟的接話：“或許吧。”
說完，又給了一個台階，“八月的京城，確實還很熱。”
“我是女人，體質與王導不同。”
“王導年輕，血氣旺盛，也就會感覺熱。”
“我的身體差一些，再加上體質不同，所以…就感覺還好。”
“啊？你是工作太勞動累，把身體弄差了嗎？”王樹過濾出範彬彬話語中的重點，並且舉一反三關心的問。
範彬彬眼見王樹果真開始關心，臉上的笑容若隱若現，故作不在意的說道：“演員的工作經常黑白顛倒，身體受影響的大有人在，又不是我一個。”
“那...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早些休息身體會健康一些。”王樹同樣故作思考了一下，然後耿直的說。
“...”範彬彬對視到王樹的眼神，從王樹真摯的眼神中僅僅隻讀出關心的情感，心知這句“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的話語並沒有其它意思。
僅僅隻是出於關心的...各回各家。
而這，也正是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正常操作。
範彬彬本來有些無語，而後想到這些，又是心頭一樂。
換做其他老手，在麵對這個話題的時候，必會趁機噓寒問暖，更進一步，甚至還有某些負距離的算盤。
王樹...這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就不一樣。
有的...隻是耿直。
“早些休息的事，又不在於這一晚。”範彬彬給了王樹一個白眼，說。
“呃...但總歸是有好處的。”王樹撓了撓頭，繼續堅持這個想法。
範彬彬聽言，再次給了一個白眼，道：“之前一直窩在家中，好不容易出來走走，不想這麽快就回去。”
這話是有隱含意思的，是在告知王樹她一直心情煩悶。
至於原因...
王樹張了張嘴，在範彬彬注視的目光下，最終無奈的應道：“那好吧。”
範彬彬嘴角泛起笑意，她知道王樹聽懂了她的話。
就這樣...兩人繼續轉了一會兒，最後在王樹多次提醒早睡身體健康的話語下，兩人各自回到了家中。
“還真各回各家啊？”範彬彬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想著王樹“傻傻”的樣子，又是心頭一樂。
.....
次日。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後，範彬彬不經意間又走到王樹身旁，小聲道：“王導，晚上沒事，要一起出去逛逛嗎？”
說完，又找補一句，“我之前一直窩在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機會出去走走。”
雖然什麽都沒說，但事實卻是把華宜針對她的事情說了。
王樹隻好應道：“行。”
晚上，兩人相約出行，走在路上有的沒的聊著天。
範彬彬見到周圍沒人，又是在綠化帶的林間小道，心思一動的隨即問道：“王導，我們什麽時候拍吻戲啊？”
“啊？”王樹聽言，裝作驚訝。
範彬彬將王樹的樣子看在眼裏，笑吟吟的張著嘴一字一句的再問：“我說...我們什麽時候拍吻戲？”
“呃...”王樹故作思索了一下，然後應道：“應該還要過些天...”
範彬彬笑眯眯的再問：“王導覺得需要拍幾次才能過？”
“應該要不了幾次就可以吧...”王樹故作尷尬的回答。
“真的嗎？”範彬彬一副不信的樣子反問。
王樹故作難以給出肯定的答複，渾水摸魚的應道：“反正...大致...要不了幾次。”
範彬彬將王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裏，眼神懷疑的笑了笑，然後提議道：“反正之後要拍吻戲，我倆要不現在排練一下？到時拍的時候也能順利一些。”
“不用被一堆人看著，始終拍不好而徒增尷尬。”
王樹覺得這個提議他之前在某個地方聽到過，並且...還實施過。
隻是，那次是雙方已經很熟了，交情到了。
這次...
好像都沒相處多久...
範彬彬竟然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真當他王樹是那麽隨便的嗎？
“這...不好吧？”王樹故作不好意思的應聲。
他可是知道範彬彬這會兒與穆小光偷偷摸摸的攪在一起。
而穆小光為了讓範彬彬脫離華宜，沒少出力。
同時，還發動自身的人脈關係，在範彬彬因得罪華宜接不到內地戲約的情況下，幫助其另辟蹊徑。
此後的一兩年的時間裏，範彬彬身上的資源，無論是電視劇還是電影，全都與港台有關。
雖然內地資源她沒有份，但至少通過港台的資源依舊出現在大小熒幕上，而不是消失。
這年頭，可是有好些塑造了經典形象的女演員因為“不懂事”而失去資源，淡出熒幕。
“大家都是演員，還有什麽好放不開的？”範彬彬給了王樹一個白眼。
“呃...”王樹張了張嘴，這話很有道理，令他啞口無言。
範彬彬心知王樹是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臉皮薄，隨即主動說道：“你要是害羞的話，就先把眼睛閉上，我來引導你。”
“咱們慢慢的來，爭取拍吻戲的時候不會那麽生疏。”
“...”王樹聞言，麵露遲疑。
範彬彬見此，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哎呀，還想不想演好戲了？”
“我都沒扭捏，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扭捏什麽？”
王樹被這麽一激，閉上了眼睛。
範彬彬見到王樹閉眼，又是給了一個白眼的同時走了過去。
緊接著，王樹...唇邊感覺到一股濕熱，身體不由“緊繃”。
範彬彬感知到王樹的變化，立即將他抓住，然後細聲呢喃道：“不用緊張，心裏想著我們是演員，是在為藝術獻身就行了。”
王樹聽到這話，緊繃的身體才稍稍鬆散了一些。
範彬彬也知道想讓王樹這個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小男生徹底放開不是她這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也就伸出手臂將王樹的背部環抱住。
然後....
沉下心的一步一步的教導著王樹。
正當兩人互咽口水的時候，範彬彬的手機響了。
這個聲音“驚醒”王樹，使得王樹立即將範彬彬推開。
範彬彬將王樹“慌亂”、“無可是從”的樣子瞧在眼裏，邊樂邊笑。
她將手機拿到掌心，看到來電人的名字，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
然後抬頭看了王深一眼，道：“王導，我接個私人電話。”
“你去接吧。”王樹訕訕的說。
範彬彬走到一旁，按下接聽鍵：“喂。”
“收工了沒？晚上一起吃夜宵。”穆小光的聲音響起。
“吃夜宵啊？那不行，晚上在跟劇組一起聚餐呢。”範彬彬瞄了王樹一眼，見到王樹並沒有靠過來，放心的回答。
“在聚餐啊...”穆小光咂了咂嘴，“剛入組拍戲，確實得通過聚餐的方式讓演員們熟絡感情。”
說完，緊接著再道，“那...明天晚上再一起吃夜宵？”
“到時看情況吧。”範彬彬的眼神一直都在時不時的瞄向王樹，聽到穆小光的提議，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
“行，你到時有時間給我打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穆小光笑著說。
“什麽事？”範彬彬好奇的問。
穆小光也沒有隱瞞，笑道：“給你在港島那邊聯係了一部電影，具體事宜等我們見麵了再談。”
“好。”範彬彬聽到話，麵容欣喜的說。
“嗯，就這樣，不打擾你跟劇組裏的人聚餐了。”穆小光笑著說。
“嗯嗯，好，你也早點休息。”範彬彬關心的應聲。
兩人接著說了一些羞羞話，然後掛斷了電話。
範彬彬回到王樹旁邊，盡管見到王樹並沒有好奇想問的樣子，卻還是主動解釋道：“一個朋友打過來的，說是有時間一起聚餐。”
王樹笑了笑，一副並不關注的樣子。
範彬彬故作看了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王樹點頭應道：“行。”
對於範彬彬突然說要回去的原因，王樹心知很可能是因為剛才那通電話。
對此，他看破不說破。
目送範彬彬乘坐出租車離去，王樹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繼續閑逛。
走著走著，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梅葶打過來的，隨即按下接聽鍵。
“王導，在幹嘛呢？”手機對麵響起梅葶的聲音，隻是聽起來嗓音有些不太好。
“在外麵散步呢。”王樹實話實說的回答。
“一個人？”梅葶緊接著問。
“不然呢？”王樹反問。
“你在哪裏？”梅葶問。
王樹聽言，下意識說了一個地址。
“好，我去找你。”梅葶果斷的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王樹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一陣無語。
考慮到梅葶的狀態似是有些不對，王樹隨即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等到了打車過來的梅葶。
梅葶見到王樹後，第一句便是出聲調侃：“真一個人啊？”
“現在不是有你了嗎？”王樹聞言笑著反問。
梅葶聽言給了王樹一個白眼，隨後歎氣道：“本來給你打電話是想問你要不要出去吃夜宵的，沒想到你不在家裏竟然在外麵散步。”
王樹將梅葶的表情看在眼裏，笑道：“現在去吃夜宵，也不遲。”
梅葶聞言撇了撇嘴，心知王樹是在由著她，然後笑道：“走吧，去吃夜宵。”
王樹猜到梅葶會這麽說，隨即領著她去到夜宵店。
兩人去到夜宵店，點了一些吃的，和一些...酒。
酒是梅葶硬要點的，王樹不喝，梅葶表示她要喝。
王樹沒有製止，而是由著梅葶。
“喝慢點，又沒有人跟你搶。”
王深眼見梅葶不停的灌酒，故意吐槽了一句。
梅葶聽言給了王樹一個白眼，不僅毫不在意，反而還哼聲道：“讓你陪我喝你又不喝，我自己喝自己的你還有意見了？”
王樹聽到這話，倍感無語，隨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要喝是吧？行，我陪你喝。”
梅葶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露出笑容，道：“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莪一個人喝，哼哼...”
王樹故作無語的問道：“所以，你就特地給我打電話是吧？”
梅葶聽言，沉默了一下，然後落寞的低聲說：“我不知道喊誰，腦海裏就想到了王導。”
王樹將梅葶的神色看在眼裏，故意開著玩笑道：“我怎麽說眼皮子怎麽一直都在跳，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你啊？”
梅葶聽到這話，立即給了王樹一個白眼。
不過...也因此樂了一下。
梅葶的這副狀態，明顯就是有著心事。
王樹...哪怕不問，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再過段時間...梅葶將會被拍到在路邊抱頭痛哭...
然後，離婚。
為了幫助鄢坡的事業，將接戲積攢的錢差不多全都投入了進去。
得到的...是鄢坡在劇組通過踩她的方式來突顯自身的業務能力。
以及，鄢坡勾搭其她女人，出軌。
梅葶最初還不信，後來見到了實證，才...無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