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嗎!怎麽,想求我幫你說話回到岑家,跪下來求我啊。”岑在陽一臉囂張。


    剛走到門口被攔下來的岑魚:“回岑家?你想多了吧。”


    不等岑在陽思考,岑魚衛衣袖子滑出一根棒球棍。


    “沒有老娘,今天有個屁的岑家!”


    然後“砰!”的一下,砸在了這個蠢貨弟弟的頭上。


    從小到大就跟個超雄兒似的,成天在自己麵前惹人煩。


    一道響亮的聲音頓時驚呆大廳中看戲的眾人。


    四下議論聲起。


    “這不是岑家大小姐,這是幹什麽,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死手。”


    “聽說這岑魚已經被趕出家門了,她現在不是岑家大小姐,難道這次回來弄這出是想要再回岑家?”


    “那也不用這麽出洋相吧,在陽都被打昏過去了。”


    ......


    聽著周遭的言論,岑魚沒有說話,而是一腳邁過地上的岑在陽,摘下兜帽朝著裏麵走去。


    要不是綁定了係統,自己也不會知道,這麽多年所謂的親情實際上就是場騙局。


    就在幾小時前,岑家發現岑魚不是親生女兒,將其趕出家門後,岑魚回到自己住處,卻突然發現頭頂出現了24的數字。


    綁定的係統告訴自己,這是生命倒計時,意味著自己隻剩下24小時的壽命。


    隨後又告知了隱瞞自己多年的真相。


    岑魚不是岑家的親生女兒,這也是岑家最近知道的。


    但另一個真相,他們隱瞞了岑魚整整26年。


    岑魚出生後,岑家收到了一張匿名支票和一封信。信上要求支票上的錢隻能用在岑魚的身上,買的房子、車子都要在岑魚的名下。


    岑父岑母當時並沒有懷疑岑魚的身份,隻是覺得是被有錢人看中,長大以後給有錢人當老婆。


    雖然沾沾自喜,但是並沒有照做,直到付款屢屢出現違規操作,才不得將所有的錢花在岑魚名下。


    後來他們發現了一個bug,隻要把錢轉給岑魚,再向岑魚要錢,就能完美規避。


    這也是為什麽岑魚二十多年裏,隻有給錢的時候,才能得到父母幾句淺淡的關心。


    直到前段時間岑母突如其來的去做了dna檢測,岑魚不是親生孩子的真相暴露。


    ......


    岑魚一腳踹翻了大廳中央的蛋糕,然後開始無差別攻擊。


    岑父岑母見狀,怒氣橫生走上前。


    “岑魚!你個不孝女,在幹什麽?”


    岑魚收回手,朝著兩人看去。


    “我在什麽?你沒眼睛不會看嗎?”


    “你......”岑父心頭一梗。


    “你現在要是跪下,給賓客們道歉,我岑家還能勉強收留你。”


    “是嗎?”岑魚冷嗤一聲。


    岑父不以為然。


    她這個養女就是在岑家過了這麽多年好日子被慣壞了。


    “既然這麽勉強,那就不用為難了,我還是繼續砸吧。”


    不理會背後兩人的謾罵,岑魚繼續發瘋。


    看到牆上巨大的一家三口合照,怒氣更盛。


    合著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當一家人是吧。


    拎起棒球棍砸碎了麵前的照片。


    “砰!”


    巨大的聲響嚇得岑母大聲尖叫,岑父也被嚇得掉了眼鏡。


    緊接著岑魚便開始對著其他東西下手。


    “啊啊啊啊啊!!”


    “你在幹什麽!!快住手!”


    “岑魚你個小賤人,趕緊停手啊,發什麽瘋。”


    “你幹什麽?想要造反嗎?”


    岑魚轉頭就要朝著樓上走去。


    兩人見狀,老臉黑的不像話。


    “你個逆女,你在幹什麽!趕快停手!!!”


    “賤丫頭,你發什麽瘋,快住手啊!”


    岑父一把拽過往前走的岑魚,大聲嗬斥:“我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命令你,岑魚,趕緊停下來,否則別怪我無情。”


    都這個時候,岑父還要在眾人麵前維護一下自己的麵子。


    岑魚被拽了個踉蹌,一把揮開開岑父的手,轉頭譏諷:


    “你算哪門子一家之主,是不是這麽多年給你好臉色給多了?”


    一旁看熱鬧的眾賓客紛紛唏噓。


    岑父眉頭抽搐,臉紅脖子粗,上前揚手就要抽向岑魚。


    “你個不孝女,這麽多年沒盡孝就算了,現在反倒跑到你老子頭上來了。”


    見寬厚的手掌朝自己揮來,岑魚想也沒想,抬起棒球棍朝著那隻手打去。


    隻聽‘哢嚓’一聲,隨即便是岑父的大聲痛呼。


    “啊啊啊啊!!你這個不孝女,不孝女!!!!!”


    岑母急忙上前扶住岑父,看向對麵的少女嗬斥道:“你在幹什麽!他是你的父親啊!”


    岑魚嘴角掛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父親?這話說著你們也不覺得害臊?”抬手要將棒球棒搭在肩膀上。


    岑父岑母見狀忙的退後兩步,見到岑魚隻是放在了肩膀上,心有餘悸。


    岑母:“你現在已經不是岑家人了,小心我們報警抓了你!”


    “哦?”岑魚抬眸,露出滿是癲狂的眼睛。


    “你確定要報警?”


    岑母瞳孔縮了縮,實在是岑魚那雙眼睛可怕的嚇人。


    但還是聲音尖利道:“報警!我要報警你私闖民宅,還......”


    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那你報吧,不過在此之前,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房子是誰的?”


    此話一出,岑母頓時啞火,麵上也露出了震驚和驚恐。


    她......她怎麽知道了,她今天過來是因為知道了什麽?


    岑父也因為岑魚的話,麵色一沉。


    看到兩人吃癟的表情,岑魚心情暢快。


    走到門口,一把拖起岑在陽,朝外麵走去。


    狗東西,早就看他不爽了。


    兩人見狀,也才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竟然已經被岑魚給打暈了,急忙上前阻攔。


    “你要幹什麽,放下我兒子!”


    “岑魚,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放下在陽,我們可以給你個贖罪的機會。”


    絲毫不在意身後的狗叫,岑魚直接將人扔進水池。


    “啊啊啊!岑魚,你幹什麽!你為什麽要把在陽哥哥扔進水裏!”一道尖細的女聲幾乎震破岑魚的耳膜。


    一個身著華麗的少女,指揮著身後的人跳進泳池救人。


    “不過是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你在......”


    不理會孫瑩說什麽,岑魚直接上前給了一個巴掌。


    她可沒忘記,在岑家這麽多年,沒少聽過岑在陽這未婚妻的挖苦。


    “你敢打我?”孫瑩滿臉不可置信。


    “打的就是你。”岑魚又給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個賤人!”


    又接連給了兩巴掌,孫瑩終於不說話了,隻是瞪著惡狠狠的眼睛。


    岑魚嗤笑:“看起來你真挺喜歡挨巴掌的。”


    啪!又是一巴掌。


    孫瑩:“......”已自閉。


    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戰績,斷手的岑父,流淚的岑母,渾身濕透昏迷的岑在陽,還有挨巴掌的孫瑩。


    幾人對上岑魚的目光,皆是虎軀一震。


    在賓客們震驚的眼光和議論聲中,岑魚功成身退。


    有人說她是瘋子,有人說她是精神病,她都不在乎。


    她得先去看一塊風水好點的墓地。


    聯係了負責人,打車前往墓園。


    墓地顧問站在岑魚身邊,邊走邊介紹。


    “岑小姐,可以看下這套的位置,青山環繞、綠水相依。


    我們的專業團隊,每一塊都保證私密性,還提供全方位的售後服務。


    現在活動優惠,買二贈一,送贈品棺材......”


    聞言,岑魚抬手,墓地顧問噤聲,等待指示。


    “你剛說的,我要了,贈品送貨上門。”


    墓地顧問立馬笑臉相迎:“感謝您的信任,也願您的親人在這裏安息。”


    後來又買了一塊風水和地勢更好的,現款現結。


    臨走之前,岑魚把岑家的地址給了墓地顧問。


    ......


    從墓園出來,岑魚不由感慨,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滴!檢測東南方500米,有人遇到小偷,請立刻前往現場,捉拿小偷並交給警察。】


    ......?


    岑魚眉頭一挑:【讓我去抓小偷?】


    係統:【任務獎勵:72小時壽命。】


    72小時?那就是三天!


    去!當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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