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觀影室——


    “哇哦~”


    “嘔~”


    不同的聲音從各處響起,預示著眾人有些激動地心情。


    森鷗外放下咖啡杯,往後倚靠,用一種喟歎地語氣說道:“原來,還能這樣子,太懂我了o(* ̄▽ ̄*)o~”


    他就說,以前那稚嫩的隻有一小團的太宰君缺少些什麽。


    原來是發色和眼睛。


    金發碧眼,眼神“清澈”還帶著些微挑釁的太宰君,真的太可愛了(*?▽?*)!


    就是年齡有些超標,不過要是再加上小裙子什麽的,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這易容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呢?是有什麽技術嗎??


    天幕中的自己還真是令人驚喜。


    全程麵無表情的看著天幕中的自己,已經成為“可靠”前輩的武偵宰耳朵微動。


    他能說什麽?


    森鷗外,你讓我惡心!!


    ·


    ——天幕世界——


    【“森教授,公關官的傷勢,還得多謝您費心。”


    對麵的紅發男人,上前一步,直蹦主題。


    織田作之助一身黑色的西裝,神情溫和,仿佛不久前在首領房間持槍的人完全不存在。


    隻是臉上掛著微微地笑容,明明顯得如此溫和,卻讓人覺得,與現實割離?


    森鷗外微低著頭,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邊刷刷幾下把所有的藥方寫完,一邊開口:“我隻是做了醫生該做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職責範圍,行分內之事。”


    一旁的尾崎紅葉臉上的笑容未減少分毫,似乎一點也沒有聽出來麵前醫生的未盡之語。


    織田作之助淡淡地回應:“在首領身旁的時候,我就領教過不同醫生的能力了。”


    “如此甚好,”森鷗外撕下病例單子給護士,確保她做好後續藥品更換。


    隨即抬頭,同樣溫和的笑道:“顯然貴組織也有一群技術高超的醫生在盡職盡責。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用到醫生的頻率,你們肯定不低。”


    森鷗外:“晚飯就不用了,看起來大家都有要事要忙。”


    紅發男人沉默一瞬,點頭,“冷血會送您出去的。”


    隨即後退半步,安靜退於尾崎紅葉身後。


    ……


    拆下左手的石膏,用繃帶隱匿在長款沙色風衣裏,耳邊掛著偽裝用的高科技儀器,原本悠閑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治,聽到大人們的語言交鋒,眼神一凝。


    “織田作.....”


    隻是瞥了一眼男人就低下頭裝作發呆的太宰治,莫名心中堵著慌。


    在鬆島醫院院長室,他聽到森先生要過來,那一副焦急打滾的模樣,七分是真的,三分是裝的。


    真的那部分,是他已經察覺到了。


    今天,不,今晚,恐怕就是“變天”的時間。


    港口黑手黨換屆之路,那必定用屍骸鋪就,無一例外。


    哪怕是“首領宰”篡位森鷗外那次,也死了不少人,就那樣還被外界認為罕見地,和平交接。


    隻是,他的世界的森鷗外太不一樣,平行世界的記憶完全做不得任何參考。


    太宰治賭不起。


    賭不起,森鷗外是否意識到自己卷入了一場波及整個世界的風波。


    而看起來完全“光明側”的男人,似乎完全無法應對洶湧的波瀾。


    哪怕太宰治清楚,這個“森教授”遠比任何一個森鷗外強大的多。那是他暫時無法理解的強大。


    太宰治賭不起。


    賭不起,這個森鷗外是否會作壁上觀,任由這個世界走向難以預料的未來,從而.....從而讓這場慘劇波及更多的人。


    比如,織田作......


    低垂微顫的烏睫遮掩下的鳶眸,是複雜到連他自己都難以形容的感情。


    織田作之助,之於“太宰治”意味著什麽?


    已經認可自己絕對不會走向記憶裏“太宰治”道路的他,現在已經可以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了。


    “人要有所寄托,才能去期待接下來發生的好事。”


    能夠讓那些世界,完全浸染在黑暗裏,永遠沐浴在絕望裏的黑時宰都說出這樣子話的人,想必該是非常“耀眼”的人。


    也許織田作之助非一顆太陽,畢竟像他們這樣子的野犬是沒有這樣子的力量的。


    可卻為“太宰治”留下一絲燭光。


    直到這段友情戛然而止的前幾秒,“太宰治”才如此驚訝,原來織田作已經觸及到他的核心。


    也正因為此,太宰治理解那個特殊世界的“太宰治”為什麽如此孤注一擲,義無反顧的走向一條注定回不去,也注定讓他更為痛苦絕望的道路。


    “用纏滿繃帶的手攏住搖擺的燭火,那一絲溫暖讓他甚至不願意放手。”


    恐怕就是這樣子的心態吧。


    那個“太宰治”的執念他看到了。


    所以,剛開始看到本世界不一樣的“織田作”的時候才會如此痛苦。


    那一刻,“太宰治是絕對不配得到任何美好,也永遠抓不住想要的東西”的念頭才會讓本就被世界線改變衝擊到的少年,更加絕望。


    直到此刻。


    用著鬧騰孩子形象進入黑手黨的太宰治,捏著金屬長椅邊沿的右手動了動,金屬的冰涼卻並未傳遞到他手心。


    流沙雖易逝於掌心,但別忘記了太宰治手心纏著繃帶。


    所以,這一次,換太宰治來拉一把織田作之助吧!!


    森先生,我做得對嗎?


    ……


    森茉莉百無聊賴的捏著發絲,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隱秘而警惕的掃視一圈環境,發現一切正常。


    最終冷冷地瞥了一眼某個乖巧坐著的“金發碧眼”少年。


    跟著林太郎行走過無數世界的茉莉,向來對“同位體”嗤之以鼻。


    “林太郎和茉莉”以及其他人。


    這是她對生物的劃分。


    她向來認可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林太郎更是如此,隻有他們是一體的,不可拆分的。


    哪怕真的有其他世界的林太郎,對森茉莉來說,也和其他人一樣。


    結果,好好的兩人世界才過了兩年不到,就被少年打破。


    明明林太郎說過遠離這個少年的,結果一頓談話,看著少年嗶嗶的吐露心扉,林太郎就心軟了。


    可惡。


    茉莉永遠遵從林太郎的意願,但如果有人故意找死……


    林太郎是心軟於另一個世界的他對少年造成的“心理陰影”,還是心軟於少年那“楚楚可憐”的鳶眸。


    茉莉不得而知,但她也有打算。


    總之,太宰治,我盯上你了。


    再給我搞事。


    吃了你。】


    ·


    ——小劇場——


    茉莉:我的牙,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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