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詢忙完工作之後又去了廚房,切了點水果去了畫室。


    墨詢看到秋夏一直在盯著麵前的畫,墨詢走到她身邊,把水果放到旁邊,蹲下身子,把手放到她的腿上。


    他的聲音溫和如平靜的水一般,“怎麽了?”


    秋夏搖了搖頭,“沒事。”


    墨詢的目光柔和而深邃,他能感覺到秋夏心中的重壓。他尊重她的沉默,因為他知道,如果秋夏願意,她會在適當的時候傾訴。他選擇用行動而非言語來支持她,這是他表達愛的方式。


    有一句話墨詢覺得說的很對。‘我愛你,但你是自由的。’


    墨詢拿起水果喂到她的嘴邊,正在看畫的秋夏,突然有個水果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看了一眼墨詢,隨後吃掉了水果。


    墨詢把頭放到她的腿上。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擺脫這些困擾,過上平靜的生活?”墨詢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渴望。


    秋夏剛拿起筆就聽到了這句話,微微一怔。


    什麽時候?


    她也不知道。


    可能是解決掉毒龍的時候吧。


    秋夏隻是笑了笑,“不會很久,除掉毒龍,我們就好好的生活。”


    墨詢也笑了笑,“好。”


    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多麽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滯,讓這份寧靜和幸福成為永恒。


    不知道為什麽秋夏突然有些擔心了。


    道醫玄翁說過她的第二個劫難受傷的會是墨詢,痛苦的也是他。


    而且自從墨詢知道秋夏的j4複發之後那簡直是寸步不離,在秋夏去基地的這半個月裏,墨詢一天能找她好幾次。


    他甚至多次聽到墨詢焦急地詢問司鶴m3的研究進展。


    而且這三個月裏,墨詢連公司都很少去,一直在家裏待著。


    秋夏想到這裏摸了摸他的頭發,墨詢很享受。


    秋夏曾在這三個月裏偷偷的見過道醫玄翁一麵,曾問過他第二個劫難是什麽。


    但那個老頭隻說天機不可泄露。


    秋夏還問了他這個劫難應該怎麽度過。


    那個老頭兒說讓他回龍陽山待著,她不願意回龍陽山。


    道醫玄翁表麵上是一位享譽盛名的中醫大師,但實際上,他精通易經和命理,能夠洞察天機,這使得他的道觀成為了尋求命運指引的人們的聖地。


    最重要的是他算命還特別的準。


    所以說這個結論是不可躲避的。


    她自從見過道醫玄翁就在想他是不是應該回龍陽山,畢竟第二個劫難受傷的是墨詢。


    ****


    龍陽山。


    道觀裏。


    清玄一臉不開心的看著自己的師父。


    “不是,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除了讓小師妹回龍陽山之外,還有什麽辦法能夠躲避這個劫難?”


    清玄也是他當時拜道醫玄翁為師的時候就是學的算命,所以他也算出了秋夏的第二個劫難是什麽。


    道醫玄翁沉默不語,隻是捋了捋胡子,他的眼神深邃。


    “還真的有一個。”


    清玄聽到自己的師傅說有犯法的時候眼睛立馬亮了,他站起身走到師傅的盤腿坐了下來。


    “什麽辦法?”


    正在打坐的道醫玄翁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讓他離開墨詢,並且給她催眠,讓她忘了墨詢,隻有這樣才可以。”


    清玄聽的是這個辦法,立馬又頹廢了下去。


    “這個辦法肯定是不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秋夏已經完全的信任了墨詢,現在讓她離開和忘記墨詢,你真不怕小師妹把我們這個道觀給拆了。”


    道醫玄翁聽到最後一句話咳嗽了一聲。


    “那你說有什麽辦法?隻有這兩個辦法,一是讓她回龍陽山上待著,二是讓她忘了墨詢。”


    清玄完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麽又欲言又止。


    道醫玄翁看到她這樣就知道她想說什麽了。


    “這樣吧,反正你也算到他接下來是什麽劫難了,你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就待在你小師妹的身邊吧,好讓她度過這個劫難。”


    清玄一聽,眼睛立馬又亮了起來,但是想到了什麽?又頹廢了下去。


    “可能嗎?她這個劫難靠我們是不可能度過去的,隻有她自己才能度過去,再說了,真能渡過去,那必須要殺了毒龍,我們又殺不了他。”


    道醫玄翁冷哼一聲,“那我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這時走過來一個小男孩兒,差不多七八歲左右,也是穿著道館的衣服。


    他雙手合十行了個禮,“師傅,大師兄,門外有一位墨詢的先生想要見師傅,您老人家”


    道醫玄翁和清玄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早就會算到墨詢會來。


    “讓他進來。”


    “是。”


    這時墨詢走了進來。


    九月份的京城說冷也不冷,反正不是特別的熱。


    墨詢裏麵搭配著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高領的設計不僅帶來了溫暖,還增添了一絲優雅。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簡潔利落,筆直的褲線讓腿部看起來更加修長。


    腳上穿著一雙棕色的皮鞋,皮鞋的質地看起來很好,鞋帶係得整齊他還圍著一條黑色的圍巾,圍巾隨意地垂在胸前,為整體造型增添了一份隨性與時尚。


    手腕上戴著一塊手表,表盤精致,表帶貼合手腕。


    他先去拜了佛祖,隨後又去了道醫玄翁的禪房。


    他走進禪房的時候,清玄在道醫玄翁的右邊,在給道醫玄翁沏茶倒茶,道醫玄翁卻一直都沒有睜開眼。


    “來了,坐吧。”


    墨詢點點頭,隨後跪坐在他的麵前。


    墨詢剛想開口道醫玄翁就攔住了他。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天機不可泄露,恕我不能告訴你。”


    墨詢沉默了一會兒。


    “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嗎?”


    道醫玄翁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辦法是有的。”


    墨詢聽到這句話特別的開心,“真的?!”


    “你先不要著急,我先問你個問題。”


    “大師,您請說。”


    道醫玄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能接受她忘記你嗎?”


    墨詢知道道醫玄翁“她”說的是誰。


    墨詢沒有說話,道醫玄翁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催他,隻是放下了水杯。


    道醫玄翁給清玄一個眼神,清玄立馬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清玄給墨詢倒了一杯茶。


    “墨先生請喝茶。”


    墨詢沒有喝。


    青玄也沒有生氣,隻是又提醒了一遍。


    “墨先生請喝茶。”


    墨詢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喝完便皺起了眉頭,這茶不是一般的苦。


    道醫玄翁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蓮子芯茶非常苦,這是因為蓮子芯含有多種生物堿,這些物質是導致其苦味的主要原因,衝泡後的蓮子芯茶,其苦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後,味道相當濃烈。”


    苦味在口腔中慢慢的褪去之後,還有那麽一絲絲的甜,而這種甘甜跟苦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墨詢立馬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


    “您的意思是說隻要度過第二個劫難,我和南佳以後的生活會很甜,是嗎?”


    這次他沒有叫她秋夏而是南佳。


    道醫玄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墨鶴齡的孫子,確實很聰明,不錯,但這茶你剛剛喝了,苦味很多,甜味很少,你也願意繼續喝下這一壺的茶嗎?”


    “我願意!”墨詢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真的太愛秋夏了,寧願苦味很多,他也願意慢慢的品嚐那一絲絲的甜味。


    道醫玄翁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我的小徒弟果然沒有看錯人。”


    “大師,我其實還有個疑問。”


    道醫玄翁放下水杯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您上次說我和南佳在前世也有一段姻緣是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不是很明確嗎?你以為為什麽這一世你們兩個人會在一起?隻不過你們前世因為一些原因並未在一起,今世能在一起也是隨了前世的緣。”


    墨詢明白了。


    前世她和秋夏因為一些原因並沒有在一起,所以他們兩個人都不甘心。


    在今世在一起了。


    墨詢站起身拜別了道醫玄翁,便走出了道觀。


    雖是九月份的天氣。


    但道觀上依舊有雪,他剛剛進來的時候聽這裏的人說,這裏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天都是雪。


    道觀被白雪覆蓋,屋頂、牆壁和台階都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外衣,顯得格外靜謐和神聖。雪花輕輕地落在古老的瓦片上,像是給道觀披上了一層聖潔的披風。


    那些木質的門窗,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古樸而莊重。道觀周圍的樹木,也都被白雪包裹著,宛如一個個銀裝素裹的衛士,守護著這片寧靜的聖地。


    墨詢折了一束梅花,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著梅花的花瓣,指尖傳來花瓣那細膩如絲絨般的觸感,帶著一絲微微的涼意,他的指腹緩緩滑過花瓣的邊緣。


    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有幾片輕輕地落在男生的手上和梅花上。他並不在意,隻是專注地凝視著梅花,


    一片雪花悠悠地落在他的額頭,瞬間帶來一絲沁涼。那潔白的雪花與他的肌膚相觸。


    男生微微一動,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雪花在上麵短暫停留,仿佛為他的眼眸增添了一抹空靈的神韻。


    又有幾片雪花飄落在他的臉頰,如同輕盈的吻。他的皮膚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那清冷的氣質與周圍的冰雪世界完美融合。


    梅花的花語是:淩霜鬥雪、堅強、高雅、忠貞、謙遜、不趨榮利??。


    而梅花這種東西它隻在寒冷的冬天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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