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沒有說話,秋夏也看出來了他不想說。


    “如果接下來的事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在秋夏站了起來,墨詢也跟著站了起來,其他人見狀嚇得也站起來,秦鬆見狀連忙道,“別,我說,我們去樓上說吧!”


    秋夏看了墨詢一眼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墨詢點了點頭。


    隨後秋夏跟著秦鬆去了書房。


    書房了。


    秦鬆最近還是說了。


    “我的媽媽秦淑凝,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也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你的媽媽從小就喜歡醫學類的東西也喜歡打架,她特別喜歡穿紅色衣服。


    我記得有一次因為我在外麵惹了事,你媽媽知道後,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和那個欺負我的人,打了一架。


    最後那個欺負我的人,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了,過了今天我才知道你媽媽當時把他打的那臉根本不敢看,當時我就覺得你媽媽好帥,我要和她學,但你媽媽拒絕了。


    她說,我不適合,我適合在市場上大展身手,至於打架我不適合,那時我就問,如果有人欺負我怎麽辦?她說,如果真的有人欺負我,她就把那人打的屁滾尿流。


    但你媽媽食言了,你媽媽長大後就喜歡帶著藥草屋裏麵,就不喜歡打架了。


    在後來你媽媽在醫學上有所成就,不久就認識了你父親秋國,但是優秀的人,總會讓人嫉妒。


    她不知道怎麽就惹上了,‘金堂’你的媽媽怕把麻煩惹回家,當時媽媽覺得京城待不下去了,就去鄉下,她和你的父親商量了。


    你父親也同意了,你媽媽就和我們家中的長輩說了這件事,她說,如果有人問起她去哪兒,就是我們不同意她的婚事,私奔了,不回來了。


    他和你父親去了相城,我們不敢去看他們,金堂的人一直在暗中看著我們,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不知道他們長什麽樣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媽媽離開一年後她又回來了,她說,她要解決這件事,她在下鄉下的一年裏,一直在被追殺。


    “然後她就……她被金堂的算計,去世了。


    我們家和墨家一樣都世家大族,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可以說是門當戶對,況且你的父親也是世家,你的母親和墨詢的母親是很要好的閨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其實他們全家人都知道不隻有金堂還有其他人,但他們不知道是誰,如果真的隻有金堂,他們是能打過的,秦婉凝根本就不用怕他們,隻是金堂背後的人他們不敢惹。


    秦鬆說的最後忍不住哭了出來,他的姐姐。


    秦鬆和秦婉凝從小關係就很好,秦老夫人一共就生了兩個,一個是秦婉凝一個是秦鬆。


    在秦婉凝和秦鬆記事以來就是他們在家,秦老夫人和秦老爺子年前時候很忙,幾乎一星期見不了見麵,他們家雖然有保姆。


    但秦鬆不喜歡她,他小時候不明白為什麽別人有爸爸媽媽陪自己沒有,每每這時候秦婉凝就會找一些好玩的哄他。


    他也因此很依賴秦婉凝,在知道秦婉凝要去鄉下的時候,第一個不同意,秦婉凝可是和他說她為什麽要去,但那是秦鬆一個字也沒有聽見去。


    最後秦婉凝還是走了,秦鬆當時大病了一場,醒了幾乎也在哭,一年後秦婉凝回來了,他很開心。


    但,沒有了那個愛她的姐姐,事事想著他的姐姐,再也回不來了,他再也見不到她的姐姐了。


    那時候的他每天都去墓園去找他的姐姐,每天和她分享有趣的事,好像她沒有離開一樣。


    在後來他就想清楚了,他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所以開始接手秦氏。


    一開始他知道秦婉凝生了一個孩子的時候,想把她接回來,但他的姐姐死不同意,一直在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能讓她回京城,這樣她才安全。


    在秋夏來京城的時候秦鬆是知道的,他也曾遠遠的見過秋夏一眼,不過距離太遠沒有看清楚,隻看到了一個大概。


    “我能看看她的照片嗎?”


    秦鬆連忙道,“可以”


    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張照片。


    秋夏拿過照片看著照片上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人,有些恍惚。


    照片上的人穿著紅色禮服她的麵容冷豔而高貴,五官立體而精致。


    她的身材曼妙至極,曲線分明而流暢,每一寸肌膚都被這件緊身設計的紅色禮服勾勒得淋漓盡致。禮服以深邃的紅色為基調,如同最醇厚的紅酒,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和質感。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獨特的狐狸眼。眼眸深邃且銳利,眼形細長而上揚。


    完美詮釋了“紅妝佳人”的絕美風姿。


    秦鬆解釋,“這種照片是你媽媽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拍的,我記得你剛來京城的時候馮家也為你準備了一場宴會,當時沒有去,是我夫人也就是你舅媽她去的。”


    “她也拍了一張照片,你也穿著紅色禮服,我看到那種照片的時候仿佛看到了你媽媽,你們兩個簡直太像了,如果你媽媽還活著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簡直就是說雙胞胎也不為過。”


    秋夏看著那種照片沒有說話,他說的對她們兩個長得很像,兩個人也愛穿紅色衣服。


    秦鬆又道,“你媽媽喜歡藍花楹,她說,藍花楹的花語是在絕望中等待愛情,你來或不來它都在枝頭綻放,一直在絕望的永恒期待中。”


    “我媽媽很漂亮。”


    “是,你媽媽確實漂亮,年輕的時候有很多人喜歡你媽媽,但你媽媽一個也沒有看上,卻看上了你父親,當時你的父親雖也是豪門但他對從商毫無興趣隻對化學感興趣,你父親那時候是一個化學教授。”


    秦鬆見秋夏不說話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我現在能看看媽媽的房間嗎?”


    “當然可以!”


    說著秦鬆打開門,兩人出去來的一個房間開口,秦鬆打開門,秋夏進去了。


    房間的色調以清新淡雅為主,牆麵被刷成了溫柔的米白色,搭配著淺木色的地板,營造出一種溫馨而舒適的氛圍。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灑在房間裏,給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溫暖和明亮。


    “你媽媽雖然不在了,但我還是定時打掃,我不放心別人打掃,每次都是我自己打掃,你媽媽愛幹淨,不打掃幹淨她會生氣。”


    不知道為什麽秋夏感覺來的這裏,心裏的煩惱全都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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