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鵜鶘嘴裏爬出來的伊之助氣得哐哐撞樹,想把身上這些惡心玩意蹭掉:“豬突猛進!豬突猛進!”頭套在他這一番劇烈的動作下,掉在了地上,再一次露出了他的絕世容顏。


    忽的,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伊之助的動作停住,向著本應該被一刀割喉死掉的鵜鶘衝去。


    “惡心的哈喇鬼,去死吧,豬突猛進!!!”


    同時,開大號的善逸也再度使用了「霹靂一閃」,所有攻擊都被鵜鶘的一張大嘴收了進去,他的嘴就像一張絕對防禦的屏障,無論是什麽劍技都無法刺破。


    鵜鶘收回嘴,眼中帶著小孩子惡作劇成功的得意:“想不想知道為什麽砍斷我的脖子也不會死呢?想不想,想不想?嘻嘻,我就不告訴你們。”


    側耳傾聽的善逸始終閉著眼睛,滿臉嚴肅的說:“伊之助,這隻鬼展開血鬼術後,全身都是嘴沒有脖子,受到攻擊後血鬼術會解除。”


    伊之助咬牙切齒:“所以要在他變出那個惡心的大嘴之前幹掉他,豬突猛進!!!”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鵜鶘表情瞬間僵住,這家夥是怎麽知道的,他沒說啊。


    還沒等他想出一個為什麽,野豬就衝著他奔來了,


    「獸之呼吸·四之牙·碎裂斬」


    多重交叉的斬擊向著鵜鶘攻來,下一秒,他消失在了原地,瞬間出現在伊之助下方,小口咬向他的頭。


    “不要小看我啊,我可是十二鬼月。”


    千鈞一發之際,伊之助強行扭轉身體,被撕下了胸前的一塊肉,野豬頭套也掉在了地上,好在保住了性命。


    善逸趁著鵜鶘的注意力被伊之助吸引,又是一刀對準他的後脖頸,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之快,180度旋轉腦袋,銀牙一咬,叼住了善逸的日輪刀。


    鵜鶘眼中凶光一閃,高揚起利爪,向著善逸的頭頂抓去。


    要不是這個家夥,他早就把那隻野豬給吃了,這個打擾他進食的家夥真該死啊。


    眼看尖銳的指甲就要插進善逸的腦殼中,死亡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調整呼吸,將力量全部集中在腿上。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六連」


    黃色的電光帶著鵜鶘一路向後倒飛,提速再提速,終於在第六次提速後,崩斷了他的牙齒,成功砍掉了他半張臉,而鵜鶘也全力撕扯掉了善逸握刀的雙臂。


    他算是看出來了,有善逸的速度在,他很難狩獵到那家夥,必須先解決掉善逸。


    使用出「霹靂一閃·六連」的善逸虛脫的倒在了地上,鼻子上的泡泡破開,徹底清醒了過來。


    “咦,怎麽回事,我的身體好沉重啊,完全動彈不了。”他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啊啊啊啊啊——我的胳膊呢?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已經被惡鬼吃掉了?誰來救救我啊!!!”


    “喂,瞌睡丸,接下來就交給本大爺吧。”伊之助接上了善逸的攻擊,雙手交叉,將兩把日輪刀向著兩邊揮去。


    「獸之呼吸·三之牙·獠牙撕扯」


    鵜鶘靈活地向著後一躍,吞噬掉善逸的手臂,他被砍掉的半張臉也已經複原了,他活動活動下巴,眼神逐漸被食欲沾滿,


    “好餓,真的好餓,這個小打小鬧的遊戲我不想玩了,我要吃飯。”


    一瞬間,鵜鶘展現出了堪比善逸的速度,閃身消失在了兩人眼前,危險的氣息在他們周圍徘徊。


    伊之助擋在善逸麵前,警惕的感受著四周,在他的感知中,鵜鶘一直在移動,借著樹影遮擋視線。


    “躲躲藏藏的,有本事出來和我單挑!”


    下一秒,一張血盆大口出現在他眼中,距離太近,速度又太快,他完全無法躲避,連同善逸一起被吞進了口中。


    …………


    另一邊,早在伊之助被吞之時,炭治郎就想趕過去幫忙,卻被累的蛛絲完全攔住了去路,


    “不要打擾我弟弟的遊戲,他正在興頭上。”


    炭治郎聞出了累在提到弟弟時浮現的真摯的感情,怒聲訓斥他:“他的遊戲卻要傷害我同伴的生命,這是不對的。”


    累甩出一道絲線,在炭治郎的臉上留下了血痕:“他是我的弟弟,他的任何要求我都願意滿足,這就是名為家人的羈絆。”


    炭治郎回想起他們一家相處的樣子:“家人不是這個樣子的,身為哥哥,在弟弟妹妹做錯事情的時候,應該及時製止他們,而非事事都滿足他們,你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


    累的表情大受震驚,臉上的青筋鼓起,手中絲線用力向著炭治郎甩去,在他身上割出了數道傷口,還砍斷了他的日輪刀。


    “我不會簡單的殺死你,我要把你變得破破爛爛的,再割的四分五裂,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


    累張開雙手,蛛絲如同翻花繩一般在他手指尖纏繞:“但你若是收回剛才那句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炭治郎躲避著累的攻擊,梗著脖子說:“我不,你就是個不合格的哥哥。”


    累快要氣炸了:“那你就四分五裂吧。”他不再留手,無處躲避的蛛絲包圍住了炭治郎,向著他絞殺而來。


    這時,原本躲在木箱中的禰豆子擋在了炭治郎身前,替他承接了這個致命的攻擊。


    “禰豆子!”炭治郎抱著她躲在了樹後,手顫抖的抓住她快要斷開的胳膊:“快點愈合啊,都是哥哥不好,還需要你保護。”


    累看到他們的相處怔住了,眼神中流露出茫然:“你們是兄妹?你妹妹也是鬼,你為什麽還願意把她帶在身邊?”


    這個問題讓他想起了生前的記憶,那對因為他變成鬼而決定殺了他的父母。


    炭治郎教導起累:“成為鬼不是禰豆子的選擇,在我的管束下,她沒有吃過人,這才是正確的,身為哥哥該做的事。”


    累恍然:“所以是因為我吃了人,爸爸媽媽才不要我的嗎?”


    可是,同樣的問題他也問過鵜鶘的爸爸媽媽,也是現在他的爸爸媽媽,他們說真正錯的是他的父母,如果是他們的孩子,無論做錯了什麽,他們都會永遠疼愛他,哪怕他吃了人。


    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手指逐漸顫抖起來,


    “不,錯的是我的父母,是你,身為家長就應該無條件滿足孩子的任何需求,勇敢的保護在孩子麵前,而你卻需要妹妹來保護,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你不配擁有這樣的妹妹,她是鬼,她應該和我們在一起。”


    銀色的蛛絲割開了炭治郎用來遮擋身形的樹木,再次包圍住他的絲線對他發起了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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