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迪達拉得意之時,突然,一個赤紅的光影在他腦中浮現,本應該引爆的動作遲疑了一瞬,就是這一瞬,佐助的布流劍狠狠插進了「迦樓羅」的體內,上麵纏繞著的「千鳥」與「建禦雷神」瞬間覆蓋了他的整個身子。


    迪達拉左眼瞳孔凝成針尖大小,破開了鼬的幻術,立刻引爆了「迦樓羅」,但佐助的雷遁已經將那些炸彈都變成了啞彈,他的藝術完全被克製了。


    迪達拉暗道可惡,他以為對他施展幻術的是佐助,沒有料到鼬已經擺脫了穢土的控製。


    想到自己穢土轉生的身份,他決定使用最後的絕招,他拉開距離,扯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被線封住的大嘴,笑得猖狂而邪肆。


    “哈哈哈哈哈哈,就讓你們感受一下終極的爆炸藝術吧!”


    他扯開了胸口的線,準備將黏土放入口中,他的瞳孔始終警惕著幻術的攻擊,但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隻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來到了一片黑紅色的空間,他的身體被綁在十字架上,周圍有著數不清的鼬,每個人都在用鮮紅的寫輪眼盯著他。


    這種被完全壓製的感覺,熟悉至極,第一次見麵他就是被鼬的一個眼神完全製住,這讓他甚至對自己的藝術產生了懷疑,為了不迷戀上別人的藝術,他努力練習左眼的幻術對抗,沒想到還是一個照麵就失敗。


    此時的迪達拉內心中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感,對於藝術的追求也在動搖。


    幻境中他的內心經曆了漫長而痛苦的折磨,現實裏隻過去了一瞬,佐助長劍上纏繞「千鳥」捅進了他的胸口。


    鳴人在身後催動卷軸,將他成功封印了起來。


    搞定了最難搞的迪達拉,他們將目光轉移向剩下的人。


    鼬一個轉身,漫天的烏鴉盤旋飛舞,將曉組織眾人除了長門硬控在原地。


    鳴人意外:“他不是穢土轉生嗎?怎麽會幫我們?”


    佐助眼中含笑,能和哥哥並肩作戰的感覺真好:“鼬擺脫了控製,現在和我們立場相同。”


    鼬身上爆發出恐怖的壓迫感,所有人都被他的氣勢所震懾,這就是實力全開的宇智波鼬的強大嗎?


    他回頭向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距離戰場很遠的大蛇丸額頭留下了一滴冷汗,


    “大意了,宇智波鼬這家夥和別的死人不同,連穢土轉生都能破除,兜,我們走吧。”


    藥師兜猶豫:“大蛇丸大人,如果沒有我們的插手,木葉的勝算很大,等戰爭平息又會回到之前五國各自為政的狀態。”


    大蛇丸口中發出沙啞而低沉的笑聲:“兜,你太小看佐助了,從他當上火影的那一刻起,風車就已經在轉動了,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推上最後一把,讓局麵更亂一些。”


    兜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另一邊特效齊飛的戰場,瞬間明白了大蛇丸的意思,推了推反光的眼睛,


    “大蛇丸大人說得對,是時候讓那個男人重新出現在木葉了。”


    宇智波鼬收回視線,在他的幻術控製下,難得出來透透氣的曉組織成員沒舞多久就被封印了起來,除了曉的首領佩恩,現在應該叫長門了。


    沒有被鳴人嘴遁的長門眼神一凝,瞬間明白了鼬原先的身份,他對準佐助施展「萬象天引」,又吸來一塊石頭砸向他。


    佐助的背後伸出一隻骨爪,一拳錘碎了巨石,向著他攻來。


    突然,兩人之間的空氣一陣扭曲,身穿一襲黑袍,背上背著一把葫蘆形的團扇,半邊臉毀容的帶土終於從神威空間裏出來了,


    他手裏拎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卡卡西,他的眼眸中兩顆寫輪眼閃出瘮人的猩紅光澤。


    長門看著麵前這個麵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語氣遲疑:“宇智波斑?不對,你到底是什麽人?”


    帶土:“我誰都不是,也不想成為任何人。”


    長門默了默:“作為合作者,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的真名。”


    “你可以叫我宇智波帶土。”對於他來說,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活在世上的宇智波帶土已經隨著琳的去世死掉了,現在的帶土隻是一個軀殼。


    長門:“……”你們宇智波真的是,一個兩個都有小秘密,合著就他一個蒙鼓人是吧。


    環視戰場一圈,帶土明白了現在的局勢,遠處煙塵滾滾,看來絕還是把宇智波斑放出來了,這樣也行,奪回他的眼睛就讓他自己來做吧。


    頭也不回的下達命令:“長門,你牽製住鼬,他們就交給我來對付了。”


    關於鼬能夠解除穢土的控製,他並不意外,那個男人總是擁有能夠創造奇跡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麽在他死之前他不敢光明正大接手曉組織的緣故。


    鳴人感覺眼前這人有點眼熟,腦中的一根弦繃了一下,想起來了,是殺害他父母的罪魁禍首,之前宿儺控製他身體的時候曾遇到過這個人。


    再看向他手中奄奄一息的卡卡西,新仇舊恨疊在一起,鳴人瞬間怒了,大喊一聲衝向他。


    帶土提起卡卡西的身體,對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鳴人扔去,在鳴人抱住卡卡西後,他身形一閃出現在他身後,手持宇智波團扇向他抽來。


    鳴人身上籠罩了鮮紅的九尾查克拉,他的眼睛變成淩厲的豎瞳,動作變得野性十足,下壓底盤,一腳橫掃而出,卻從帶土的身上穿了過去。


    鳴人一擊不成,也不戀戰,單手扛起卡卡西,借著帶土攻來的力量迅速後退。


    佐助代替他迎上了追來的帶土,他則分出一個分身扛著卡卡西交給醫療忍者。


    波風水門認出了帶土,感到非常的不可置信,


    “帶土,你沒有死?”


    他現在的情況明顯不是「穢土轉生」,加上年齡也不對,水門隻能想到這種可能。


    帶土的臉色隱藏在陰影裏:“水門老師,好久不見。”


    “老師?”鳴人驚住,他是父親的學生,也是殺死他們的人,怎麽會這樣?


    水門不知道他的內心的想法,回答道:“嗯,他和卡卡西曾經都是我的學生。”


    鳴人雙拳緊握,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弑師還不重視同伴,這個人是渣滓中的渣滓,不可饒恕!


    憤怒的鳴人化作一顆流星,猛然撞向帶土,他使用宇智波團扇將鳴人抽了回去,兩人展開激烈的體術對拚。


    水門看著這樣的攻擊手段,記憶閃回到鳴人出生的那天,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嚐試著催動了曾在九尾之夜刻在那個麵具人身上的飛雷神印記,瞬間出現在了帶土身後,極速旋轉的螺旋丸猛然砸在了他的身上。


    沒有防備的帶土來不及將肢體虛化,完完全全承受了這一招的威力,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一幕與十六年前的記憶相重疊,水門表情複雜:“帶土,那個人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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