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詛咒師而掀起的風波隨著他們的死而消散,家入硝子順利研究出解藥,為受害人類治療後他們很快恢複正常。


    太宰重新回到咒術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清理海中的詛咒,詛咒師知道太宰的術式需要觸碰才能發動,特意將咒物埋在了排放核汙水的海底。


    可惜,他們的了解並不充分,太宰直接「領域展開·人間失格」輕鬆搞定。


    隨著食人病毒和腐爛魚怪的消失,健忘的東京人也不再產出大量咒靈,生活又一次變得和平了,


    就連前些陣子鬧得跟要捅死對方的禪院家和政府也達成了暫時的和解。


    政府不可能真因為一個區區領導的死與咒術界撕破臉,但神社被炸也不是小事,找不到凶手就隻能拿禪院家出氣。


    為此他們向禪院家討要了不少咒具,理由很充分,如果他們的保鏢能夠用這些東西祓除咒靈,也就不需要咒術師的保護,減少糾紛。


    可禪院家忌庫被偷了個精光,哪來的咒具賠償給政府,他們據理力爭試圖證明領導的死真不關他們的事,最終結果是忌庫被盜一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政府對他們的說辭表示懷疑,於是給了他們兩個選擇,將咒具折合成錢十倍賠償,或者從別人手中購買咒具進行賠償。


    禪院家選擇了第一種,他們寧願花十倍的價格,也不想讓整個咒術界看自己的笑話。


    禪院家,


    爛橘子e看著籠子裏關著的咒靈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哼,一群不會使用術式的猴子也敢對我們大呼小叫,就讓你們感受一下,沒有了咒術師,你們什麽也不是。”


    籠子裏關著的是那個因為太宰裝睡而逃過一劫的噩夢咒靈,當時五條悟拎著太宰就走了,完全沒有管它,之後「窗」將任務交給了禪院家,他們看這咒靈術式特殊,沒有將它祓除,而是抓了起來。


    他們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命令了這隻咒靈,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它釋放到了大領導的住處。


    睡夢中的大領導感覺到了一陣冰冷,一睜眼就與一個醜陋的大頭魚怪四目相對,


    “啊——”


    他淒厲的慘叫了一聲,拿起手邊的東西扔了過去,魚怪的身體很是脆弱,被這麽軟綿綿的攻擊了一下,立馬倒地不起,再無氣息。


    大領導坐在原地平複自己的心跳,這是哪裏,他為什麽會在這?


    心中有無數問題來不及解答,就被從後撲來的東西咬斷了脖子。


    再次睜眼,意識迷迷糊糊仿佛沉入了海底,海水是黑色的,散發著魚類腐爛的氣味。


    他感知著周圍的環境,他猛然一驚,現在的海水可是會死人的,他揮動著四肢,企圖遊到岸上,奇怪的知覺讓他低頭注視自己的身體,現在的他是一條魚。


    他這才意識到,明明身處海中,他卻是可以呼吸的。


    這種情況讓他感到恐慌,魚離開海會死,待在海裏也會死,這成了一個無解的局。


    內心中焦躁的情緒翻湧,他的皮膚也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內髒在灼燒,身體在變異,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那些生活中海洋中的生物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他不想死,他想要活下去,隻要上岸他就能活下去了。


    強烈的求生意念讓他撐過了變異的疼痛,腹鰭開始生長,漸漸長出兩條人類的腿,鰓部退化,不再需要呼吸也能夠存活。


    他浮出水麵,走到了陸地上,一抬頭卻看到了滿目瘡痍的城市,隨處可見漫無目的遊蕩的魚怪和食人種,正常的人類似乎已經從這個地方消失了。


    他感到無比荒謬,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那群咒術師的手段嗎?


    他尋找著離開這個地方的辦法,路上看見一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他本想繞過他,餘光卻看見了他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震驚的他三兩步走到了那人的麵前,腥臭的風刮醒了昏迷中的人,


    那人恐懼的尖叫一聲,神情讓他感到無比熟悉,下一秒,一個尖銳的石頭紮進了他的魚頭中,他當場死亡。


    再次蘇醒的大領導已經沒有功夫思考剛才的情況了,強烈的饑餓感灼燒著他的胃部,身邊擺著許多已經開了包裝,甚至有些都被人咬過的食品,他暫時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隨手拿起其中一個就塞進嘴中。


    “嘔……yue……”


    一股穿過十年沒洗的臭襪子混合著鯡魚罐頭用來煲湯的濃鬱味道在他口中炸開,強烈的反胃感讓他把本來就饑餓的肚子幾乎要嘔出血來。


    隨著那股味道從口中消散,對食物的渴望重新占據他的大腦,


    “這些東西不能吃,要去找能吃的,找吃的。”


    他麵目猙獰地衝到外麵,撲鼻而來的美食味道吸引了他,他順著香味跑了過去。


    隨著理智的消失,眼白逐漸被血紅取代,眼前的路開始變得模糊,隻殘留本能循著美食的方向移動。


    “找到了,就是這個東西。”


    他拚上自己全部的力量撲了過去,狠狠地撕咬著不明物體,


    味蕾得到滿足,眼中的赤紅也隨之褪去,他看清了自己吃的到底是什麽,那是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已經死去的臉上還殘留著恐懼和仇恨。


    一瞬間,他的腦子‘嗡’了一下,從海底到陸地,一幕幕畫麵在他眼前閃過,殺與被殺的位置不斷調換,心髒傳來強烈的鼓動聲,他單手用力地捂住胸口,臉上身上的黏膩觸感讓他反應過來自己都幹了什麽,呼吸不斷加重,冷汗蔓延了整個背部,終於不堪重負暈倒在了原地。


    現實中,床上的大領導手腳顫抖不止,過了一會兒,整個人平靜下來,呼吸也停止了。


    噩夢咒靈眨眨眼睛,呆住了,這麽不禁嚇的嗎?他是做了多少虧心事啊?


    無所謂,反正任務完成了,它也自由了,接下來想去哪浪去哪浪。


    它從大領導的住處出來,呼吸著久違的清新空氣,


    啊,這就是自由的味道,夢夢我要再去找一個長期飯票,吸取教訓,這次一定要遠離隨處都是咒術師的城市,


    還沒展開對美好未來的幻想,就被等待多時的禪院家下人揮動著咒具祓除了。


    啊,夢夢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了。


    ———舅舅散步———


    夏油傑和五條悟在路上相遇,一言不合掐了起來,


    “你敢撞我。”


    “我沒撞你。”


    油兒掐著條兒的脖子,懟上了路過的硝子……的晚餐,五條悟張開他的血盆大口,叼走了碗裏唯一一塊肉餅,轉頭將夏油傑也懟上在了那裏。


    夏油傑拿起筷子扒拉了兩口剩下的,一抹嘴,邁著個性的步伐離開。


    有多個性?一個頸椎病,一個腰間盤突出。


    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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