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平瞳孔地震:“太宰,她真的……不可能!”


    雖然他們一路上都把太宰死亡的信息掛嘴邊,但實際上內心還是不太相信的,伏黑告訴他,太宰有能夠讓心髒停止的能力,所以如果死亡是她設的一個局,那他們就負責把這個局完善,隻有他們表現的相信了,敵人才會認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結果卻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真正自欺欺人是他們。


    真希拍拍釘崎的肩膀,無聲地安慰,


    釘崎抹掉眼淚:“我沒有哭,我才不會為那個自殺狂哭呢,她終於如願了。”大聲地抽噎。


    禪院直毘人:“一醉解千愁,來喝酒,嗝~”


    真希爆發了,一刀劈向他:“臭老頭,你發酒瘋要看場合啊!”


    五條悟露出一個和往常別無二致的笑容:“什麽嘛,竟然用這種方法終於獲得她夢寐以求的死亡,真是太不負責了啊。”


    “哈?!”


    “五條老師,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


    五條悟瘋狂抹黑太宰形象:“對啊對啊,明明這次事件她早有預料,將敵人引出來後再交給憂太解決可是我們原本商量好的計劃。”


    釘崎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所以乙骨前輩的及時趕到也是她的安排?”


    “嗯呐。”


    釘崎的背景再度燃起黑色的火焰,聲音哽咽地說道:“想死就去死好了,誰管她啊。”


    順平看著五條悟的態度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太宰不是死了,隻是離家出走了而已,


    “五條老師,你一點都不傷心嗎?”


    “不知道啊,可能是習慣了吧。”他低頭看向懷裏夏油傑的屍體,隱藏在眼罩下的情緒讓人看不真切。


    真希:“走吧,上麵還很麻煩呢。”


    澀穀區的喪屍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所幸有困住普通人的「帳」在,才沒有讓沾染了詛咒的喪屍流竄出去。


    事件結束後,高層將一切罪責都怪罪到了五條悟的身上,認為是他沒有迅速解決「帳」內的隱患,導致事件不斷擴大,最終演變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而太宰織子被定義為叛逃,對於高層來說,什麽腦花,什麽奪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作為威脅存在的是太宰織子這個人。


    …………


    咒專醫務室,


    虎杖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蓋在他身上的白布證明著他已經沒有生命跡象的事實。


    五條悟麵無表情的坐著,雙臂支在膝蓋上,旁邊的乙骨憂太在和他講述當時的情況。


    沉默良久,他緩緩開口:“這就是你說的沒什麽大事啊,真是,太不靠譜了。”


    “五條老師,你說什麽?”


    “沒什麽。”五條悟自言自語:“罪魁禍首好像是爛橘子,我要不要現在就把名單發給她呢,都解決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乙骨大驚,好像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那個,五條老師,你冷靜一點。”


    五條悟開啟‘不聽不聽’模式:“是全殺了還是殺一半呢,這是個問題,殺雞儆猴,沒這個必要,全殺了吧,留著糟心。”


    硝子打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沒想到你竟然會感情用事。”


    “我可是關心學生的nice guy。”


    “聽說太宰那丫頭也出事了,你沒有把她的屍體帶回來。”


    “要是能帶回就好了。”


    “這樣啊,真可惜。”硝子轉身掀掉虎杖身上的白布,眼神變得冰冷:“這具身體,我可以隨意解剖吧。”


    五條悟指著她悄聲對乙骨說:“就是這樣,硝子每次提到解剖就會變得特別可怕,所以我才不願意把傑的身體交給她。”雖然壓低了音量,但在這不大的房裏,所有人都聽得見。


    “還不如交給我,就不會有這麽多事了。”


    ……


    透過虎杖胸口的空洞,血管與骨骼交錯間,他的靈魂在一片血泊中蘇醒。


    坐在屍骨王座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向他:“未經許可不準抬頭,真是讓人不爽,小鬼。”


    虎杖擺出攻擊的姿勢:“有本事你下來啊,讓我俯視你。”


    “殺氣挺重啊。”


    “當然,我可是被你殺了啊。”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虎杖放下架勢,環視四周,


    “這裏是地獄嗎?死了都要和你在一起,有點不爽,不過正好,讓我暴揍你。”


    他撿起地上的頭骨,狠狠擲向宿儺,宿儺躍到一根肋骨上躲過攻擊,一臉戲謔得看著虎杖動作。


    虎杖衝上來用一個假動作騙宿儺側身:“得手了。”正當他以為要打中宿儺的時候,宿儺瞬間出現在他身後。


    “啊嘞。”


    “你可真沒勁啊。”宿儺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虎杖從血池裏抬起頭:“還以為你上當了呢。”


    宿儺跳到他身上,把他的頭壓回血池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這裏不是地獄,是我的生得領域。”


    虎杖:“領域,我還沒死?”


    回想在戰鬥的最後中乙骨憂太給他的衝擊,不進行報複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宿儺勾唇一笑:“在外界看來,你就是死亡的狀態,不過你隻要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讓你複活。”


    “裝什麽大爺,擺了這麽半天架子,到頭來你也不想死。”


    “小鬼,你不想去救你的同伴了,你也看到了,她可是被帶走了,失去一個戰鬥力,你們能救回她的機會就更小了。”


    “少裝了,你會想要救太宰,你巴不得她死吧。”


    “說的沒錯,所以我有兩個要求,一隻要我開始詠唱‘契闊’你必須把身體交給我一分鍾;二忘掉這個約定。”


    宿儺已經確定太宰織子徹底死亡,此時自是無所畏懼。


    虎杖:“不要,我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但這要求太可疑了。經過這次,我總算明白了,你就是壞人,我才不會把身體借給你。”


    “那我答應你在那一分鍾內不會殺人,也不會傷害他人。”宿儺的表情像是一條死了三年的鹹魚,顯然答應這個條件讓他感到無趣極了。


    “才不會相信你。”


    “這是束縛,我如果不遵守會受到反噬的。”


    “好像聽伏黑說過,這樣啊。好吧,我答應。”


    宿儺從他身上起來,唇角始終上揚著弧度,好似一切都盡在掌握。


    “雖然不知道你要幹什麽,不過一切都是為了複活。”


    虎杖站起身,趁他沒反應過來一拳捶在他臉上,


    “你想得美,無條件讓我複活,我本來就是因為你而死的。”


    宿儺一抹唇角,臉色陰沉:“那就這樣吧,我們現在開始廝殺,隻要你贏了,就無條件複活你,要是我贏了,就用我的束縛。”


    “好啊,看我打得你……”


    話還沒說完,一道斬擊就將他的頭劈開。


    ———舅舅散步———


    狗卷拉開拉鏈:“jjxx,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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