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問你話了?”


    聶遠心中還在想,此女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這時耳邊又響起,喂喂的聲音。回過神來,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走神了。我來看病人的,就是這屋的,叫李猛。”


    護士服女子說:“找我表哥,你是誰啊?”


    “你表哥?”


    “我表哥怎麽了”


    “沒什麽,他們人哪裏去了?”


    “散步去了,你還沒有說你是誰了?哦!我知道了,你就那個很神秘的聶遠吧!”


    聶遠啞然地說:“你知道我?我這麽出名了嗎?,怎麽又神秘了。”


    “不是你出名,而是表哥總是提到你,說你救了他幾次,他非常的感激你。謝謝你,救了我表哥,認識一下,我叫李思萌。”說完李思萌伸出纖纖玉手。


    聶遠一愣,心想李思萌不是李家大不小姐嗎,怎麽當起了護士,但還是伸出手和李思萌的玉手輕輕一握,頓感柔若無骨。


    聶遠說:“你不是在省城的嗎,怎麽會在這裏?”


    這時一聲嬉皮笑臉的聲音響起,這就牽上手了啊!我來告訴你。“她當然是來看李猛的了,這不是沒事做起義工了,她沒事經常做義工。”


    聶遠白了白雲飛說:“別胡說八道的。”


    李思萌也略顯嬌羞地說:“隻是握了手而已,你們這麽快就回來了啊,不多走走。”


    李猛也打趣道:“不早回來就看不到好戲了。聶遠,謝謝你!我聽雲飛跟我說了,你們把他們打了,還......”他看了看李思萌,後麵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聶遠看了看李思萌,心中大汗,還好你沒有把話說出來,要是當著美女的麵,說他用童子尿給柳有智他們洗澡,還得有多難勘。


    聶遠這時說:“李猛你現在是壯如牛了,還賴在醫院不走啊!”


    “我早就想出院了,可家裏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麽說也要我多待幾天觀察一下,沒有辦法。不過明天我說什麽也得出院了。”


    “是應該早該出院了,我們也不能陪你了。接下來我和白雲飛得要去省城,也有可能要去京都一趟。”


    “幹什麽去?能帶我一個嗎?”李猛也似有明悟,白雲飛這小子一直跟著聶遠,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再說吧!時間現在也不知,看發展。你怕是去不了吧,你不是有正經工作警察嗎”


    “我不是還在休病假嗎,還有時間的。我這就先把出院手續辦了,今天就出院。”說後,就拉著白雲飛走了,他刻意留下兩人,給他們留點空間好交流啊!


    病房留下聶遠和李思萌,有點尷尬,兩人開始沒話找話說。


    “你要去省城和京都做什麽呀?”李思萌率先打破沉默。


    “嗯......其實是有點私事要處理。”聶遠摸摸頭,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李思萌自己要去幹嘛!


    “哦,這樣啊......”李思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你大概要去多久呢?”


    “我也不太確定,可能要一段時間吧。”聶遠心裏也沒底,隻能含糊其辭地回答。


    李思萌見他什麽都不說,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落,但她很快調整過來,微笑著說:“沒關係,你忙你的吧。如果有機會的話,來省城我請你吃飯,算是謝謝你救了我表哥。”


    李思萌抬頭看著聶遠,眼中閃爍著光芒:“我聽醫生說,哥哥的病很罕見,一般的治療方法很難奏效。你是用了什麽特別的醫術嗎?”


    聶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相告:“其實……我是一名修真者。”脫口而出,自己也是有點意外,難道這就是對相信的人不設防的原故。


    李思萌聽了,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反而顯得很興奮:“真的嗎?我一直對修真者的世界很感興趣,沒想到今天能遇到真正的修真者!”


    “不會吧!這你也信,我隨口一出的。”


    “我信!”


    “為什麽?”


    “因為你說的啊!我相信你,這是我的直覺,你不會騙我的對嗎?”


    “這個當然不會。”聶遠摸著鼻子說。


    聶遠看著李思萌好奇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如果你有興趣,以後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不過你得保密喲!不能告訴任何人,是任何人,你做得到嗎?”


    李思萌十分肯定說:“當然!你不信我。”


    聶遠心裏卻是想到剛才,要是不相信她,就不會脫口而出,說自己是修煉者了。隻好說:“當然相信!我隻是說明這件事的重要性,容不得半點泄密。”


    李思萌堅定地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我還是懂的,何況這件事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這點你不以為我不懂。修煉者這三個字,我還是聽......聽父親跟我外公外婆提過,他們口中都說這是遺傳下來的,也就是書籍記載的或是口口想傳下來的。這還不說明修煉者三個字的重要性和保密性質。”


    “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


    “怎麽,看不起我。我可是比你大得多。”


    “那要不要我叫你姐啊?”


    “那倒是不用,叫我思萌吧!”李思萌心想,我又不傻,我可知道白雲飛那小子都叫他哥了。達者為先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那個剛才聽你說到你父親,像是你不太願意提起。你父親是什麽的人,你就不能抗爭一下嗎?”


    李思萌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難道他知道些什麽。


    聶遠尷尬地說:“那個,白雲飛把你的事都告訴我了,所以你應該要反抗,柳有智那小子我見過,可不是什麽好人。”


    李思萌氣憤地說:“那些紈絝什麽德性,我能不知道,沒幾個好人。我不是沒有反抗,而是我做了努力了,想要學武,隻要我學武有成,家裏就不會拿我聯姻了。可我學習了好久,一點進展都沒有。氣死我了都。”


    “我明白了,所以你一聽我說是修煉者你立馬來了精神。無條件相信了我。”


    李思萌不好意思地說:“也不是,你騙我了嗎?”


    聶遠無言以對。


    聶遠點了點頭,兩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最後李思萌離開了病房。聶遠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竟有一絲不舍。


    就在李思萌快要走遠時,聶遠喊道:“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帶你去一個地方。”


    李思萌心中吃喜地轉頭說了一聲:“好!”高冷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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